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澄沒來由有些緊張,畢竟依着她對自家夫郎的了解,一旦江孟真這麼笑,就意味着有些人要倒黴了。寫信的人顯然寫的一手好字,郝澄隻瞥了一眼,就能窺見那字迹的風采。可惜她的字還沒有足夠好。在這上頭,江孟真總是很喜歡誇贊這個表姐的,甚至還提出過,将來要是回了京城,要讓郝敏到謝冰心手裡學書法。要是想到此處,心中隐隐泛酸的郝澄又暗下決心,自己一定要寫出更好的字來,反正不能比這個潛在的情敵差。就算是江孟真和她已經成婚,冰心和自家夫郎并無可能,她還是要赢過她,這是屬于女子的驕傲,當然做母親,親手教孩子學這些東西更有成就感也是一個原因。看完了那五六張信紙,江孟真又按照順序,依次将信紙折好,接着把信紙擱在了那原本的信封裡頭。礙于初一這個外人的存在,江孟真并未當衆把藏東西的匣子拿出來,隻把那信封壓了壓,便出聲道:“信我已經收到了,你可以出去了。”初一也和郝澄一樣一直觀察着江孟真的表情,在看到對方後頭臉上的笑容時,他心裡便不自覺咯噔一聲,江孟真出聲讓他離開的時候,他也一點想留的意願都沒有。不過盡管他十分想要盡早離開這麼個窮地方,但謝冰心吩咐他做的事情,他總得離開前辦好才是,便直起身來,猶豫道:“可是主子說,要我拿了回信才讓我回去。”江孟真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管家自會負責你的住處,回信我明日給你便是。”做主子都這麼說了,初一也不敢得罪江孟真,便按照規矩老老實實行了告退的理,安分守己地退出了門外,臨走前還不忘給這妻夫兩個關上房門。郝澄等初一走了,這才蹭到江孟真身邊,問他:“表姐在信裡都說了些什麼啊?”江孟真輕描淡寫地道:“都是些不重要的事情。”郝澄還是十分了解他的性子,知道他肯瞞了些事情,便伸手去拿那信封,結果卻被江孟真給伸手避了開來。這還是江孟真頭一回在她面前如此做派,若是他平平常常的态度也就算了,他這麼做,郝澄便越發好奇這所謂的不重要的事情是什麼了。江孟真顯然也意識到此舉不妥,連忙補救了一番,将那信件親手放到了郝澄手上:“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妻主要是想看,便看吧。”郝澄可不管他是不是玩欲擒故縱這一招,拿了信件,便将裡頭疊得整齊的信紙都抽了出來。數九寒冬,離皇城隻有一城之隔的袁州郊區已然被冰雪覆蓋,偌大的院子裡,時不時傳來孩童嬉笑的聲音,聲音清脆,打破了這白雪皚皚中令人心神難安的沉寂。小女孩的五官十分精緻,臉生得白白嫩嫩的,身上穿着件大紅色的棉襖,看起來像是年畫上的小仙童。她跑得很快,在堆滿了雪的院子裡一不小心就摔了一跤。趴在柔軟冰冷的雪上,她當下嘴巴就一癟,但眼神看到站在走廊上的大人沒反應,她的眼淚又愣是被她自己給逼了回去,一個骨碌爬了起來,眼瞅着一直在身邊看着她的大人要走了,她也不打算玩雪了,頂着一張紅撲撲的臉蛋就一路沖過來,像個小炮彈一樣直挺挺地沖進女子懷裡,脆生生地喊了一聲:‘阿娘!”女子被她這麼一鬧,哎吆叫了一句,她反倒咯咯的笑起來,咧開嘴,一副十分開心的樣子。郝澄沒好氣地彈掉她頭上的雪花,又用手摸了摸女兒凍得紅撲撲的臉頰。小孩的臉很細嫩,每天早晨起來,她都得為這個女兒塗上一層護臉的香脂,在這寒風中每日隻許她待上兩個時辰,倒也沒有凍傷。被自己的阿娘摸了吧臉,小孩笑得更是厲害,嘴巴張開,露出一排十分可愛的乳牙,還有一顆小小的前幾日剛掉,冷風直往空洞洞的牙床裡灌,說話的聲音感覺都有點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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