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關稅務總長一直盯着穎小姐看,她本人比明星海報上還漂亮幾分,揉了揉旁邊小姐的肩膀說道,“唉呀,嘯泓不屑和我們玩牌,現在玩不下去了,赢不赢的何如?赢得穎小姐就讓人羨慕不已了。”
白嘯泓把那牌往麻将桌上随手一丢,上海市副市長家的大公子又赢了一盤。穎小姐有些失望,随即朝着公子哥油亮的中分頭笑着啐了一口,“你好不長眼睛,也敢班門弄斧。”逗得滿桌哄笑。
保齡球被推倒時那一桌打紙牌的還在哄笑,喝醉酒的公子哥把漂亮的小相公按在牆上強親,似要把人嘬碎了再讓他糜爛在酒氣脂粉氣裡。嚴肇齡看見兩個人狎昵的樣子,沖他喊道,“别在這兒亂搞,喜歡就帶出去你侬我侬。”
白嘯泓坐在沙發上抽雪茄,強堿性的煙和尼古丁的味道沖進肺裡把他麻醉,然後舌苔上是一陣醇香引得他嘴角都帶着盈盈笑意。身旁的西裝保镖見他得閑了,俯首在他耳邊低語,“二爺還沒走。”
白嘯泓深深地吐出一陣渾濁的煙霧,迷離着眼吩咐,“讓他進來罷。”
嚴肇齡正讓小姐教他跳舞,旋身疊步對白嘯泓說道,“你也摩登一點兒嘛,讓穎小姐教你跳探戈。”
穎小姐端着酒杯和副市長家的公子哥調情,因為他給自己讀了雪萊的詩并說見到自己墜入了愛河,聽他忽悠的興起不知道嚴爺喊自己幹什麼,隻抽空轉身粲然一笑,“白爺的慢步華爾茲現在跳的比我還好呀。”
“是嗎?”嚴肇齡驚訝,“我當他是四肢僵硬的癱木頭。呦!杏棠。”
季杏棠進來了。
季杏棠西裝骨骨,在這個達官顯貴聚集的地方他充其量算個小喽啰,着實不太惹眼。有人喊了幾聲二爺他點頭回應,沒多說也沒多做隻走到白嘯泓身邊單手抄兜,心平氣和地說,“我有事找你。”
白嘯泓按滅了煙蒂,起身跺了跺腳,不緊不慢捋直衣袖系上扣子,片刻向他伸出了一隻手,似在邀請,隻聽他說,“不是來跳舞?”
“我不會。”他是連逢場作戲、虛與蛇委都不會的人。
白嘯泓讪笑兩聲,“那就回去罷。”
季杏棠隻好把手放在他掌心,頓時又後悔了,隻覺得荒唐至極,剛想抽回,誰知他攥緊了自己的四指俯身吻上一吻那手背,“我教你。”
教他把手搭在自己肩上輕握自己的肩膀,教他和自己十指相扣,兩人身高相仿,偏過臉都躲不開他的目光,戲弄、蔑視。緩慢的進退步卻讓季杏棠覺得片刻都是壓迫,他直截了當地說,“你應該出面解決問題?”
白嘯泓引導着他去循自己的步子,忽地湊近了說,“什麼叫我應該?”
季杏棠下意識地往後躲,腰卻被他攬住被迫撞在他胸膛又突然角力分開,“我不是來懇求你也不會答應任何苛刻的條件,你是華董,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一定要由你來出面。”
聽他這麼理直氣壯,白嘯泓又逼近兩寸,那雙眼睛直攝人心魂,權利裹挾住欲望透射出王權之勢,然而他并不覺得,反而覺得眼前的人分明吸引了自己卻總是把自己踏在腳下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白嘯泓讨厭他骨子裡的傲氣,“你憑什麼覺得我應該答應?嗯?皮肉之苦總有一個人要承的,老規矩,用你自己去換他,否則免談罷。”
季杏棠微蹙了眉,一不小心踩了他的腳尖停止了舞步,松開他攬住自己腰的手,五指卻被緊緊攥着怎麼都抽不出,偏過頭去不再看他,“我實在是不會跳。”
白嘯泓依舊扣着他的手指,放在自己腰間,另一隻手環住他,是一廂情願的擁抱,鼻翼蹭過他的臉,噴出混着香水霧氣的煙味,“我說了我教你。”白嘯泓悠然自在地轉着舞步,偏過頭幾乎臉貼着臉對他說,“你可真是……你不願意見我又非得來見我,我怕礙了你的眼忍着不見,你又不願意走。要不然我把華董的位置讓給你,這樣你就不用為難了。”
這話說的倒有幾分季杏棠要“逼宮”的意味。
季杏棠那一隻手無措地搭在他胳膊上,心平氣和地說,“人心所向的事情,你隻要稍稍出面就能提高自己的威望,何樂而不為?”
兩個人環着,在喧嚣的熱鬧中緩慢地轉動,白嘯泓四處瞅瞅又目不轉睛地盯着他,“警署局長、海關稅務總長、副市長嫡子……我、還要什麼威望?那你告訴我什麼威望能震懾住你?嗯?”
“……沒得商量”,季杏棠早知道是這個結果,他松手停下了步子,“當我沒來過,我可以想其他的辦法。”
白嘯泓猛地把他攬向了自己,鼻尖輕碰一下又立馬彈開,“你在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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