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聽着聶珵歡快的語氣,發出幾聲表示興奮的詭異顫聲,真的學着聶珵之前的動作,在空中摸索起來。而就在壯漢咧開那滿是利齒的嘴巴,神态激動地一把抓住聶珵的同時,聶珵已撿起腳邊被老闆娘遺落的發簪,嘴角還帶着笑,卻目光一狠,對着壯漢的神庭,幹脆利落地捅了下去。既是“活”青子,死穴自然也與活人無異。随着一聲怨氣消散的尖銳空鳴,眼前的壯漢頂着那根深入頭頂的發簪,晃了兩晃,終是轟然倒地。原本暈倒的書生恰在此時迷糊糊地坐起身,清醒後鍋從天上來聶珵一路跟在秦匪風的身後,心說自己可沒别的意思,就想看看這傻子到底要幹什麼去,萬一他想不開尋短見,自己豈不是平白背了一條人命。于是,秦匪風漫無目的地晃蕩,聶珵就興緻勃勃地偷窺,甚至連秦匪風站在路邊小解,聶珵也要目不轉睛地感慨一下這傻子姿勢竟然挺标準,該扶的地方扶了不說,完事還知道抖一抖,美中不足就是,亵褲系歪了,都特麼露出來了,看得聶珵好想上前給他掖一掖。而快一個時辰之後,秦匪風終于停下來,卻是停在了一座小山一樣的垃圾堆面前。這應該是整個不壽山腳下居民堆放穢物的地方,聶珵隔了老遠就聞到陣陣惡味,不由得皺眉,尤其,他眼看着秦匪風怔怔地站了一會兒,就貓腰往裡頭鑽。聶珵終于忍不住了。跳過去一把給秦匪風拎起來,聶珵眯着眼,劈頭蓋臉道:“你就喜歡和這些穢物為伍是不是?我昨兒白給你擦得人模狗樣了?你要是就樂意作踐自己,好歹把我給你的衣物脫下來!穿回你的那一堆破爛!”而秦匪風先是有些驚訝地看着突然現身的聶珵,随即目光呆滞,似是在努力理解聶珵所說的話。然後,秦匪風微微抿唇,竟沉默着,開始脫起衣服。聶珵見狀氣得咬牙切齒,心裡更不舒服了。那可是老子抖着半殘的右手一針一線給你改的,你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了?你的良心不會痛嗎?聶珵說不上來自己怎麼了,按理說他和秦匪風素不相識,他不過是出于同情才對其幾番照顧,等他離開客棧,他們之間就是再無瓜葛的陌生人。可偏偏,他現在看着秦匪風不帶任何留戀的模樣,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于是聶珵用力按住秦匪風脫衣服的手,深吸一口氣道:“你究竟怎麼了?你給我說出來。”秦匪風垂眼,半晌,道:“我……回家。”聶珵一愣,緊接着明白過來,氣得眼皮直跳:“你管這臭烘烘的鬼地方叫家?”秦匪風擡頭,竟認真想了想,答道:“這裡很暖和。”聶珵一下子卡殼,片刻後又反問:“客棧就不暖和了?我方才和你講話,你為什麼轉身走了?”秦匪風低下頭,卻不回答了。聶珵思來想去,摸出那一條發帶晃了晃:“就因為我把你這玩意給那邪物戴了?”秦匪風聞言突然看向他,獨眼裡滿是倔強,憋了半天,語氣僵硬道:“髒了。”聶珵一聽,頓時氣得又有些哭笑不得:“嫌髒的話洗幹淨不就行了……”秦匪風搖頭,失落道:“洗不幹淨。”“那你就因為這個跟我置氣?”秦匪風沉默稍許,面上一陣猶豫過後,卻接着說:“還有……聶珵抱他,我不能抱聶珵。”啥玩意?聶珵懵了一下,不等問話,就聽秦匪風繼續一字一頓地開口。“聶珵和他玩。”“聶珵對他笑。”“聶珵……不喜歡我……”“你等會兒!”聶珵越聽越覺得腦瓜殼疼,就直接捂住秦匪風的嘴,“先别說話,我問你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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