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織鏡的瞳孔微微收縮,一下從貝爾摩德身後站了出來,察覺到她的情緒似乎有些脫離指控,貝爾摩德低聲提醒:
“白蘭地。”
這聲音讓織鏡的理智稍微恢複了一些。
賓加也收起笑容,豎起三根手指,緩緩開口:“我受人所托,有兩個問題需要你回答。”
織鏡看了身邊幾人一眼,終于重新鎮定如往常,道:“問。”
賓加豎起第一根手指:“你為什麼會在庫拉索被發現的時候第一時間發出預警?”
織鏡忍着越來越煩躁的心情,開口解釋着:
“庫拉索執行任務的時候我也在,當時隻是出于想知道我身邊的卧底是誰以便提前警戒,當時我是在給她清理公安廳的監控記錄,後來她被發現,我們一起離開了現場,她負責發送卧底信息,我負責發送警告,有什麼問題?”
賓加也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這個解釋,他隻是換了個問題道:“庫拉索任務失敗那天,你有看到什麼人嗎?”
織鏡能感覺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背後,但她依舊笑着,想是帶着自己最完美的面具一般反問:
“我能看到什麼人?都是些早就在那裡守株待兔的公安而已。”
她沒有揭穿安室,但也沒有看他一眼。
賓加也不知道信不信,上前,雙指掐着織鏡的下颚,控制着她回頭看着被綁在承重柱上的安室和水無憐奈,冷笑着:“就是這二位,昨晚失去了行蹤的人。”
織鏡不悅地掙脫他的手,神色自然,冷笑一聲,反問:“我還想問,把同伴綁在柱子上是什麼意思?”
“昨天你和庫拉索在一起,沒看到她發了些什麼嗎?”
賓加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露出陰冷的目光。
此時,貝爾摩德等人也明白了賓加此行的目的,他們看織鏡的表情也變得十分微妙。
織鏡與安室交換了一個眼神,很奇怪,她居然猜到了他此時正在想什麼。
她回頭看着賓加,冷笑道:“看到了,她字沒打完,車就被對面的公安男撞了,最後好像是停留在這兩個人的名字上,不過……就因為這個,把自己的同伴綁起來,這是琴酒的作風倒是沒錯。倒是你,你來插手這件事幹什麼?”
賓加聽到琴酒的名字,就像是什麼應激反應一樣,情緒莫名地激動了起來,質問:“你還在跟我裝傻嗎?”
“你才在裝傻。”
織鏡走上前,目光帶着一種慵懶,道:
“奇怪了,朗姆有時間來查這件事情,卻沒空去查十七年前那樁……”
“閉嘴!”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急切且帶着怒意的聲音打斷了。
而在她身前看着的安室則稍微眯了眯眼,在背後被铐着的手輕微動了動,逐漸摸到了手铐的鎖孔。
“怎麼了?你的上司有失手的案件讓你覺得丢臉了?”織鏡繼續平靜地吸引着其餘人的注意力,甚至看着賓加,直接戳中他的逆鱗:
“如果是這樣,你可以跟着琴酒,就不會有丢臉的時刻了。”
賓加原先還算是松弛的狀态可是再次聽到琴酒的名字,他雙拳緊握,青筋暴起,臉色鐵青,嘴角緊抿,憤怒地盯着織鏡,眼中閃爍着冰冷的光芒,仿佛要将她吞噬。
織鏡的身影在他眼中逐漸模糊,隻剩下那張讓他憤怒至極的臉龐,他的憤怒如狂風驟雨,洶湧澎湃。
“白蘭地,你要是再不會說話,我會撕了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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