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迷糊糊的想,原來陰間也有煩人的麻雀嗎?他嗅到了空氣中彌漫的梅雨時節獨有的黴味。趙栩皺了皺眉,心道,為何陰間不僅有麻雀連空氣中的味道已與春天潮濕的江南一模一樣。“江南?”趙栩忽然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他驚訝的發現自己正身處于江南一處别院内。而床榻邊豎着的銅鏡清清楚楚的倒映着他的模樣。那鏡子裡現出的是他二十來歲的模樣。趙栩環顧四周,發現這裡居然是他從早安吻開始趙栩着急忙慌的下了床,因為太過緊張的緣故,他竟連靴子都穿反了。不過這對現在的他而言并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他胡亂套上了衣服,踢拉着穿反的靴子,幾乎是連蹦帶跳的出了房門。門外守候着的侍從見他醒的這樣早,吃了一驚,正欲行禮,趙栩焦急開口問道:“銀月在哪兒!”那侍從怔了會兒,指了指别院的屋脊道:“房頂上。”趙栩順着侍從手指的方向向上看去果然看到片黑色的衣角。他想,十七年前他們初次雲雨過後,他與他說了什麼?好像是:行了,你自己找個地方歇息去吧。所以,當時他找的地方居然是屋頂嗎?此刻的江南正是梅雨時節,雨水豐沛,四處都透着一股粘膩的發黴潮濕味。那屋頂的瓦片因着這水汽蒙蒙的時節長滿了青苔。趙栩想,那樣的地方怎麼能歇息,青苔濕滑,他萬一摔下屋頂該怎麼辦!他匆匆忙忙的朝那處奔去,站在屋頂之下大聲呼喊到:“銀月!”銀月正依靠着屋脊打瞌睡,被趙栩這一嗓子吼的差點一個趔趄摔下屋頂。趙栩見狀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幸好銀月身形靈活及時找到了平衡。見銀月沒事,趙栩這才松了口氣。銀月一個翻身下了屋頂,恭敬與趙栩行禮道:“王爺,何事。”十五年的思念在這一刻彙聚成河,趙栩望着面前這記憶中心心念念的人,一把扣過他的腦袋,深情的吻了上去。銀月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回應。半柱香後,趙栩結束了這個跨越了兩世,包含着深切思念的吻。他氣喘籲籲的看着同樣被他吻的氣喘籲籲的銀月表白道:“我喜歡你,不對應該是愛,我愛你銀月,以後你别睡屋頂了,我宿在哪裡你便睡在哪裡,還有以後别叫我王爺,我們之間沒有尊卑之分,我小字翼之,你樂意叫小字便叫,不樂意那便叫我夫君。”趙栩亮着一口大白牙一番話說得又快又密,聽的銀月雲裡霧裡迷迷糊糊的。趙栩見他沒有反應又重複了一遍。大聲的一字一頓道:“銀月我愛你!”這下不僅是銀月,就連這周圍的其他侍從聽到趙栩說的話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這還是他們所知的邺王殿下嗎?邺王殿下莫不是吃錯了藥?銀月也是這樣想的,他難以置信的看着趙栩,心道,這位殿下是瘋了嗎?為何不過是睡了一覺醒來便性情變化得如此之大?明明昨天夜裡還一副吊兒郎當的花花公子樣。今天就忽然之前轉性成情聖了?趙栩見銀月一副十分難以接受的模樣,心道自己是不是太急了,吓到了他,連忙拉着他的手補救道:“我知道你一時之間很難接受,我明白了感情是需要時間培養的,隻要你願意答應給我個機會,答應不離開我那便夠了。”趙栩将銀月的手握的死緊。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直勾勾的盯着他,大有一副你不答應我就不放開的架勢。銀月不知道他是吃錯了什麼藥。他想我本就是你從天疏閣帶回來的死侍,我的身家性命都握在你手中,除非我不想活了不然我怎麼可能會離開你?但他手裡粘膩的手汗告訴他,如果他不答應趙栩這莫名其妙多此一舉的請求,那麼趙栩将會握他握到天荒地老。于是銀月隻好回答道:“屬下遵命。”趙栩急道:“不是說了以後你我之間沒有尊卑,你不用自稱下屬也不用喊我王爺,你怎麼還自稱屬下啊,你隻需回答願意不願意。”銀月猶豫道:“屬……我願意?”趙栩這才眉開眼笑的放開他。他改為握着他的手腕拉着他道:“還沒吃早飯吧,想吃什麼?盡管說。”趙栩的過分熱情讓習慣了被冷漠對待的銀月一時有些難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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