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落,楚徹忽的停下了動作,姜苒以為楚徹憶起了她‘來’了癸水,放過了她。姜苒正要松口氣,卻不想楚徹盯着她,眼中神色不明,他冷笑着問她:“是嗎?”姜苒一愣,下一秒,楚徹的手突然向她的裙底探去,姜苒的身子一僵,不待她反應,他的大手已經深入她的幽暗,姜苒的身子徹底僵硬,她被吓得不停的打着冷顫,一動也動不了。楚徹看着姜苒,眸中劃過嘲諷與厭惡的冷笑,下一秒,他的大手微微用力,她的衣裙被他丢至地上。她潔白的玉體徹底暴露在月色下,楚徹瞧着姜苒,目光輕佻的流連過她的身姿,忽然他緊緊的捏住她的下巴,沉聲逼問:“你不是與孤說身子不适?”而姜苒早已被楚徹這一系列粗暴飽含侮辱的動作驚吓住,她隻能望着他,有豆大般的淚珠從她的眼眶中流淌出來。楚徹瞧着姜苒這副模樣,似乎提不起一絲憐惜之情,他又是冷冷一笑,随後握着姜苒的手臂,将她從床榻上拉起,他拽着她向外室走去。他的力氣極大,讓姜苒連一絲反抗的力氣也無,她被他用力半拖半拽着,一路踉踉跄跄的随他走着妝奁前,他長臂一甩,她便被他摔在了妝奁前,妝奁前的瓶瓶罐罐滾落,在地上摔碎開來,一片狼藉。姜苒重重的摔在了妝奁上,身子是生疼後的陣陣發麻,她無力去思考疼痛,她連忙抱緊身子蜷成一團,她的長發斜下來卻還是遮蓋不住那片雪白的一絲一毫。楚徹慢慢蹲下身子,他擡手從妝奁上拾起一支白玉簪子,捏在指尖把玩,這簪子他總見她帶着,原以為是她喜歡上面的姜花,現在才知她時時帶着是因為這簪子是魏廖送的。“你究竟是身子不便侍寝,還是你心中根本就不想孤要你?”楚徹拿着手中的簪子抵住姜苒的臉蛋,從上至下,勾勒着她側臉的弧度,随後他用簪子緊緊的抵住她的下颚,挑起了她的下巴。“你日日帶着他送你的簪子卻在孤面前裝的溫柔順意,姜苒你真當孤是傻子嗎?”他手中的簪子向下抵在她的咽喉處:“你們中山想賣女求榮,孤全了你們心意納了你,你竟敢夜半偷跑出東宮與他私會,你眼裡可有東宮的規矩,可有孤?”他緊緊抵着她的咽喉,似乎再用上幾分力便可讓她窒息。對于楚徹的質問,姜苒早已沒了思考,在楚徹扯下她衣服的那一刹那,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跌坐在地上屈辱的仰着頭望着蹲在自己身前的楚徹,淚眼全然不受她控制的肆意橫流,而她唯有緊抱着身子,愣望着眼前這個如夢魇般的男人。楚徹瞧着姜苒的淚,收了手中的簪子,随後重重的砸向地面,如同那些瓶瓶罐罐,那支白玉姜花簪子瞬間被摔的四分五裂,他的大手撩開她頸間的長發,随後握住她纖細的脖頸:“姜苒,可是孤待你太好了?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他摩挲着她的頸子,五指突然收緊,窒息感一瞬湧上,他的手上毫無情面可留,似乎他再用一分力度便可将她的脖頸折斷,這種感覺似曾相識,是瀕臨死亡前的絕望與恐懼。可姜苒望着楚徹,比恐懼更多的是絕望。她的眼淚從眸中滴落,劃過她的面龐,溶彙在她尖尖的白嫩的下巴,随後滴落在楚徹的手腕上。姜苒以為楚徹就會這樣殺了她,長久的窒息感讓她從未抱有過一絲希望,可到了最後,他卻突然松開了她。在窒息感的驅使下,姜苒不住的大口大口的喘息,楚徹瞧着姜苒,他的冷目微眯,随後他握起她的左臂,在那雪白如凝脂的肌膚上,那顆朱紅的砂痣仍點在上面。他的手臂微微用力,她原本蜷起來的身子被他拉扯開,她狼狽的平摔在地上,身子再無遮擋。楚徹站起身,目光含着嫌惡從上至下在她的身姿上流連而過,極盡侮辱與嘲諷。“你最好守好你的身子,若敢做出水性侮辱東宮之事,休怪孤休了你,踏平你們中山。”他說罷轉身向門外而去,臨淵閣的大門開了,有月光湧進來将姜苒的身子照亮,他站在大門前微微側頭睨着姜苒,聲音冰冷:“燕北,孤看你還是不必去了。”他話落,随之而來的是一聲重重的關門聲,厚實的木門隔絕了明亮的月光,姜苒的身子陷入幽暗中。月色森涼,從窗子的縫隙間一點點滲透進來,妝奁前的銅鏡上浮滿一層月光,将地面上的狼藉與身影照亮。姜苒摔倒在地上,隻覺得周身的力氣散盡,連哭泣都是無聲的,淚水從眼角滑落似不斷的小溪,打濕她的耳唇與鬓邊的碎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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