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她,情不自禁的放松點,她就狡猾的跑掉,你忍不住粗暴的懲罰她,她又要哭不哭的磨得你沒脾氣,真是個麻煩!
放開她的頭發,孟沛遠用輕不可覺的力道撥開她濕了的額發,露出她清婉的眉心,憐愛的在上面印下一吻。
似是在夢中都逃不開他的疼愛,白童惜皺着眉頭,嘤咛了聲:“别鬧……”
孟沛遠呵笑一聲,故意咬她的耳朵,含糊不清的說:“孟太太,我還要……”
白童惜打了冷戰,掙紮着像是要醒來的樣子。
不想真的鬧醒她,孟沛遠不再逗她。
他下床并從櫥櫃裡找出一件新的睡袍披上,擰開房門離開。
樓下,正在沙發上閉目假寐的樊修,一聽到動靜立刻睜開了眼睛:“先生。”
“嗯。”孟沛遠的嗓音裡還充斥着激情未褪的暗啞。
聞言,樊修立刻動手為他倒了杯溫水,恭敬的遞到他面前:“先生,叫了一整晚,口渴了吧?”
孟沛遠接過杯子的手微不可見的一抖:“樊修,你有聽過男人叫了一整晚的嗎?”
樊修老實的說:“呃,沒有,我隻是覺得先生的聲音聽上去很啞。”
孟沛遠落座,徐徐喝了口水,之後若有所思的說:“樊修,是時候給你找個女人了。”
樊修想也不想的拒絕:“先生,我并不需要!”
孟沛遠笑笑:“怎麼,難不成你喜歡的是男人?”
樊修正色道:“先生,我隻是不希望有一個女人來分散我的注意力,我想更好的為您效力!”
孟沛遠神色一緩:“那好,我不勉強你。”
樊修松了一口氣,轉而問:“對了,先生昨晚抱着太太從宮家出來的時候,好像有心事的樣子?”
孟沛遠握着杯把的手緊了緊,他先是把白童惜從樓梯上摔下來的事一說,之後陰冷道:“我懷疑有人要害她。”
“可宮家的人似乎沒有害太太的動機。”樊修說。
“确實,所以需要你調查的目标隻有一個,”停頓了下,孟沛遠優雅的吐出一個人的名字:“卓雨。”
“我現在就去查!”樊修直起身,叫上一隊黑衣人,迅速消失在了香域水岸。
早,九點。
白童惜揉着腰下樓吃早餐的時候,孟沛遠正好跑步回來,見到對方,彼此都給出了最誠實的反應。
孟沛遠是滿臉邪笑的向前逼近,白童惜是驚慌失措的向後急退。
但白童惜一個“短腿”外加“腳殘”,最終還是沒能逃過“大長腿”的追捕。
沒一會兒,這場“你追我逃”的遊戲便落下帷幕。
白童惜是真的想逃命,但孟沛遠卻把這當成是一種情趣,就跟獵豹一樣,小動物别亂動,獵豹還有蟄伏的耐心,一旦小動物開跑,獵豹立刻就會撲上去!
就如此時——
孟沛遠以單手之力鉗制住白童惜的雙手,另一隻手束縛住她的腰,貪婪的把臉埋進她的秀發裡,鼻尖就抵在她的後頸處:“一見到我就跑,我有那麼可怕嗎?”
生活在這裡的犯人
白童惜左躲右閃的嫌棄着:“别再靠過來了!你身上有汗味,很臭!”
“臭嗎?這分明是男子漢的味道!”孟沛遠越發故意的把自己汗涔涔的臉往她身上蹭,氣得她哇哇叫卻又無可奈何。
“我剛洗完澡,你别把髒東西蹭到我身上!”
孟沛遠吹了聲口哨:“怪不得孟太太聞起來這麼香,原來是洗澡的功勞。”
白童惜還在氣他昨晚言而無信的事,聞言回擊道:“女生不洗澡也是香的,臭男人!”
“那好吧,我現在就去洗澡,看能不能也變得和孟太太一樣香,我可不想當臭男人。”
偶爾和她拌嘴,也是一種樂趣,孟沛遠享受着這份簡單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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