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是挂着淚痕睡過去的。次日醒來,冉季秋隻覺得腰酸背痛,手腳都綿軟無力。他喉中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艱難地掙開酸澀的眼睛,還未等看清眼前事物,一個溫熱的吻就落了下來,印在他眼角,一個低啞的聲音随之響起:“少爺醒了?”冉季秋在他懷裡動了動,後腰傳來的酸疼令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身體頓時僵住了。柳應抱着他,手掌伸到他腰上,輕輕地按揉。冉季秋趴在他胸膛上,皺了皺鼻子,小聲道:“疼。”柳應低頭親了親他鼻尖,道:“是我不好。”“……”小少爺抿了抿嘴,耳尖悄然染上一點粉紅:“你、你按一按就好了。”說完,似乎反應過來這話說得太軟和,立刻道,“你下次,可不能再這麼、這麼……”話未說完,他就羞得渾身都燒了起來,一聲不吭地把臉往柳應懷裡藏。柳應的心頓時軟成了一灘春水,柔柔地蕩漾。他啞着聲音,“好,我下次一定輕輕的。”說着,他攬着冉季秋的手掌順着光滑的脊背往上,摸到白皙的後頸,安撫地揉了揉,接着低頭叼住了少爺的耳垂,細細的舔|舐吮|吻。冉季秋被他弄得渾身發抖,顫顫地揚起脖子,似乎是想躲避,又似乎是想把耳垂送得更近一些。柳應放開那枚圓潤的耳珠,轉而攫住少爺軟軟的唇舌,溫柔地舔|吻。一吻畢,兩人都忍不住情|動,尤其柳應食髓知味,床帳裡窸窸窣窣的動作響動了好久才停下來。五福僵着一張臉站在門外,等得腳都麻了,才聽見裡頭傳出柳應的聲音,叫去備水。他沒有動作,半晌,自嘲地咧了咧嘴,自去提水。他不過是個下人,主子給他幾分好臉,還真以為就能做主了?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不見老夫人都不敢和柳應叫闆麼?五福這般想法,冉季秋自然是不知道的。五福平日本來做事就細心,如今也依然很妥帖,他并沒有察覺和往日有什麼不同。柳應見了五福,臉上依然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而後突然一天,給他一個賬本,讓他有不懂的就去找錢掌櫃問。五福捧着那本賬,半晌都沒回過神來——那個祥發錢肆的錢掌櫃,竟然是替柳應做事的?這是後話,暫且不提。過了生辰,冉季秋禁足期滿,就要去書院上學了。好在這兩日柳應心疼他幹卿底事?隔了一月,冉季秋再來到書院,不免有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他禁足期滿,來到書院,先要去聆聽山長和夫子的訓示,便與李雲戚在路口分别。這時蘇子容從旁路過,見了李雲戚臉色已然微冷,目光再往旁邊一掃,待看清是冉季秋,臉色更差,直接冷哼一聲,故意加重了腳步,昂着脖子大步走過去。冉季秋轉頭看了一眼,李雲戚嗤了一聲,道:“别理他。你不在這一個月,他旬考次次居首,可算出了一把風頭,如今見你回來,榜首之位又要拱手讓人,臉色能好起來才怪。要我說,這樣沒本事又愛嫉妒人的,活該當一輩子老二!”冉季秋微微皺眉,“罷了,随他去。”說着和李雲戚分别,自去找山長和夫子。山長見了他,隻按常例訓示了幾句,又勉勵他用功讀書,便放他走了。倒是李夫子逮住上課的間隙,好生考校了他一通,隻把他問得額頭隐見汗意才停下來,不是很滿意地皺了皺眉,“功課都生疏不少,可見在家是懈怠了。”冉季秋恭恭敬敬,不敢有半點反駁。李夫子又道:“我同直正提起過,你下了學且不忙回家,聽他講一講《詩》。”直正是趙夫子的字,他是講《詩經》的先生,冉季秋雖然跟随李夫子學習制藝,治的本經卻并不是李夫子擅長的《春秋》,而是《詩經》,正該多聽聽他的講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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