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讓我有點莫名其妙的話之後,它便再次呆在了哪裡,而我和錢紮紙互相望了一眼後,也隻好作罷離開了那卦攤,出了這麼一碼子事兒後,我心裡又變的有些忐忑起來,真想不到我現在隐藏的這麼深都能被鬼給認出來,既然這老頭能認出我是人來,那等會如果鬼差也能認出我的話,那這可如何是好?算了算了,還是别想了,我在心裡勸着自己,反正都到這個份兒上了,還是走一步說一步吧!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快點吧,于是我和錢紮紙加快了腳步,沒一會兒,便來到了錢紮紙所說的那處盡頭,我打眼望去,隻見這條街的盡頭已經不遠,藍霧的盡頭一片黑暗,而黑暗之前各自站了一個鬼差,這是我頭一次見到鬼差長什麼模樣,說起來跟我想象中的也差不多,穿了一身古代獄卒的服飾,大眼一瞅就跟剛從電視裡面蹦出來似的,這倆人高馬大的鬼差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好像是倆雕塑,而錢紮紙看了看我,對着我小聲的說道:“咱們到了,現在應該還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動手?”我當時心情自然不能平靜,聽錢紮紙問我,于是我便點了點頭,然後回答道:“動手,按計劃來吧。”潛入死門其實我和錢紮紙已經定下了一個初步的計劃,畢竟現在那盡頭有鬼差把守,如果我們不做點什麼的話,我很難潛入其中。于是我和錢紮紙當下就解下了背包,酒水之前就已經喝了個幹淨,現在裡面剩下的隻有實用的東西,也就是紙錢。錢紮紙望着背包裡的紙錢,然後擡頭又望了望我,隻見他對着我說道:“姚子,答應我,你可一定要回來啊,我就在這裡等你,明白麼?”我聽完他的話後,心中一陣感動,他對我确實兄弟情義深重,但正是如此,我才不想讓他這樣,于是我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對着他說道:“兄弟,咱倆不用多說什麼,能認識你,哥們這輩子值了,你等會在外面等我吧,算我求你幫我一個忙,在外面給陳叔打電話,如果兩天以後蘇譯丹真的死了,那你就不用再……”“放心吧,我會等着你的。”錢紮紙打斷了我的話,然後也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對着我十分無所謂的說道:“反正這是我老家,我一直等着你,你可别不回來啊。”他這話真的給了我極大的力量,于是我點了點頭,我倆也沒再說什麼,隻是抽出了手擊了掌,一世人兩兄弟不過如此。之後,我把背包裡面的紙錢留了一些,剩下的全都交給了錢紮紙,然後這才躲在了一旁裝路人甲,而錢紮紙則大模大樣的朝着那兩個鬼差走去。“站住!還沒到時辰不準回去!”還沒等我倆走進,二鬼差其中一個便發話了,我拿眼望去,隻見這倆鬼差長得一個比一個寒顫,一個的臉型就像個牛角面包一樣,還是個‘地包天’,留着八字胡,兩個小眼睛賊溜溜的,無時無刻不透露着市儈猥瑣的光芒,而它旁邊的那鬼差的長相也比它強不到哪兒去,臉型整個一撒尿牛丸,圓滾滾的臉上布滿了坑坑窪窪的麻子坑,不過這位仁兄的眼神倒是相當的正義,就跟倆燈泡似的炯炯有神。我心想着這地府裡面的審美觀怎麼就這麼差勁,怎麼鬼差都長了一副副食品的臉啊,不過它們的聲音倒是相當有威懾力,而且腰間攜帶的長刀還沒出鞘就已經帶給了我壓迫感,說起來這種情況我們早就預料到了,于是在那鬼差說完話後,錢紮紙立馬堆出了一副笑容,隻見他伸手擦了擦鼻涕,然後伸手從口袋裡面掏出了自己的文牒,打開之後朝着那倆鬼差說道:“隊長别開槍,自己人自己人。”那倆鬼差見他亮出了錢家的遊陰契,便也沒怎樣,隻見那個牛角面包臉的鬼差對着他說道:“前天不是才來過麼,怎麼今天又來了?”