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都隻有邪魔外道才會吸食血氣,現在餘亦勤居然也變成了這樣,他到底怎麼了……杜含章一邊思索,一邊卻又不假思索,低頭将唇壓了下去。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等古春曉反應過來,你特麼又不止嘴上有血的時候,車裡都已經少兒不宜了。收回有點涼,但是很柔軟,鼻尖還有點隐隐攢動的香火氣,這是杜含章壓下來之後,不合時宜的一口的鐵鏽味,也不知道自己嘴裡的血渡過去了沒有。他貼了片刻,像是終于受不了這種一潭死水似的狀況,伸手捏住餘亦勤的下巴,頂開他的牙關,咬破舌尖,将血和靈氣一股腦地灌了進去。在他眼下看不見的位置,餘亦勤頸側的火焰搖來晃去,焰苗居然矮了下去。同一時間,在車外面,古春曉的忍耐力也到了極限。雖然她熱愛嗑cp,這兩位的臉真拿出去也圈得上粉,但她還是有底線的,餘亦勤暈成這樣,姓方……算了,還是姓杜的吧這是在占便宜!想到這裡,古春曉深吸了一口氣,克制着下手錘爆杜含章的沖動,在車門口青筋暴跳地喊道:“我說老兄,要急救也應該先把患者弄出來攤平吧?您先把他弄出來了再上人工呼吸行嗎?”杜含章卻根本顧不上理她,他跟餘亦勤現在的姿勢,活像一對交頸鴛鴦,新鮮的感觸呼嘯來去,将他的思緒塞了個密不透風。嘴裡的鹹味才淡下去,另一種陌生的柔軟又瞬間蔓延了上來。這世上連杜含章自己都理不清楚餘雪慵對他的意義,所以那種感覺掠上心頭的時候,他本能似的嘗了嘗,然後才表情複雜地擡起頭,察覺到自己的行為完全變了味道。自己這是在幹什麼?他的分寸,他的禮數,和他的仇恨呢?杜含章問不出口,也不想問,他面沉如水地懸在離餘亦勤的臉不到三寸的位置,心裡一瞬間居然想咬他。咬他的咽喉,和他的……杜含章眼眸幽深地在餘亦勤唇上盯了一眼,接着郁悶至極地喘了口氣,撐起上身,将餘亦勤粗魯地拽起來撞進懷裡,一手抄腋下一手托膝彎,把人從車裡抱了出來。餘亦勤的臉歪進他頸側,也許是杜含章的錯覺,覺得他的嘴唇似乎沒有之前那麼涼了。車門外邊,古春曉見她大哥出嫁似的被抱出來了,也顧不上吐槽這個受風濃厚的姿勢,忙着指揮杜含章:“诶你慢點,我。靠你撞到他的頭了,看着點兒啊大哥,活兒這麼糙!”杜含章不是活兒糙,他是有點刻意随便,畢竟兩人有仇,還想要什麼溫柔呵護?而且餘亦勤看着清瘦,但當人當得着實認真,給自己拟的人形還挺沉的。杜含章抱着餘亦勤往店裡走,古春曉卻在旁邊左擾右攔,伸着手說:“行了,你送到這裡就可以了,我來吧。”杜含章瞥了下她的小身闆,避開她從各個方向襲來的手,将餘亦勤抱進了店裡,準備往藤椅上放。古春曉發現趕不走他,隻好去開後門,想讓餘亦勤躺得舒服一點:“别放那裡,後面有床,放他屋裡去吧。”杜含章這才知道,餘亦勤的住處就在店的後面。他跟着古春曉進了後門,看見屋裡光線很差,放眼也空空蕩蕩的,不過不亂,也不潮濕,一個單身漢能收拾成這樣已經及格了。很快餘亦勤被放到床上,古春曉将杜含章擠到一邊,開始掰眼皮探呼吸地折騰餘亦勤,還扯着餘亦勤的領口,去看他脖子上的魔火。這火已經快滅了,隻剩下一點暗火印在皮膚上,像是會發熒光的紋身。古春曉盯着它,臉上的嬉皮笑臉不見了,闆着臉說:“這傷是哪兒來的?”杜含章看着魔火:“他之前找你的時候,強沖魔道時沾上的。”說完他簡單講了講餘亦勤被抓的經過,都是之前餘亦勤在防異辦裡說的翻版。古春曉聽得心酸又感動,咬了下内唇角,做樣子的在餘亦勤手上抽了一下,垂眼嘟囔:“沖個屁,真是個憨批。”她的語氣自然親昵,神态也說不上嬌羞,是一副心疼到責備的意味。别人兄妹倆,親近是應該的,可杜含章卻從她臉上捕捉到了一種親情之外的感覺。這讓他無端在意,盯着古春曉看了好幾眼,對方依然恍若不覺,忙着用細長的手指給餘亦勤整理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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