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北月切磋,要有紅妝在一旁看着,否則自己很可能會被北月踩在腳下讓自己喊他爹爹,想想都丢臉。
我把你當成兄弟,你卻想做我爹
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
“殿下,點到為止,不許傷人性命啊?要知道我可是世上絕無僅有的,要是我挂了,就沒人陪你一起闖蕩江湖了,也沒有人會在你無聊的時候逗你笑了!”
季旆皺眉,回想了一下趙鄞呈逗自己笑的過往。
第一次,那會自己剛從雪山被救出來,身心俱疲,還患了雪盲症,對白色的東西有一種莫名的恐懼,趙鄞呈就是在那之後幾天來到的眠山,那時候年紀相仿,也沒過多的尊卑之分,也正是因為如此,現在的趙鄞呈依舊這個死樣子。
眠山深處飛禽走獸也多,其中有一隻大肚子的兔子曾被季旆救下,這隻兔子長得很奇怪,兩隻耳朵半截是黑色的,其餘是白色的,趙鄞呈來的時候,那隻兔子生了一窩小兔子。
趙鄞呈覺得,這個世界上有誰能拒絕這麼可愛的小白兔呢?
但他不知道的是,媲比雪色的白,總讓季旆心底由衷的會産生恐懼。
于是把一窩白兔都端到季旆面前來了,季旆記得,那天他怕到發狂,拆了一間屋子,後來作為對趙鄞呈的責罰,一素山人讓趙鄞呈自己動手修葺了被自己拆了一半的屋子。
“是啊,還記得第一次你想逗孤笑,害得孤發了狂,拆了房子,期間更多的荒唐事數不勝數,現如今你舊事重提,怎麼,你想孤把東宮直接拆了,好讓皇帝有理由挑孤的刺兒”
“屬下哪敢呐!”
趙鄞呈一見季旆羅列自己以往的罪狀,有些虛了,他也知道自己做的混賬事有點多,多到季旆砍他好幾次頭,夠他輪回投胎好幾次,而且每一次都要為季旆當牛做馬。
“那就來吧。”
季旆抽出刀,等着趙鄞呈先發動攻勢。
趙鄞呈揮長劍,北月用彎刀,而季旆,則是使重刀。
趙鄞呈的劍術師傅便是他父親趙文淩,北月的啟蒙師傅即北星宇,而季旆的刀法,傳自于一素山人的師弟,梅川山人。
梅川山人原是苗疆之人,機緣巧合之下和一素山人成了師兄弟,一素山人好文,而其好武,二人便分攻其一,若是合璧,則可開山破海。
季旆則是集了兩人之成。
幾個回合下來,趙鄞呈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而季旆的攻勢還在繼續。
“殿下,夠了夠了,我不行了!”
“為人護衛,你怎能不及人半分?”
季旆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他憋得太久了,現在能疏解煩悶的,要麼就是打打架,要麼就是殺個人。
可在皇宮裡還沒有到随地都能殺人的寬松,那就隻能找趙鄞呈打一架了,可偏偏這人,不禁打,也許換成北月,他還能扛上一時半會的。
“殿下,我是我你是你,咱們不能相提并論的,況且我就是和我老爹過過招什麼的,你不一樣,梅川山人的畢生絕學都傳給你了,我哪是你的對手啊!”
“呵,”季旆一個虛招,趙鄞呈連忙去擋,沒發現真正的刀鋒已經迎面來了,季旆适時住手,刀尖抵在趙鄞呈眼前,若是再往前半分,趙狗蛋從此變成趙獨眼。
“趙鄞呈,你輸了,也死了。”
趙鄞呈巴不得趕緊死,手中的劍跟燙手似的趕忙扔還給了紅妝,狗腿的跑上前給季旆手中的重刀拿了過來。
“殿下,你從七歲起就用這柄重刀,我真懷疑那時候的你有沒有偷偷哭過,這麼重,我現在擡着都覺得累得慌。”
趙鄞呈把季旆的重刀放回刀架上,又去給季旆倒了杯熱茶,季旆蹙眉接過,這人殷勤得過分了。
“說吧,想求孤什麼事?”
趙鄞呈一見季旆開門見山,也不拐彎抹角起來,“殿下,你看啊,你從眠山回來之後就一直待在東宮不出門,連陛下那你也不去了,屬下尋思着,過兩天去集市上散散心罷,一個月後便是百花盛宴,提前去瞧瞧也是不錯的。”
季旆挑起好看的眉頭,把杯盞塞進了趙鄞呈手中,轉身而走。
趙鄞呈把杯盞再一次轉交到紅妝手中,追着季旆的腳步進了東苑。
“殿下,你想啊,那市井之間的樂趣在東宮是體會不到的,再者,此番的百花盛宴由皇後娘娘親自操辦,其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你選妃,你若是不去,那面上也說不過去啊?”
季旆在涼亭内坐了下來,眼神固定在了荷池中來回遊動的魚身上,随手抓了一些桌上的魚食撒進去,一時之間所有的魚都朝一個地方遊了過來。
“誰說孤不去了?”
聽季旆這麼一說,趙鄞呈心中暗想,合着您剛剛是在想自己要去咯可不太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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