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斯挑眉:“再這麼說話,信不信本官讓你下半輩子吃飯喝水隻能用舔的?”
簡言之,打碎你滿口的牙!
魏韬琇怔了一下:“人不可貌相啊,唉……”
馮铮:“……”這魏韬琇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我知道,從前線回來後,兩位就一直都在查我的事情……快二十年都不聞不問,怎麼突然間靖王又鬧起妖來了?三郎出事了?”不管兩人的表情,魏韬琇徑自坐在他們對面,拿過茶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馮铮把自己面前的茶碗也端了起來:“魏公子好氣魄,以茶代酒,我敬你。”
能這麼一個人走到他們面前來,這麼坦然的面對他們,确實是好氣魄。
魏韬琇跟馮铮對飲了一碗茶:“多謝誇獎,不過,畢竟我也活了四十多年了,總該有點腦子了。”放下茶碗,“我聽過無常司的名聲,你們背後還站着皇帝,你們相查什麼,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查出來。可地上面擺着的壇壇罐罐,往往也給打成了碎瓷片子。我還想好好過日子,那與其等你們把房子拆了,家具打了,翻騰出真相來,那不如我自己來,總歸還能留下點什麼。說吧,你們想知道什麼?”
他這一問,反倒是讓盧斯和馮铮都不好問了。
靜默了短短的一瞬,盧斯開口了:“魏四公子,我觀你言行,又加這段時間的查探,覺得你們魏家人雖然不是君子,但也不是傻子,行事自有一番計較,可算是明哲保身的聰明人了。既然如此,當年為什麼會做那麼一件傻事呢?”
魏韬琇又給自己斟了一杯水,頓了頓道:“因為有時候,嫉妒真的能讓人發瘋。你們抓了小六子,那孩子禁不得吓,怕是把他知道的都說了吧?既然如此,你們也應該知道,在府裡,下人口中關于三郎的傳言,可不是多好聽啊。但你們就沒覺得,那些傳言裡頭,少了一個人嗎?”
少了一個人?盧斯和馮铮對視,馮铮猛然道:“那位大房的三公子?”
這位大房的三公子,是當年魏家送進宮裡去做伴讀的另外一人,不過,确實無論從陳同與靖王的講述中,還是從他們後來聽到的傳言中,他都像是一個透明人一樣,好像是不存在一樣。
兩人也把這個人忽略了,隻以為他是并沒什麼要緊的,如今看來……到底是他們的失誤,還是魏韬琇找了個替罪羊,在轉移視線?
“我那位三哥,叫魏韬琰,很是自以為清高,卻偏偏又無能至極的一個人。”魏韬琇攤攤手,“他跟我一塊進宮,結果我跟靖王、太子多少還能說上兩句話,結果他呢?人家都懶得搭理他。他不會看人臉色,後來,兩個月後我們進宮的時候,靖王幹脆就讓人把他送去國子學了。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那次回家的時候,他臉色有多青。”
“對了,三郎跟你們說過他讓人下過藥吧?其實那都是魏韬琰下的手。”魏韬琇把茶碗放下,“他也給我下過藥,不過我有爹娘護着,他哪那麼容易得手?三郎就不同了,他就是個家仆,還是個不隻魏韬琰看不慣的家奴。至于為什麼那時候沒人告訴靖王實情?誰讓他是大房呢?”
“魏公子說得挺像那麼回事的。”馮铮打開點心盒子,推了過去。
“嗯。”魏韬琇拿了一塊,“好吃,你們家廚子不錯。然後,咱們就說說當年的事情吧。你們也知道,我心慕三郎,不過我是識時務的人,比起三郎,我更愛富貴榮華,所以,三郎既然跟了靖王,那我就不會去多事。隻是可惜,靖王一點都不知道憐惜……”
盧斯屈起指頭敲了兩下桌面:“四公子,你還是先别忙給自己脫罪,到底怎麼回事,我們之後還是得靠證據說話。”
“呵呵,這倒也是。”魏韬琇笑了兩聲,“這麼說吧,我那位三哥,眼大心狹,從小就做夢一樣,想着成為國之棟梁,匡扶社稷什麼的,結果卻一事無成,他自然是不認為自己無能,正好有個‘媚主’的三郎,可不就成了他的靶子?偏偏他還有三分私鬥的本事……所以,你們隻要是找來我們府内的下人,稍微問上一問,多少就能猜個大概。”
魏韬琇又拿了一塊點心:“當然,那些下人們不可能跟我一樣說得清楚,他們說的,都是什麼三公子有能耐卻不得用,被人打壓。四公子,也就是我,風流花心,又嫉恨三郎。還有三郎的那一籮筐的風流韻事。”
盧斯看着人又開始給自己推脫了,不由皺了皺眉,他站了起來,魏韬琇立刻閉了嘴。卻見盧斯并沒去拿什麼東西,他隻是把這小廳的門窗,全都打開了,然後才坐回來:“四公子,你能看見,我們這裡隔牆是絕對無人的,所以……我在這問問你,你……是不是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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