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督非常寵他……”夏之安能看出,驸馬是希望太督能放些心思在他身上的,她從未見驸馬求而不得過,初嫁之時,驸馬是她視野裡不曾凋零的青綠,長在海濱之外、生于雪域之巅,他該得到世人的敬重、長者的慈愛,可太督他……
朱砂苦笑:“隻是寵而已,不會動搖驸馬的地位,小安……”朱砂慈愛的撥開小安垂在胸前的發絲:“這話是你自作主張的問的,你知道曲典墨為什麼從來不說嗎?因為他比你看的清楚,沒有曲折時曲雲飛也未曾對驸馬上心。”要不然那孩子也不會如此孤僻。
“本宮保證,曲折永遠不會是曲家的栽培中心。”至于人心,她無能為力:“驸馬有你,是他的福氣。”
夏之安聞言擔憂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母後取笑孩兒……”
朱砂莞爾:“不自稱兒臣了……”
夏之安破涕為笑,急忙跪下謝恩:“母後,都是孩兒不好,本來該陪母後說說話還拿這些心煩的事惱母後,孩兒有罪,請母後責罰。”
朱砂扶她起來:“你擔憂驸馬也是應該的。”外面的閑言閑語她也聽到了一些,曲典墨能在衆臣的揣測中維持他曲家下一代家主的風度實屬不易:“是該入祖祠了……”
夏之安聞言大喜,不等坐穩再次跪下:“謝母後恩典,母後您最疼孩兒了……”說完站起裡像夏之順一樣挽着太後的手臂撒嬌。
朱砂知她緣由隻是笑笑,現在曲雲飛跟自己對峙,當然處處看着曲折,難怪向來穩妥的小安也忍不住了。
夏之安除去了心病,本嬌嫩的面容重新恢複了活力,見母後心情不錯,大着膽子問:“母後……可是皇弟做錯了什麼惹您生氣?”
朱砂收回手:“無礙,隻是一些瑣事,還未見條兒吧,去看看她吧,她要出嫁了常常不安呢,你有空多陪陪她,去吧。”
夏之安見母後不想多談,思索了片刻,起身告辭。畢竟不是生母,逐客令一下,縱然是她也敢多留。
朱砂看着小安離開,悠然的歎口氣,宮廷之内再不似往昔般甯靜,條兒嫁的可是高進,不知這兩姐妹的感情将來會不會因為國策和他們的驸馬生了間隙。
不管有沒有都不是她能力範圍内的事,朱砂憂慮的揉揉鬓角,突然覺的又生了幾縷褶皺:“秋江。”
“奴婢在。”
“傳趙誠進來,本宮累了。”
……
苗帆看眼頭頂的油傘,撥開雨面任大雨沖下:“……下去。”
小厮不敢:“少……少爺……”
苗帆冷眼微掃,走入冷清的三王府邸,看那被禁足削官的秋郡爺……
雨水綿延了整夜,單薄的朦胧月色散盡時山霧隔絕的天外躍出耀眼的紅光。
早朝的隊伍陸續上路,地上的積水清澈透亮,深門幽靜的朝路上折射着不同以往的幽靜寒氣。
衆臣慢慢彙聚,從京師各大府邸出發直至深宮中的高殿樓閣。
往日熱鬧喧嘩的候朝大殿今日異常沉默,詭異的空氣中隻能聽見行禮時衣服摩擦衣服的聲音,不管是哪個派系哪種團體,此刻都安靜的沉默着。
天空驟然大亮,本該萎靡的晨光好似掙脫了沉重的束縛如脫缰的缰繩放肆的展現着它千裡之駒的速度。
終至陽光普照,熱浪微熏時,早朝的傳喚緩緩在乾德大殿上空悠久回蕩。
散朝的衆臣更加沉默,比早朝前夕更加緊迫的壓力在衆臣間回蕩,剛剛的早朝上,看似沒有異常的皇上讀錯了兩份奏折的參奏者,直到下朝都未察覺。
急步出宮的衆臣沒來由的恐慌,甚至傳染了最該穩健的餘審法。
曲雲飛看了眼後宮的方向,帶着滿臉疑問的餘展離開。
徐君恩變的沉默,想探究又覺的可笑的他漸漸的疏遠了他摯愛的鐵騎戰袍。
以苗帆為首的皇黨,漸漸的收起了玩笑的态度,隐隐察覺出這次與往常的争論不同,似乎真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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