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言将茶水杯狠狠的扣在桌面上咬牙切齒:“你在威脅我?”趙栩喝一口茶雲淡風輕:“我隻是在陳述事實。”“你信不信今走不出這個門!”“你以為沒做好準備我今日會來嗎?”他不屑的看了暴怒的趙言道:“你盡管試試,如果今日我沒回去,互相傷害趙言想到了什麼,一改暴怒的表情突然輕笑了起來:“沈溪可知道你喜歡他的事?”趙栩緊握手指,骨節發白。趙言勾起嘴角笑得威脅又諷刺:“你說,如果你的這位好兄弟知道你喜歡他的事他還會将你當兄弟嗎?”趙言的話如一把鋒利的小刀一刀一刀在他心上殘忍的淩遲,把他的血肉片成了一片一片落了滿地。早上沈溪落荒而逃的模樣清晰的曆曆在目,趙栩想忘也忘不了,他縱然想欺騙自己違心的說出沈溪不會在意的,記憶卻無法欺騙他自己。手足至親互相狠狠的捏住了對方的命門,随時準備下一步動作。隻要誰敢先輕舉妄動,那麼等待他到底必定是玉石俱焚。趙栩飲盡最後一口茶,看了看泛起青灰的天道:“時候不早了,臣弟也該回去了,有機會做弟弟的必回再來哥哥府上叨唠。”銀月擡頭望着那不複藍天白雲的天,心想:要變天了。沈溪開始有意物無意的避着趙栩。明明是同一朝堂上的朝,他總能在下朝的時候走的匆匆忙忙完美的與趙栩避開。他還沒想好以什麼樣的方式面對趙栩。趙栩也不強求。十年他都等下來了,會在乎這十天半個月的疏離嗎?他暗中吩咐銀月,保護沈溪提防趙言。他對趙言太過了解。趙言對沈溪無非兩種想法。一:拉攏二:毀掉得不到就毀滅是趙言一向的作風。趙栩猜的一點也沒錯,隻不過這次趙言拉攏沈溪的方式與毀掉也沒什麼兩樣。他的院裡養了一群從南疆來的蠱師。趙栩說的沒錯,趙言确實是勾結南疆部落。不過不是勾結外族勢力,而是在府内豢養擅長制蠱的蠱師!以蠱控制可用之人。要不說這兩人是兄弟了?連在控制人方面也如出一轍。隻不過趙栩用的一月一服的毒藥。趙言使的是蠱。他親自為沈溪挑選了一隻離心蠱,趁上朝與沈溪寒暄之際植入他的後頸。這蠱顧名思義是為離心。他給蠱喂下了趙栩的身上之物-一根上次喝茶遺落在他府裡的發絲。中蠱之人會對蠱上沾染了氣息之物逐漸産生離心的情緒,無論先前的情誼有多濃,最後他都會深深的厭惡上此人。趙言學乖了,這次他要借沈溪這把刀除掉趙栩。他想:被心上人捅一刀,這樣的滋味恐怕比萬箭穿心還叫人心痛吧?屆時他的傻弟弟隻會以為是他的發小厭惡他的愛慕,斷不會想到是因為蠱。借刀殺人,豈不快哉!趙言想:等到那時,為兄一定會替你好好打一口漂亮的金絲楠木棺材送你一程!“弟弟,你看為兄對你有多好啊?”趙言将米粒大小的蠱按入了沈溪的後頸。沈溪後頸突覺一癢,以為有蚊蟲叮咬,一抹卻完全無礙,便不再管他,隻道是自己碎發拂過脖頸有些癢癢。沈溪與趙言拜過之後照例匆忙離開,趙栩此次卻早有準備在前方攔住了他:“沈溪!”沈溪擡頭,兩人的目光就這樣直面撞上。趙栩看着他的眼神熾熱又直白。眼裡包含的含義不可明喻,讓沈溪難以忽視。“翼之,我們永遠是好兄弟。”藏了多日的話在這一刻終于說了出口。沈溪觀察着趙栩的表情,希望自己的這番話沒有傷到他。不對勁啊趙栩想:永遠是好兄弟也比視而不見的好。他願意等。無論是再一個十年或者二十年。隻要兩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他就一定有機會感動他。沈溪并不知他心中所想。隻不過見他表情無異,心想:他沒有難過也沒有傷心,那便好了。人前,銀月抱着劍履行着盡他身為趙栩侍衛的職責,時刻保護,距離适當不越矩。待沈溪從他身邊經過時,他嗅到了一股似曾相識的奇異味道。銀月眉頭一皺,沈溪身上的味道極其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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