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兩個人的婚事已經是闆上釘釘的事了。
從代急急忙忙跑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夜疏影一臉生無可戀,夜廷煜默默喝茶,李諾一谄媚的讨好夜夫人的場景,此時的李諾一,就差搖尾巴了。
夜疏影一見到從代跑來,第一反應便是秦似出了什麼事。
“從代,似兒怎麼了?”
她豁然站起,連帶着踢翻了凳子,一陣驚天動地灰塵滾滾之後,夜疏影和從代已經跑了沒影了。
李諾一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打通夜夫人這一關,餘光見着夜疏影離開,心底一絲微妙的情緒升起,再過不久,自己就能抱得美人歸了。
夜廷煜緩緩放下茶盞,此時的他,已經沒了資格為秦似如此在意,他朝着秦似所在的方向,重重地歎口氣,似兒,希望你一切都好。
夜疏影和從代沖到秦似的房間裡是姮霏已經打了熱水給秦似清洗臉上的淚水,她的眼睛高腫,雙頰绯紅,惹人心疼。
“似兒,你怎麼了?”
她上前從時鸢懷裡接過秦似,秦似自打季旆醒了之後染了風寒,到現在也已經有五六天了,一直不見好,安顔路來過,唐靜也來過,甚至連那個方昀也來過,什麼藥都試了,就是不見好。
秦似這會清醒了不少,她勉強的笑笑,“疏影,我夢見季遙回來掐我脖子了。”
夜疏影心疼地把懷中人抱緊,是啊,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被一個大男人那般對待,就算她内心堅如磐石,也總有會被水滴滴穿的一天,何況,那隻是人心。
“别怕,季遙到南疆都快兩月多了,而且陛下也禁止季遙回京安,他怎麼會回來掐你呢,再說了,我和哥哥都在呢,他季遙怎麼敢!”
秦似閉上眼,她以為自己足夠堅強,足夠無情,重生一次,自己明明應該什麼都看得開的,許莺的瘋癫,季遙的貶黜,季璇的遠嫁,許九年慘死,慕容筝被廢,秦涔與大房被流放,這一系列事情,在自己眼裡,應該是慶幸的。
可偏偏,心底還是有一股名為愧疚的情緒在滋生。
她沒有對不起任何人,隻是,竟還是有了半點的留戀。
秦涔與大房被流放那天,秦似沒去送行。
她與秦涔之間那點僅存的父女之情早在秦涔縱容張瀾月把三房趕入後院起就已經湮滅了。
“疏影,我想回南溪。”
她想念趙飛骊,想念秦辭,想念秦然了,想你呢南溪那個小地方了。
她在這個偌大的京安城,忽而找不到了方向。
“你走了,殿下怎麼辦?他和你一樣,還是個病人,而且陛下已經賜婚了你和殿下,太後娘娘也沒了異議,你現在走,不就是抗旨不尊嗎?”
夜疏影揉揉秦似的臉,溫聲道:“似兒,唐佩樊說了,你最近勞神費力過度,一直都在衣不解帶地照顧殿下,身子一下子熬垮了,短時間内沒辦法調好,隻能慢慢來,殿下那邊,也暫時不能見你,你就安心在我家養着,趙之敬那裡也别去了。”
秦似撓撓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對了,我怎麼到你這來了我記得之前,我是在東宮照顧殿下的……”
“對啊,都說了你費神過度,殿下醒了之後,你就直接暈過去了,趙之敬把你帶去了趙府,但他光棍一個,怎麼照顧你,于是我就上門把你帶我家裡來了,這樣方便照顧你。”
秦似颔首,記憶斷斷續續的接上了一些。
昏昏沉沉的果然不好,發生了什麼都記不得半點。
屋外大雪飄飛,幾朵雪花旋轉着從窗子裡飄了進來,秦似擡眼看去,院中一片白茫茫的,看着那滿園的白雪,秦似喉頭一緊。
那年,也是這麼一個大雪天。
“疏影,我想去院裡走走。”
夜疏影看着秦似绯紅的臉,伸手探探秦似額頭的溫度,轉身吩咐從代去請安顔路或是唐靜過來,從代尋思唐靜最近忙着去找李小姐,既然如此,那就去找安大人好了。
從代來到安仁草堂,安顔路不在,反而有一個和夜疏影差不多大的姑娘在,從代想起來安顔路還有一個妹妹,隻是很少在衆人面前露面,想來這姑娘應該就是那安曉然。
“安姑娘,請問,安大人去了何處夜廷煜公子請他去夜府一趟。”
從代怕說夜疏影會被安曉然忽略了去,直接擡出了夜廷煜來。
安曉然皺了皺眉,“夜家可是秦似病情有什麼變化了?”
從代有些驚訝,他連忙應道:“是的秦姑娘醒了,所以大公子想請安大人過去看看。”
安曉然搖搖頭,“我哥那狗東西去找那個方昀了,此刻不在安仁草堂也不在家。”她在櫃内搗鼓了一陣,拎出了安顔路的藥箱,“先這樣吧,我過去跟你看看她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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