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兵和身後的人對視一眼,手一揚,道:“那就是這個人了,把她戴上鐐铐,帶走!”木質的鐐铐立馬将于錦铐了起來。于錦的夫郎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披了衣裳也跟了出來:“是不是搞錯了,我家妻主膽子小,連隻雞都不敢啥,敢問幾位官娘子,我家妻主這到底是犯了什麼事啊?”他不過是一普通男子,雖然模樣周正,長得也還不錯。但這些官差見過的人多了,也不與他多言,帶了于錦便要走。他倒也是識趣的,拿了幾兩銀子塞到那些官娘子手裡:“這些給諸位買些酒菜吃,還勞煩告知一句,我家妻主到底是犯了什麼過錯,又要關多久,小的也好給妻主送些飯菜吃。”掂了掂那銀子的份量,接了銀子的官差勉強提點了兩句:“這事情你就要問你自個妻主了,具體的事情,我們這些不知道,就聽說是得罪了上頭的人,還抄了上頭人的東西。”多餘的話她們也不敢亂說,呼啦一群人風一樣地來,隻片刻功夫,便帶走了這府裡當家作主的女人。一聽到抄了東西,于錦也差不多能夠猜到自己到底是得罪什麼人了,除了郝澄還能有誰?她這個時候,都和她讨論了,憑什麼不讓她也有這個題材。于錦這般想着,似乎自己也理直氣壯起來,一點錯都沒有,都是那郝澄小氣吧啦,毫無文人的風度豁達。但在牢裡過了幾日苦日子,她又不這麼想了,就指望着自己待着的書局能夠把她撈出來。那雲岫書局和郝澄夫郎名下的書局本來就是打擂台的,她可是這書局花了大價錢挖過來的人,現在她這麼一大塊金子,書局怎麼能就将她扔在這牢裡頭呢。但等了好幾日,于錦都沒有能夠等來人。于錦在牢裡可憐兮兮的待着的時候,外頭卻沒有她想的那樣,因為她的锒铛入獄而波瀾壯闊,反倒相當的風平浪靜。當然,對郝澄還有于錦的家人來說,這也算是出了一回大事。于錦那邊剛锒铛入獄,郝澄這邊就有很多人問起這事情來,她如今的名義上的老師更是見她進來,開口便問道:“我聽說你使了手段把那寫書的于錦給弄到牢獄中去了?她到底是因何得罪你了?”郝澄還未開口,李學士又皺着眉頭道:“你如今連升兩級,雖然官職不夠高,但還是少不了有人眼紅,此時此刻,一言一行都是旁人看在眼裡,不是我說你,便是那于錦言語間對你有什麼得罪,此舉你也太過莽撞了。”于錦先前去郝澄家為她指導的事情,李學士是知道的。她也聽說那個于錦書寫的不錯,但是品行算不得好,隻是郝澄喜歡人家的書,倒也沒什麼。可那于錦離開郝府也過去近兩個月了,郝澄現在秋後來算賬,未免顯得不夠大氣,也容易被人冠上個以權謀私的大帽子。郝澄不直接回應李學士,反倒問她:“那于錦的事情,老師是從何得知的?”江孟真特意讓人處置得很低調,就是不需要搞得滿城風風雨雨。反正現在于錦的書也隻能算是成績一般的好,影響力不算大,現在這種情況處置,隻要不是特别關注她的,根本不會有什麼人管。李學士拿煙袋杆子敲了她一記:“我先前怎麼教你的,這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未免也太小瞧為師了,這麼簡單的消息,自然有人告訴我,還需要我特地去花什麼心思得知嗎?”郝澄揉了揉自己被敲痛的地方:“老師您手勁未免也太大了,下次再這麼敲下去,别人可要說您收了個傻子徒弟了。”李學士哼了一聲,還是等着郝澄給她個交代。郝澄歎了口氣,問她:“您知道我和于錦被關起來的事情有關系,那您可知道,我和她是因了何事才結下仇怨的?”“難道不是你嫌棄人家說話難聽?”這個李學士她還真的不是很了解。郝澄一臉哀怨道:“老師心中,學生竟是如此小肚雞腸之人嗎?那于錦的事情,确實和學生有一些幹系,但那也是因為她先觸犯法律在先,不然無論如何,學生也不可能動她。捏造罪名。無中生有這些事情,學生斷然幹不出來。老師認識我的時間也不短,應當知曉我是什麼性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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