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後,昭王和太子同時臨朝聽政,朝中勢力逐漸分為兩股,一方支持太子,另一方則擁護昭王。朝中勢力分庭,太元帝完全看在眼裡,痛心疾首。梁容音看了一眼龍華殿外逐漸黑壓下來的烏雲,明明是白晝,卻像是快天黑了,乍而狂風大作,幾乎要将殿外殿内的一切都折毀了去。雷鳴電閃,暴雨将至。“父皇,你想起來了嗎?”太元帝神色複雜。他知道是那人故意設局,報複自己,想要将大梁江山攪得天翻地覆。梁容音見他神色異常,自是明白他已經想起來了,“既是如此,父皇當初就不該瞞着所有人,讓他待在宮裡十年之久。”作者有話要說:哭成一團毛球。求收求評。另外抽象畫師太元帝道,“這十年他确實助孤良多,這無可否定。再者,并非是孤留他。”“我知道是誰,先帝吧。”“你說的對。”太元帝沒有否認。即使就算他不說是誰,梁容音也能猜得出。他沉默了一會兒,擡頭看他,“父皇,你打算怎麼處置他?”這個問題還真把太元帝問住了,畢竟是皇兄留給他的人,即便是有犯錯,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選擇看不見。但是再留他,大梁将傾啊。“先防着他吧。”“哦。”梁容音垂下眉睫,神色難免失望。甯天下傾,大梁覆,卻還是要留,他還能說什麼呢。心裡一痛,替笙兒不值,替大将軍不值,替先皇後不值。父皇啊,世間因果有輪回,你可還記得十年前你自己說了什麼嗎?我放棄自己所喜愛的生活,傾盡一切替你去守護這大梁江山,到頭來,得到的竟是這般。那一刻梁容音萬分後悔。悔得無藥石可醫。眼見暴雨即将來臨,太元帝便吩咐宮人将門窗關好。關上沒多久,便聽得雨聲漱漱,隔着窗都聞得到一股濃郁的泥土味道。雨聲夾着雷電聲,實在有些嘈雜,還伴着樹枝折斷摧殘的聲響,令守在外殿的宮人們聽着實在有些驚心。太元帝聽得這外邊狂風暴雨,想到那個再次跑出宮不省心的丫頭,臉色沉了下來。“關于笙兒的事,你可有安排妥當?”“早派着暗衛跟着了。”這一時半會兒梁容音也回不去東宮,心裡也郁郁,感覺再郁結下去,他真的快瘋了,拿了案幾上的一本奏折來看,以轉移心裡那份痛苦。“那就好,那就好。”聽到女兒安全,太元帝将懸着的心放下了。“笙兒向來如此随性,父皇關不了她就别關她,省的她整天想招出宮。”梁容音沉聲說道,眼皮卻是不擡,看着奏折上那一行行關于民生社稷的内容,竟是頭昏腦漲。“孤這不是擔心她嘛。”太元帝喃喃道。梁容音心裡冷笑。若說以前他肯定是相信,但換在現在,他是決計不會再信了。保住一個讓社稷動搖的罪人,傷害你至親的女兒,傷害為你十年守駐邊境的大将軍。這樣的關心,應該問問天道,你對不對?————大漠一望無際,燥熱的風沙割在梁雲笙的臉上,有些生疼,她将臉頰的白紗又朝上提了提,整個人有氣無力地挂在駱駝背上,望着無邊沙漠發愁。駱駝身上的銅鈴叮鈴鈴地響着,走得不慢不快,這是她花了五十兩銀子買的,掏銀子的時候很肉疼,畢竟她走得急,身上銀子并不多。大漠天氣太毒,用輕功反而會被炎烈天氣所傷,所以買駱駝是沒辦法的事。身上沒剩下多少錢了,也沒有食物。僅剩的一點水現在也不敢喝,怕一口氣喝了,撐不到遇見下一個賣貨郎。餓得頭昏眼花的她,幾乎是癱軟在駱駝身上的,隻求老天爺可憐可憐她,别讓她還沒找到頃君哥哥之前就餓死曬死了,那可就死得太不值了。往前再走三四天就到天闌城了,聽說是除了長甯鎮最繁華的城池,先去那看看吧,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一路上她也在打聽,但是無論問多少人,都不知道她口中描述的那個男子在哪裡。“賣貨勒,賣貨勒!”梁雲笙像條鹹魚地挂着,突然聽到這響亮的聲音,立馬精神地彈跳起來坐正,揉了揉快眯着的眼睛,定睛一看,前方不遠處,有一個樣貌清秀的年輕夥子擔着貨蹲在沙堆上叫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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