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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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看那邊，那個妹子是不是長得有點好看？”“哪兒？”“路燈下那個，穿着短褲。”“沃日那腿我可以。”“看個屁的腿，讓你看臉！”“……那臉我也可以！”不知道是誰在那瞎幾把嚷嚷，方陣裡的一群男生紛紛往路燈下看去。“卧槽有點好看啊，她等誰？”“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你去問問？”秦曜正和姜桑發了條消息，和臉上的冷淡疏離不同，對話框裡各種表情包各種撒嬌。一會說軍訓好累，一會又說肚子餓了想吃她做的蛋糕。就連被蚊子咬了個包都要說一句。張海濤拍了下他的肩膀，“他們說那個女生好看，我沒戴眼鏡你幫我看看。”“……”秦曜懶懶散散掀起眼皮往那邊掃了眼，然後就定在那兒。張海濤：？？？這麼好看嗎？這人咋愣在這兒？秦曜起身，在一衆視線中走向路燈下的姑娘。他伸手略略圈住姜桑的腰肢，懷中的姑娘笑得格外甜蜜。像是被甜蜜的蜂糖浸泡，嗓音也染上了絲柔意，“你怎麼來了？”“我軍訓完了，來看看你。”她頓了頓，“我明天放假，所以我今天可以回家。”姜桑有點不好意思，臉頰微微染上紅色。“回家”兩字就無端讓人心生溫馨柔意的甜蜜。秦曜握住她的手，漆黑的眼瞳中燃起耀眼的光亮。“好，你等我下，我們回家。”-十一月底的時候，姜桑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雪。秦曜的生日也來臨了。前段時間方書臣還問她秦曜最近有沒有什麼感興趣的東西，他們哥幾個好準備準備。姜桑開玩笑回答他：“不就對我感興趣嗎？”“……”“那行，我就不送了。反正秦曜之前那麼多年都過來了。”姜桑：“嘶……”方書臣：“你牙疼？”姜桑：“我心疼。”方書臣：“嘶……”姜桑：“你也心疼？”方書臣：“不，我牙疼。酸得牙疼。”經過方書臣這一提醒，她倒是想到了送什麼禮物。還有什麼比她更貼心的嗎？送禮物的當晚她就後悔了。不過拆禮物的人倒是十分餍足。下了一夜的雪早上終于停了，時候尚早，熹微晨光透過窗簾狹縫灑落進來。姜桑睜開眼，發現秦曜也醒了，一來就對上那雙含笑的眼睛，昨夜那些旖旎畫面在腦子裡播放起來，最終停留在那寬闊溫暖的懷抱中。秦曜剛想詢問姜桑身上哪裡不舒服，忽見姜桑眨眨眼後突然起身，雪白的後背倏然映入眼簾，還有細腰上的幾道痕迹讓他呼吸一滞。姜桑随手拿過床榻旁的一件外套，趿着鞋小跑去開窗，然後又沖回來，帶着一身寒氣往被窩中秦曜的懷裡塞去。秦曜連忙抱住她。不一會，姜桑覺得暖和多了，抱着她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她瞪向造成身上那些痕迹的罪魁禍首。“……”從昨天起就滿心歡喜餍足，心虛這個時候才姗姗來遲，秦曜清了清嗓子，連忙安撫道：“哪兒還不舒服的嗎？餓了嗎想吃什麼我馬上去買。”姜桑拍開他的手，把身上的被子裹緊，語氣幹巴巴的，“不用了，我要睡覺。”一張小臉露在外面，頸子邊裹得死死的，像隻蠶寶寶。“我這裡暖和。”秦曜正經了臉說，一攬臂在她的驚呼中又把人給攬了回去。窗外，夜雪初霁，兩人在清晨熹微的光裡安靜擁吻。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就寫到這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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