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利益訴求和木葉有很多一緻的地方,我們定下了初步合作的意向,後續回村報告火影後,會有專門負責談判的人來正式推進合作。
但在離開霧忍村的時候,我們遇上了暗殺者。是沖着照美冥來的,因此我和信也理所當然地出手了。
更何況,那是一個穿着黑底繡紅雲長袍的叛忍。聽照美冥說,那個肌肉爆棚、一柄大刀揮舞得赫赫生風的家夥,叫幹柿鬼鲛。
倒确實長得蠻像鲨魚的。不知道忍界有沒有人研究“論姓名與長相之間的正向關系”之類的論題。
鬼鲛實力很強,我、信、照美冥以及她的護衛加在一起,才算從容将他擊退,但也沒能活捉他。那個男人抱着那把赫赫有名的寶刀“鲛肌”,渾身浴血,還露出一口尖牙對我們怪笑。他一一看過我們,像是要将我們的影像牢牢記在他那雙小而兇猛的眼睛裡。
最後,他目光停在我身上。
“寫輪眼……木葉的人。讓我想起了一個新的同伴啊。”他說,“如果是他站在我對面的話,我就必死無疑了。同樣是寫輪眼,實力差距卻如此之大嗎?”
我沒理他。我正在思索一個嚴肅的問題。
“信,你說我回去是不是應該開始習慣戴美瞳?”我征詢同伴的意見,“不然以後但凡出秘密任務,人家一看寫輪眼就能對我精準定位,這可不好辦。”
以前宇智波人多,寫輪眼多,就算知道是木葉也不知道具體是誰,村裡還能打打太極,現在村裡就我和佐助,出事了擺明是我,還秘密個什麼勁兒啊。
一想到這裡,我就憂傷得直想歎氣。
其他人都沉默了半晌。真奇怪。
鬼鲛發揚了“打不過就跑”的精神,迅速消失了。信收起武器,慰問了未來的水影幾句,又确定好以後聯絡的暗号,就招呼我回程。
“巽風,你知道鬼鲛說的人是誰對吧?”信問。
“大概吧。想不出來别人啊。”
“我有些擔心。假如鬼鲛回去将消息告訴鼬,會不會再生變故?”
“放心好了,他不會的。”
信投來疑問的目光。
“鬼鲛會忘記他到底是和哪個忍村的忍者交過手。這種程度的催眠,我還是挺拿手的。”
“是嗎……寫輪眼果然是一種可怕的能力。”
信是團藏的人,卻遠沒有我想象的兇殘可惡,反而還進退有據、溫柔可親。那次任務後,我們又合作了幾次,我猜團藏派他來監視我。但他是個很好的聊天對象,談起弟弟的時候聲音裡都透出幸福來。
又一個弟控。難道木葉盛産弟控嗎?
我曾試着邀請他來吃飯,他拒絕了,說這是不被允許的。有點遺憾,但也沒關系,他是個好同伴,而且讓我感到親切。一種熟悉的、能夠喚起舊日美好回憶的親切。
過了幾個月,信再也沒有出現。天藏幫我問了問情況,告訴我信死了。沒有人肯再對我多說,我就花了半年時間,謹慎地、一點點地去打聽消息。最後我搞清楚了真相。
信所屬的“根”組織,有類似養蠱的傳統。他們熱衷于讓成員們自相殘殺,認為這樣就能挑出最強的人;這些“最強”的忍者已經通過殺戮證明他們舍棄了感情、舍棄了人性,這樣的忍者才是最好的工具。
信是被他的弟弟殺死的。但根據搜集的情報,他早已是肺癌晚期,在最後的決鬥裡他故意讓重要的弟弟殺死自己,這樣弟弟就能活下去。
我再也見不到那個溫和有禮的少年,也不能再聽他幸福地談論弟弟、和我一起讨論什麼是“人性”了。明明來自那種養蠱一樣的組織,卻長得這麼正直,真是歹竹出好筍,最後卻是那樣的結局。
人生總是這麼悲涼嗎?是不是有人曾問過,人生是總是如此痛苦,還是隻有童年如此?
回答說,總是如此。
我買了一枝百合扔進南賀川。這是給信的。等初夏來臨的時候,我還要再帶一些鮮花抛進南賀川,讓它們随水飄往止水的身邊。不知道再往後我還要将花葬給誰,或者誰會為我葬下花的魂魄。
身患絕症,就可以故意讓弟弟殺死自己了嗎?這樣是最好的選擇嗎?日後當那個弟弟發現真相的時候,不會因為這份“為你好”而痛苦一生嗎?如果是我,我就會,雖然我不是個弟弟。
我莫名想,如果以後鼬敢這麼做,我就打死他。
我認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吐槽信&佐井的梗很久了……
哥哥絕症故意讓弟弟殺死自己活下去,這是有多神似宇智波兄弟啊==
果然是有詩曰:古來忍者多寂寞,唯有弟控留其名。【不是
順利的話,兩章過後,我們未來會被夏月打死的鼬哥(喂)就會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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