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公公眨眨眼,低頭沒有再說話了。就在剛才,皇帝不也才埋汰了肅遠侯兩句嘛,所以這要真是肅遠侯反罵回來,那他是不是該說父子倆心有靈犀呢?寂靜的夜空裡,忽然綻放了一朵巨大的花朵,這一刻,是新年了。明昭帝擡頭看向夜空,扯着嘴角笑了笑。不管怎麼樣,新年了。雲卿卿和許鶴甯并立着,亦擡頭看皇城上綻放的煙火,比他在院子裡小打小鬧的叫人震撼多了。他默默看着那個方向,雲卿卿倒是想到什麼感慨道:“也虧得我們離得近,我在雲家的時候,每年都還得爬到最高的假山上才能看清楚煙火。有一年,我哥哥還給我當了個肉凳子,他一朵煙花都沒看見,隻顧趴着讓我坐背上了。”她正說着,突然腳下一空,居然被許鶴甯就那麼拎起來了。她仰頭看裡自己更近的煙花,高興地笑。許鶴甯也笑,在她笑聲中說:“你知道我先前怎麼跟娘說你的嗎?我說雲二姑娘,跟隻小雞仔似的,我一隻手就給提起來了。”“你看,你現在還真是這樣。”雲卿卿沒聽清,回頭問:“你說什麼?”“沒有,誇你呢。”她眉頭皺了皺,這種時候有什麼好誇的?她怎麼那麼不信呢?他在她懷疑的眼眸中彎眼一笑:“嬌嬌,你說我怎麼就那麼喜歡你呢?”雲卿卿一愣,下刻笑得眉眼彎彎:“我也覺得自己很讨喜。”從他身上學會了厚臉皮。可這樣的答案根本就不能滿足許鶴甯,于是在夜裡,雲卿卿被某人連着‘算賬’,可憐兮兮地被迫着啞了嗓子地不知道說了多少句喜歡。到最後,她實在受不了在他背上狠狠抓了十道血痕,給他來個新年開門紅。正旦初一都有大朝會,許鶴甯天沒亮就起身了,側頭看了眼眼角還挂着淚珠的小妻子,即便幾乎沒睡,也覺得神清氣爽。換好朝服進宮,他在中路上就遇到太子。他木着臉給太子見了一禮,一個紅封就塞到了他作拱的雙手間。他動作一僵,太子朝他笑:“新年(捉蟲)許鶴甯袖子裡揣了個紅封參加大朝會。皇城中路站滿了烏泱泱的官員,一闆一眼地按着規矩朝拜,待諸國賀表、貢物呈上陳列後就是皇帝陳詞等等。一通忙碌下來,官員們就是從早上餓到快中午,宴會入席。外命婦們今日也要來給皇後進行新年拜年,是屬于命婦們對皇後的拜賀,卻要比朝臣輕松許多,就連進宮的時間亦是要晚一些。雲卿卿給皇後獻上禮物問安後就準備退回到自己的位置,經過皇子妃們跟前,腳下卻忽然一個踉跄。她在驚慌間低頭,正好看到一雙繡彩鳳的大紅繡鞋要縮回去。她心裡又驚又怒,第一反應是直接一腳重重碾過去。在聽到對方倒抽氣聲時,她面色如常已經回到自己所在位置,擡頭再看向前方,發現根本分不出來是誰方才故意伸腳。剛才那人是想讓她在皇後面前失儀吧,很簡單的手段,但實在是叫人惡心。可究竟是哪個皇子妃?雲卿卿收回視線,心裡猜測着,先把太子妃劃去了,然後是素來沒有往來的三皇子妃,最後餘下的……她心頭一凜,想起大皇子針對過許鶴甯的事,把拳頭攥了攥。來給皇後祝賀新年的命婦真正能到跟前的并不多,後邊等階不夠的都是由内侍念禮單和賀詞,拜賀結束後的安排和朝臣那邊差不多,衆人入席吃宴。侯府和雲家的人位置被特意往前調了,就在皇子妃們後邊。在場的人見着,便知道今年皇帝仍舊要重用雲家人和肅遠侯府,不少人都投來羨慕的目光。雲卿卿心頭一點也不覺得輕松,反倒随時警惕着。期間皇孫被抱了上來。裹着大紅的被褥,圓溜溜的一雙眼烏黑烏黑的,打着轉四處看。大皇子妃身邊坐着已經三歲大的皇長孫,見到小小的堂弟好奇想要上前看看,卻被大皇子妃暗中掐了一把腰,當時就疼得大哭起來。原本喜樂的大殿裡突然傳來突兀的哭聲,讓所有人都噤聲,紛紛看過來。大皇子妃隻能忍耐着笑着哄孩子。皇後面上倒沒有什麼表情,太子妃見孩子越哄越哭,就摘了皇孫腳上一隻銀镯子在皇長孫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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