不卑不亢的語氣讓老大夫更堅信了他身份不凡,否則一般人難有這氣度。
就是他要的這些藥……
他皺着眉,諱莫如深道:“你單子上這些每一樣都不同尋常,隻有西境小國才産,也隻有巫醫才會用那些玩意兒給人治病,公子若實在想要,隻能去西境。”
言下之意,他這沒有,讓他另辟蹊徑。
白子畫卻沒走,洞察一切的目光看得老大夫莫名心驚,“你确定你這兒一樣都沒有?”
“我”
老大夫說了一個字就不說了,過了會兒靠過來,壓低聲音對他說:“前五樣有,但不多,官府不讓買賣。”
在他們國家,那些東西都是毒藥,别說買賣了,種都不讓種!若有人私下制作,那是要砍頭的!他能得到還是托了師父的福,這麼多年也就拿出來研究過一次,這人到底怎麼知道的?
“多少無所謂,有就夠了。”
白子畫把荷包扔給他,裡面滿滿當當全是碎銀,别說五樣藥材,就是将外面那些全買完都不在話下。
這下,老大夫想不答應都舍不得了。
他笑着檢查,完了立馬把錢揣兜裡,拿之前還專門囑咐:“公子切記保管好,别被人發現了,否則會麻煩不斷的。”
“知道。”
最後,白子畫拿着到手的藥材從後門離開,回去時手上提着一個嶄新的雙層食盒,看見的人都以為他專門出去一趟是買吃的。
進了門,他照常喊:“小骨,我回來了。”
沒有回應,他把食盒放下,撩開床帳在女孩眉心落了一個吻,握着她的手笑意清淺。
“師父出去時間有點長,你不會生氣吧,不過我帶了兩串你喜歡的糖葫蘆,以前沒吃到,現在師父替你嘗嘗味,好吃的話可就不能再氣了。”
他說完去開了食盒,兩串紅彤彤又大又飽滿的糖葫蘆靜靜躺在二層,上面的白糖還沒化,落了好些在油紙裡。
白子畫當着女孩面咬了一口,甜絲絲的,有些膩,并不是他喜歡的口味。不過他記得,當時遊曆人間,她和糖寶都是很饞的。隻是那時候他覺得此物幼稚,便沒讓她吃。
人生若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他咬下一顆,停頓一會兒将兩串都吃完了,全當是替她也吃。這樣,小骨總能開心了吧?
喝完一杯清茶,他将食盒的一層打開,剛好有隻拇指長,漆黑一片的蜈蚣往外爬,被他一簽敲下去了。
老大夫除了一小壇泡在藥酒裡的毒蟲外,還有一個打了小孔的木盒,裡面裝了蟲卵,他索性都買過來了。
用仙術為食盒封頂,他就站在桌邊靜靜看裡面的十幾個毒蟲互相擠壓、撕咬,裡面的每一個單拎出來都是劇毒無比的存在,用來制毒藥最好不過。不過白子畫的目的不在制毒。
他瞬移到郊外,抓了隻肥肥胖胖的野兔關在籠子裡,而後用藥杵将毒蟲挨個碾成細粉,倒進水裡喂兔子喝下,不多時就見兔子渾身抽搐,倒在地上沒了反應。
他并不意外,從墟鼎裡拿出一物,解開了封印……
次日一早,白子畫結賬離開了客棧,讓小二驚訝的是,一直卧病在床,從未露過面的女子居然康複了。穿一身水粉色刺繡長裙,外罩白絨帶帽披風,毛茸茸的卷邊襯得她一張小臉愈發嬌小,站在男子旁邊猶如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就是表情有些呆,跟她說話眼都不眨的。
他讪讪閉嘴,把餘錢退給白子畫,才注意到女子懷裡還抱了隻可可愛愛的白兔,紅眼睛,毛色光滑油亮,乖乖巧巧地窩着。
旁邊的一個小女孩扯了扯自己的娘親,“娘,是小白兔嗳,看着好好摸。”
婦人對白子畫笑了下,拉着女兒邊教育邊上樓。
“那是大姐姐的兔子喔,歡歡要是喜歡,回頭娘讓爹爹給你買,不能拿别人的知道嗎?”
“知道了,娘。”
小插曲過去,白子畫牽着女孩的手撐傘到馬車邊,等她上去了自己才動,簾子一拉,馬車哒哒哒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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