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北津北”舒湄說了半天話見身旁的人都沒有吱聲,扭頭望去男人正望着那副畫出神,漆黑的眼眸裡如同一潭深不見底的幽潭。“津北”陷入沉思的男人蓦地回過神,目光從畫上挪開望向面前的她。舒湄仔細地觀察他的神色,困惑地問道。“津北你剛剛在想什麼呢,阿湄給你說了半天的話。”“對不起,阿湄剛說了什麼。”她牽起男人的手,放在那副畫的旁邊仔細地對照了一下,彎起嘴巴像隻小狐狸。“你看你看,我發現了什麼”午後的陽光從窗外鑽入,落在兩人微擡的手上,傅津北看了眼自己的手,飛快地重新望向那副畫,女孩兒興奮的聲音婉轉在耳邊。“是不是一模一樣”一個隐約的猜想在心底浮現成形,還未來的及去證實,他便被這突如其來的狂喜完全吞沒。阿湄說一模一樣他反反複複看了十幾遍,目光在畫與自己的手上來回掃視,竟然真的如同她所說的那樣,像的如出一轍。是他嗎會是他嗎阿湄畫的那雙手的主人其實是自己。然而下一秒,狂喜被湮沒的完全,他的目光定格在那架被自己忽略的鋼琴上。眼底的欣喜消失的一幹二淨,那抹光暗淡下來,他側目望向女孩兒唇角的笑意,心底泛起苦澀。傅津北無法忽視的一點,也将這個猜測否定的徹徹底底。他從來沒有在她的面前彈過鋼琴,她又怎麼可能會畫彈琴的自己。鋼琴上一次碰它是什麼時候,他自己都不記得了。他抽出手,不想再看那副刺眼的畫,轉身走出了畫室。手心落空的舒湄困惑地站在原地,望向男人帶着幾分蕭條失落的背影。津北他好像心情不太好再次望了眼那雙彈鋼琴的手,她将掀開的白布重新罩了上去,追着男人的步伐也出了畫室。樓道外,男人修長的身影立在欄杆旁,單手插兜沉默地凝視着一處。舒湄咬了咬唇,放輕腳步走到他的身旁,伸出手指拽了拽他的衣袖,小心翼翼地喊着他的名字。“津北。”手腕蓦地被人鉗住,還未來地及低呼,身體被一股力道一帶,後背抵上了白色欄杆,面前一堵高大的身影壓下,她整個人被禁锢在欄杆和男人炙熱的胸膛之間。如狼似虎般的吻亟不可待地落下,将她的低呼聲一并吞入肚中,她不安地攥上他腰間的襯衫,承受着男人帶給自己的野蠻與粗狂。近在咫尺的那雙幽深的眼眸裡翻滾着洶湧的情緒,讓舒湄想起那晚從傅家回來的車裡,他也是像現在這樣,渾身都散發着讓自己畏懼的氣息。“唔,津北疼”她緊張地顫了顫,害怕他又像上次那樣咬破自己的嘴巴。女孩兒的顫抖透過脊背傳遞給他的指尖,傅津北的大腦恢複了清醒,倏地松開唇,粗喘着氣抵在她的額前,伸手落在女孩兒同自己一樣起伏跌宕的胸口前,感受那澎湃的跳動,粗啞着聲音問到。“這裡,有我嗎”被吻的頭昏腦漲,她的大腦一片眩暈,根本就沒聽進他的話,男人再次問到。“阿湄,這裡有一個叫傅津北的人嗎”他迫切地想知道。舒湄瑟縮着身體,無助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别這樣,津北,我害怕”她不懂為什麼突然間津北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明明剛剛他們好好的。女孩兒烏亮的眼睛裡懼意無處遁形,傅津北頓了頓,随後大手移到她的身後,将那具溫暖的身子攬入懷中,語氣裡的冷意盡數退散。“對不起阿湄,别怕。”這一刻的他,又回到了那個自己熟悉的津北。舒湄仰着腦袋,看着上方的男人,伸出手輕輕攀上他緊攏的眉宇,将那座小山撫平,怯怯地問到。“津北,是阿湄惹你不開心了嗎”他一貫的理智總是在她的面前土崩瓦解,又偏離本意地傷害了自己最在乎的她。“是我自己的問題,對不起,阿湄。”“那你現在還不高興嗎”男人無聲地沉默,舒湄咬着唇,将腦袋埋進他的懷裡,柔聲安慰着。“阿湄笨,所以津北你要是不開心就跟我說,如果是我惹你不高興的話,那不要生阿湄氣好不好。”“上次阿湄哭的時候,津北的心在疼,可現在津北不開心,我的心也在疼。”困頓的神經因為女孩兒的話而蓦地一松,傅津北俯,在她的額間落下一吻。“以後不會了,我向阿湄保證。”“真的”“嗯。”舒湄彎起唇。“說話算數,生氣的話津北就會長皺紋變成胡子白花花的老爺爺,那樣的話阿湄就不理你了,也不給津北親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身份系列之俘虜(出書版)+番外 仙骨巫師+番外 哎我喜歡你啊+番外 十二妖精系列之虎落平陽為犬妻 十二妖精系列糖公雞 多情隻有春庭月+番外 錦心+番外 十二妖精系列之猴子稱大王 十二妖精系列之流氓兔和窩邊草 十二妖精系列之牛氣沖天 病嬌美人的白月光(穿書)+番外 異界第一花兵 十二生肖之家有豬妖+番外 十二妖精系列之鼠妻 恨愛 古墓奇緣 我,魔頭,養兒子 春光乍洩續集 玄學天師被迫營業 十二妖精系列之馬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