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來臨,白天玩鬧帶來的疲憊令陸紀宣癱在帳篷裡發呆,昏昏欲睡之時,他聽到尤然過來把蔣臨叫了出去。大概十幾分鐘後,蔣臨回來了,夜晚歸于平靜,直至房間裡的大象(15)莫名其妙!頃刻間,這四個字化作粘貼把和子的那張臉貼了個滿滿當當,無論這個畫面多麼詭異,至少在陸紀宣的眼中就是如此。他站起身,帶動了身後的椅子發出“咣當”的聲響,抓起自己的書包,說了句“我還有事”便匆忙離開。慵懶地轉過身趴在椅背上,胡靈慢悠悠地揮了揮手,“小學弟,我們還會邀請你出來喝冷飲的!”擡手拍了拍胡靈的胳膊,和子看了眼時間,說道:“估計那邊也差不多了,我們去和他們彙合吧。”維持着趴在椅背上的姿勢歪過頭,胡靈的聲音中透着些許羨慕:“你對白謠書還真是好得過分啊……”“哪裡過分?”一邊收拾着自己的東西,和子一邊抓過杯子喝光最後一口果汁。把單肩包潇灑地甩在肩膀上,她招呼着胡靈趕快起來。“是,是,全心全意守護别人的這份心情我等凡人還不能完全理解,和子你最偉大了。”拉着長音回答,胡靈配合着起身,隻是她的語氣讓人聽不出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推開店門向着小白等人所在的位置走去,和子微笑着與大家打招呼,胡靈緊随其後。方才還在與學長喜笑顔開聊天的宋清晚在看清來人後立刻換上一副更加燦爛的笑臉,誇張地揮舞着手臂。“學姐,歡迎!”“怎麼樣?還順利嗎?”尋了個椅子坐下,和子直奔主題。在詢問了和子與胡靈要不要喝點兒什麼後,小白攪拌着咖啡,眉宇間似有陰雲。“說不好,但是,蔣臨給我的感覺有些奇怪。”“奇怪,非常奇怪,他一定在隐瞞某些東西。”宋清晚連連附和,斬釘截鐵。“隐瞞?”胡靈看了眼異常興奮的女孩子。雙手撐在桌子上,宋清晚的雙眸閃着精光,仿佛是在社團活動室準備開讨論會的樣子,滿滿的自信幾乎噴薄而出。她環顧着在座的四個人,神神秘秘地說道:“蔣臨一定隐瞞了班級裡存在着校園暴力的情況,而尤然很明顯就是受害者。我這可不是胡說八道,是有根據的。據蔣臨所說,宿營當天,男生們在湖邊打鬧,大家都弄濕了衣服,尤然也在其中,可尤然沒有換洗的衣服,全班同學除了蔣臨居然沒有一個人提出要把自己多餘的衣服借給他。這能說明什麼?這就能說明蔣臨在班級裡都沒有一個朋友,隻有蔣臨好心幫助他而已。什麼樣的人會在班級找不到朋友呢?結論隻有一個——被校園暴力所傷害的人,因為沒有人敢和他做朋友。當尤然渾身濕淋淋的在晚風中瑟瑟發抖時,沒有人敢出面幫助他。這就是校園暴力的直接表現啊!”驚訝地張開嘴,學長拿着咖啡杯的手停在半空中,如同被施加了時間凝固的魔法。他覺得自己的腦袋沒辦法像宋清晚那樣轉這麼多彎,他是真的沒能從蔣臨的話中聯想到這一點,當然,他想到的是其它的東西。“僅憑借衣服這一件事還不能得出這樣的結論吧?你也說了,當時很多男生都在湖邊玩鬧,大家都需要更換幹淨清爽的衣服,或許那些人沒有多餘的衣服借給尤然,而蔣臨恰好有。如果真的如你所說,尤然是校園暴力的受害者,按照你的思路,這個班級應該不存在會幫助、親近他的人。打個不算恰當的比喻,這種暴力行為就如同一場邪惡的祭祀,總要有一個祭品,即便不是這個人,也會有另一個祭品被選出來。宛如傳染病一般,和祭品走得近的人會被施暴者當作另一個祭品,從此成為人人得以攻之的可憐蟲。這幾乎是學生間不成文的規則,而打破規則的人,要麼是孤軍奮戰的英雄,要麼是淪為祭品的弱者。”對宋清晚的解釋沒有一絲一毫的認同,和子不客氣地說出了自己的觀點。原本在戰戰兢兢地聽和子說話的學長很是擔心,他想着宋清晚會不會深受打擊而羞愧不已,然而,這種心情在看到對方的那張明豔的笑臉後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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