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輕松十分了得,七拐八拐的,許連容很吃力得尾随其後。本以為這人是皇帝的指派,可黑衣人并未去往皇帝的住所,竟是在皇宮兜了一圈,回到了剛剛經過的地方,她頓覺不妙。可是一切都遲了,身體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隻大手猛地握住整個動彈不得。頭上傳來一陣輕哼,“我還以為是誰呢,居然是你這個小家夥在跟蹤我!”籠中鳥(9)許連容在劇烈的掙紮着,奈何男人手上的力道完全無法撼動,難道今天就交待這了嗎?眼前的男人現藏身于一處幽靜的樹叢間,人靠着樹幹,擡手把許連容湊近眼前,如墨的眼睛探究的看着她。“懶懶,你說你一隻小麻雀,大半夜的怎麼會一直跟着我呢?這可一點都不像尋常的鳥兒。”許連容當然不會回應他,回應他不是引起更多的懷疑嗎,無力反抗之後便假裝瑟瑟發抖的看着他。男人看着剛剛還很兇狠的鳥兒瞬間化為一隻小可憐,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看錯了。皺着眉頭,把許連容翻來覆去的全身檢查,查看是否有什麼紙條之類的信件。查找無果後,又凝神緊盯着她,瞳孔因思考而微微移動,似在考慮怎麼處置自己。那人的大拇指一下下摩挲着她的小腦袋,剛帶着狠勁的樣子,此時卻陷入她看不懂的掙紮,随着時間流失,整個眉目最終漸漸地平和下來,手上的力度也輕了許多,竟帶着摸不透的感歎說道:“懶懶,皇後時常贊你甚通人心,今日所見所言非虛,你這般跟着我,是否是為了護主?”許連容看着男人這一系列的變化,心下摸捉不透此人到底要做什麼,便仍然不做任何回應,隻睜着無辜的圓眼睛看着他。對于鳥兒的反應,男人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之前的懷疑好似自己想通一般,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着許連容道:“我本該把你立即滅口,以防暴露自己的行蹤,可我狠不下心啊!你就是隻鳥兒,哪會懂得許多,可今日如果你死了,皇後南歌她又該如何的難過。”“有些人,生來就身不由己,不管是她還是我。”“可我終究想留下些什麼,就算是為了自己的那一點私心罷。懶懶,我不知明日還會不會在這世上,今晚計劃失敗,想來李申李辭兩人都不會輕易繞過自己。”李辭?姓李,皇帝的兄弟嗎?許連容疑惑的想着。男人說罷,擡腳一點,一下躍出樹叢落在高高的宮牆上。夜色如同那濃稠的墨色,深沉得化不開。空中的殘月散發着的銀色的光芒更好似把整個皇宮包圍起來,美得讓人窒息,讓人絕望。月光下,華美的宮殿如同囚籠一般禁锢着這一方的人們。他面朝着栖鳳宮的方向,目光好似穿透了層層厚重的宮牆,看到正熟睡的某人。此情此景,許連容再傻也看出這人跟女主有着密切的關系,他不過是受人之命,來監視女主的,但他口中的計劃失敗從何而來,今日好似沒發生特别的事,難道是女主去太後那有什麼情況嗎?問題還沒想明白,身邊就刮起了急風,原來男人正施展輕功朝女主宮殿飛去,直至宮外才停下來。“回去吧,回到你的主人身邊。總歸我···”未說完的話消逝在嘴邊。許連容得到了自由,擡頭望着隐入夜色的背影,心情有點複雜。飛回到女主身邊時,女主還是之前睡着的樣子,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晚上的緊繃讓她感覺疲憊十足,閉眼不久就睡着了。她不知道的是,當她進入睡眠後,女主悄然睜開了眼睛,看着她許久,才又閉眼睡下,隻是比之前更安穩了些。許連容再次醒來時,女主還未離開,正坐于梳妝台前,由綠容伺候着梳頭。望着女主面容平靜的樣子,默默點開系統面闆,再次細看任務要求。簡單來說,就是女主能坐上太後之位,卻并未提及要和男主怎麼樣,甚至男主都是不詳的。昨天那黑衣人說的話,讓皇帝是男主這個猜測打了個問号。也許男主是誰,根本就不重要。也許就像黑衣人所說,女主可能也是身不由己,但她注定脫不了身。無論苦還甜,隻能在這條路上繼續走下去。這時,青月端着梳洗的臉盆緩步進入屋内,走到女主身邊,擡手準備伺候。“青月,今日怎麼是你?”女主疑惑道,因為平常都是小星準備這些。“回禀皇後娘娘,今日小星她突感身體不适,怕把病氣過給娘娘,就讓奴婢替代來伺候娘娘。”女主聽後,皺起眉頭看着青月,“昨日還好好的,怎麼突然生病了,難道昨日被潑到了水,受了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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