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光果斷背轉身拉過毯子扔到唐小宇頭上:“快睡覺。”才六點多還沒吃晚飯睡啥覺啊。唐小宇手忙腳亂把毯子扯下來,頭毛支棱,眉間愁苦,像個酣睡中突然被喚醒的小可憐。那模樣甚是委屈,陵光瞅了兩眼,于心不忍,隻好又絞盡腦汁撒謊。“重明的原型跟我有幾分相似,我是神君,他是神獸,所以他是我的替身。”唐小宇驚愕地張大嘴:“你的原型也是隻沒毛公雞?!”陵光神情一滞,凝固幾秒,毅然撿起那毯子,再次扔回唐小宇頭上。的鱗片。”鱗片?唐小宇沒想到會聽見這種回答,疑惑地撓撓頭:“幹啥用的?”“幫他找衣服用。”陵光雖如是說,舉止卻顯得有幾分猶豫,唐小宇看出他的遲疑,主動問道:“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麼?我給你代勞?”“倒也不是。”陵光随口應着,腦中想的卻是孟章說的話。為什麼孟章會尋不到龍紋青袍?照理來說,這種屬于本尊的神器,隻要本尊神力充沛,應該心念稍動就能感應到,沒道理不知上哪兒去尋。這世上能克制孟章的人或物微乎其微,實在難以想象其因為什麼被限制住。思來想去也沒得出結論,他決定暫且拿那鱗片一試。☆、修長的手指輕彈,那青色鱗片竄起一小截,悠悠浮在半空中。暗紋隐動,似有不明顯的光布在其表面。陵光再次輕彈手指,鱗片如同陀螺般旋轉起來,反射的太陽光随之在屋内四濺,晃得人眼花缭亂。唐小宇看得驚歎不已,他見陵光閉眼凝神,專注于面前漂浮旋轉的鱗片,不好意思出聲打擾,束手束腳地跪坐在旁等結果。他看不出所以然來,更幫不上什麼忙,唯獨能保證的就是盡量不要添亂。獬豸在哼唧哼唧打着小呼噜,他甚至擔心那呼噜聲會影響到神君,很想過去把丫的嘴給堵上。陵光保持那個狀态的時間有些久,唐小宇眼見他的臉色變得凝重,兩簇好看的劍眉微蹙起,頓時有絲不祥的預感漫上心頭。似是要響應那絲不祥,幾乎就在一秒間,鱗片驟然停轉,隐光俱收,如同失去力量般跌落在地。緊接着,陵光悶哼一聲,唇角溢出絲血線。唐小宇大駭着後仰摔倒,手肘撐在軟墊上,不過他很快回神,匆忙起身撲上前去。“神君!”陵光斂了翻湧的氣血,捂着胸口讓神力自行運轉幾周,方才平複。“原來如此……”他垂眸打量那鱗片,正欲伸手拾取,唐小宇搶先一步死死握住他的手,怒喝道:“不許碰!”陵光怔了怔神,推敲兩秒明白過來唐小宇誤以為是鱗片造的孽,所以反應劇烈。其實這跟鱗片沒關系,它隻是個媒介,是感應龍紋青袍的媒介,而罪魁禍首,則是保護着青袍的那東西。唐小宇沉浸在驚怕和恐慌結合的情緒中,膽兒肥了,敢死抓着手不放。直到陵光微微用力想把手從他掌中抽出,他才察覺自己的舉動有多欠妥。“啊!”他如被燙着般松開手,又一個後仰摔回軟墊,結結巴巴道:“不不不、不是!”“不是什麼?”陵光側目橫他。唐小宇啞巴般吭哧幾聲,臉漲得通紅。他的掌中還留有觸感,溫度略高,骨節鮮明的手,摸上去有些滑,有些韌,特别舒服……心有所想,氣氛随變。唐小宇覺得自己很抽風,内心想的全是剛才似乎又一次輕薄了神君,還暗爽不已。幸虧這時獬豸醒了過來。它吭的打了個響鼻,四蹄躍起,半空變成人身,甩頭四望:“咋回事咋回事?”空氣中有極淡的血味,人類或許難以覺察,獬豸卻很容易嗅着,他無措地跑到唐小宇身邊急問:“主人你流血了?”“不是我。”唐小宇紅着臉搖搖頭:“是神君受了傷。”獬豸仿佛是聽到個天大的笑話,用一種魔幻的語氣一字一頓重複道:“神——君——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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