這鬼差的意思,可能就是錢紮紙的老爹前天已經來過這陰司街了,隻見錢紮紙嘿嘿一笑,然後對着那倆鬼差說道:“嗨,你說這事鬧的,我今年不是要高考了麼?所以想來發發錢圖個吉利,來來來,兩位都拿點。”我聽到錢紮紙的這話後心裡頓時無語了,我心想着大哥你多大了居然還說自己高考?在過幾年你孩子都能高考了喂!不過說起來錢紮紙這人渾身似乎真的帶有一種詭異的氣場,無論是多麼離譜的話,但是從他的嘴裡一傳出來就會變得讓人無法去反駁,可能這也是瘋子的特權吧,起碼那個兩個鬼差好像沒懷疑,說起來也許它倆也不知道高考是個什麼玩意兒吧。錢紮紙說罷便從包裡抓出了兩把黃紙往那倆鬼差面前送,那倆鬼差見送錢的上門兒了,臉上也都不自覺的流露出了樂模樣,不過它們卻依舊沒有動地方,隻見那個牛角面包有些為難的說道:“小兄弟,你這就有點為難我們兄弟了,我倆正當班呢,不能私自收你的錢啊,你們錢家也真是有心……算了,你去給那些鬼發吧,我們心領了。”這一幕被我瞧得真切,我相信傻瓜都能看出這個鬼差心動了,瞧它的小眼睛一邊盯着錢紮紙手裡的錢一邊歇着身邊那個撒尿牛丸,相比它是怕這同班的兄弟打小報告吧,所以隻好幹眼饞而不敢輕易答應。其實錢紮紙也跟我講過,貌似地府的規矩很嚴格,特别是對鬼差來說,如果犯錯必有重罰,而且它們往往都是兩兩一組,舉報對方還有賞,所以誰也不敢造次。當然了,這些事情也是我們早就預料到的了,所以錢紮紙便對着那鬼差嘿嘿一笑,然後說道:“嗯那,那我發錢去了,卡卡的就是發。”說罷他轉身就走,留下他身後的那個牛角面包有些納悶兒的對旁邊的撒尿牛丸小聲的說道:“這錢家不一緻是巴蜀人麼,怎麼這小子說話一股玉米面兒味呢?”撒尿牛丸看了看它,搖了搖頭也沒說話,依舊蹬着倆好像燈泡似的眼睛瞅着四周,而那錢紮紙僅僅走了一兩步便停下了腳步,隻見他一把将文牒塞在懷中,然後從背包裡面抓住了兩大把紙錢扯開了喉嚨對着前方大喊道:“來哩來哩!!沒錢買貨的父老鄉親們快來哩!!剛出鍋的有情大派送,先到先得,後到你就沒有哩!!!”說罷,隻見他把手裡的印鈔往天上用力這麼一撒,昏蒙蒙藍幽幽的天空中紙錢紛飛啥是壯觀,而他這一嗓子喊出之後,隻見周圍的那些鬼魂們盡數回頭瞧他,錢的威力真的是太大了,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要知道這枉死城裡面的鬼魂根本就沒幾個有錢的,它們來這‘陰司街’咣當也隻不過是當作放風,能買的起貨的鬼還真是占少數,如今見這小子忽然将大把的票子滿天扔,那些鬼魂差不多都會想:這是哪位财神下凡了?我望着錢紮紙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還有那些鬼魂們震驚而貪婪的表情,心想着這小子的名字還真就沒起錯,他平時的活計還真就是錢紮紙,對于鬼魂來說,此時的錢紮紙無異于比爾蓋茨他哥錢爾蓋中蓋。那些鬼魂們瞬間湧了過來,很多鬼魂趴在地上撿錢,更多的鬼魂則包圍着錢紮紙伸手去抓,一時間場面相當的混亂,我躲在一旁拿眼望去,隻見那兩個鬼差看見了這一幕後,全都皺起了眉頭,要知道錢家每年都來派錢,不過他們之前都是和那些街邊的商販一樣,有固定的攤位,而且領錢的鬼魂也要排隊才行,哪像是現在錢紮紙這樣站在街上就跟推銷壯陽藥似的狂喊呐?要知道那些枉死的鬼魂由于在枉死城待得久了,所以極易煽動,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很可能會出亂子。當然了,錢紮紙和我就是希望出亂子,且越亂越好,隻見錢紮紙被一群鬼包圍之後,依舊大吵大鬧,并不将錢直接派到那些鬼魂手裡,一雙手還在不斷的抓錢往天上撒,轉眼之間,場面越發的混亂,那些鬼全都在撿錢,慢慢的,揀變成了搶,你想啊,同樣是白得的一百塊錢,你和别人一起拿在了手裡,你心裡不想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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