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圖反抗,試圖和父親訴說自己已經對長跑沒有了感覺,但他的父親卻在聽到這些後雷霆大怒,暖意和出手岑安看得很認真,顔辰非在其中扮演了主角胡壑從十八九歲一直到青年、中年,最後步入老年。他從那一次回憶裡想起了他原來是真心喜歡長跑的,隻不過是叛逆和壓力蒙蔽了他的思維,讓他失口說出了傷到父親的話。他沒有再低沉下去,選擇直面那個蹒跚前行的父親,告訴他不會再放棄夢想。于是他一路前行,參加各等級的比賽,赢得各種獎杯和名次。直到父親變得白發蒼蒼,他一手拉着父親,一手拉着自己的兒子走路時,兒子告訴他,我長大想和爺爺、爸爸一樣做長跑運動員!胡壑愣住了,低頭看着男孩:你能喜歡長跑一輩子麼?男孩還不是非常明白一輩子的長度,但他還是點了點頭:我會的。到這裡,影片就結束了。岑安還沉浸在劇情中的時候,冷不丁放映室頂上的燈就亮了起來,她如夢初醒般把口罩帶好,生怕被人看見。顔辰非則早就全副武裝,也不着急,就靜靜看着她弄好:“走吧,回去好好睡一覺。”“嗯嗯。”岑安被他拉着手,一路低着頭出了電影院。兩人走了許久,岑安才冒出來這麼一句:“辰非,你演的真的很好。”從叛逆桀骜的青少年形象,到成熟可靠的運動員形象,再到後面穩重内斂的中年形象,雖各不相同,卻能深深感受到其中千絲萬縷的連續性。這個人物似乎活了過來,觀衆一下子就從電影裡感受了他這一生的點滴。顔辰非倒是也沒有意外,笑着接受:“謝謝誇獎。”笑意也被傳達到了岑安臉上:“我覺得,也許可以得獎呢。”“導演确實有拿去金葉獎參選,能不能入圍就不知道了。”顔辰非倒也沒有把這點放在心上。雖說金葉獎是國内最具權威的電影獎項之一,說沒有期待肯定是假的,但電影已經拍完,無論内心怎麼想象,都隻能等待兩個月後的提名公布。“我之前參演的那部《無罪》好像也送去參選了,單導好像信心還挺足的。”岑安想起她目前為止唯一拍攝的那部電影,雖然是以反派配角的身份。“那段時間每天都青一塊紫一塊的,”岑安想起來就渾身酸,“感覺我以後還是少嘗試動作電影。”顔辰非贊同地嗯了一聲,攬着她的肩膀,替她擋住夜風:“你不喜歡就不用接。”時間因為已是深夜,兩人也沒有再多浪費時間,快步返回了酒店,就早早休息了。等到第二天起床準備收拾東西下午做飛機回去的時候,岑安突然感到小腹一陣疼痛。原來是昨天入水受了涼,生理期提前了幾天到訪。這可苦了岑安,她就是那種每個月都有那麼一天疼得在被窩翻來覆去的人。等顔辰非來喊她一起去吃早飯的時候,就被小夏迎進門,看見病恹恹躺在床上的岑安。他倒是驚了一瞬,立刻快步走過來查看她的情況,關切道:“生病了?哪裡不舒服?是不是昨天落水後引起的?量體溫了麼?”岑安還是第一回見兒子這樣連珠炮似的問話,倒也愣了愣,但旋即苦笑起來:“沒有感冒,隻是……生理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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