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寶眨了眨眼,“打完再給你握。”印玄說:“好,但你先打個電話給連靜峰。”阿寶一愣,内心無數個卧槽閃過,立即撥打連靜峰手機,對方已關機,他又找商璐璐,還是一樣。阿寶說:“旗離不是不能直接做壞事嗎?”印玄頗為玄奧地說:“他可以不做,卻未必不壞。”阿寶找譚沐恩,輾轉要到清元派長老的聯系方式,得知連靜峰和商璐璐接了一個委托,去了某市郊區除鬼。阿寶說:“找清元派除鬼的本身就很鬼。”六派因為擅長不同,所以受到的委托也有區别。比如禦鬼派通常以抓鬼為主,清元派以保镖為主,譚沐恩所在的黃符派業務稍微雜一點,反正黃符能搞定的範圍内,連抓貓這種活兒也有。阿寶問長老有沒有覺得哪裡可疑?長老說并無可疑,因為委托人是老顧客,委托也很簡單,顧客盤下一座古宅,有鬧鬼的傳言,所以請連靜峰去看一看。沒有最好,有就除掉。這本是小事,要不是清元派大部分弟子去了萬貴山,壓根不需要連靜峰出馬。再不可疑的事落到了旗離這裡,都能脫層皮。連鬼循環這種連環殺人案都能策劃,還有什麼不可能?阿寶要來了郊區地址,準備親自去看一看。因為目的地離這裡開車五六個小時,阿寶想了想,幹脆租了輛車,讓三元開過去。上車的時候,阿寶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草魚很快會回來的。”三元聞言看了他一眼。阿寶想起草魚當年做的那些糟心事,又有些後悔,解釋般地補充了一句:“回來以後讓他開車。”三元系上安全帶,就在阿寶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來了一句仿佛刻意被延時發布的“好”。幾個鬼使裡,阿寶最心疼的就是三元。同花順可憐,卻有了師弟邱景雲的呵護。邱景雲偶爾不清醒,但大多數時候很精明。而且,他把同花順放在其實,還是挺容易找的。在車燈的逼照下,外牆斑駁的古宅無處可逃,靜靜地伫立在街道盡頭。車在大門前停下,車燈一關,整座古宅立刻融入黑暗中,比夜空更陰森,仿佛一個等待進食的野獸。阿寶下車前将三元重新收入懷中。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如果清一色口中的鬼王真的存在,那三元就是送上門的外賣了。阿寶整了整衣領和袖口,繞到車的另一邊,伸出手迎印玄下車。印玄握着他的手下車,提醒他:“車門還沒鎖。”阿寶:“……”收三元太急,忘了這茬。在駕駛座下面摸索了半天終于找到車鑰匙鎖上門之後,阿寶長籲了口氣,已經沒了作秀的心思,直接上前叩門。半夜敲門聲在黑漆漆、空蕩蕩的巷子炸響,如巨石入靜湖,沒有激起千層浪,卻将門直接叩開了。印玄迅速挪到阿寶身後,單手圈住他的腰肢,打算一有不對,立刻後撤。門後空蕩蕩的。眼前是長老提過的客堂間,黑得陰森,好似有個人站在前面,冷冷地盯着自己。阿寶打開手機裡的電筒,往前照了照,才發現那是一堆木闆。阿寶松了口氣:“進了這條巷子,我心裡就悶得慌,好像壓着什麼東西,沉甸甸的……可能是沒吃夜宵的關系。”印玄說:“那是怨念。”阿寶說:“誰的怨念?”印玄望着前方,目帶悲憫:“很多的人,不同的人。”人先産生怨念,後引發怨氣。然而,此間充斥的怨念仿佛是一部部的紀錄片,将很多人生前不甘的想法留了下來。這些想法會在無形中影響人的觀感。比如:學生考試失利。他經過這裡之前,可能是懊惱自己沒有考好,但是經過這裡之後,受怨念影響,會開始懷疑老師是不是改錯試卷,或是考官為什麼要出這麼難的題等等。不過,這些情緒都是一時的,等走遠了,離久了,就會淡化、消失。阿寶聽了解釋後,恍然大悟:“就是别人發洩的負面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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