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殿下請您再說一遍,您想要試試什麼?”歌仙兼定的語氣逐漸危險了起來。
如果這位盛名在外的尊貴付喪神對年輕的審神者說出些為老不尊的話,他就要有負于文系打刀之名,與三日月殿下相邀手合場了!
“哦?老爺爺我莫非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凝滞的氣氛被三日月的疑問打破。
也不知道三日月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反正大家就當做他是真的無辜,剛剛的詞彙沒什麼隐藏含義理解了。
其他幾人都覺得白栖川聽不懂這個英語單詞(也不知道三日月是從哪裡學來的),江玖能聽懂,也假裝聽不懂。所以他作為硝煙的中心卻全程沒有發言權。
“哈哈,的确沒什麼不得了的地方呢。”莺丸打圓場揭過。
白栖川今天沒有重要的公務,瑣碎的雜事也不需要他親自去做。另外幾位付喪神也沒有内番和出陣任務。他們一直在亭子裡消磨了好幾個小時,才收拾茶具,各自離去。
他剛将茶具捧在懷裡,包丁就自告奮勇全部接過,說是要給最溫柔的主公幫忙,蹭蹭蹭就跑向天守閣。
白栖川懷裡一輕,再擡眼隻能看到小短刀遠遠的背影了,不由無奈低笑,獨自往天守閣而去。
忽聽身後一聲巨響。
“啪——”重物摔落的聲音。
白栖川猛然回頭!
隻見鶴丸國永後仰着頭蜷縮着倒在亭子邊的台階下,一手捂着後背一手捂着頭,痛得打滾亂叫。
白色的内番服灰撲撲的,随主人從台階滾落沾了不少塵土,上面還緩緩滲出了紅色的血迹,蹭在了台階上,看着非常凄慘。
鶴丸國永,重傷!
?!
白栖川吓了一跳!
“鶴丸——”
舉止向來溫潤有度的俊美青年幾個大步沖上前去,撸起痛得臉色發白的白發付喪神的袖子,五指緊扣住他的手腕,毫不猶豫地使用靈力沖擊付喪神的身體。
本體太刀不在身邊,無法通過用靈力疏導本體的方法來手入,隻能從付喪神身上治療了!
用雙手拂過傷處是最簡單也最有效的治療方法,隻要白栖川心随意動,靈力就會按照他的意志流動和輸出。雖然他本人并不能具體感受到靈力的存在,平日也不懂得如何在生活中使用,但關鍵時刻,它總是會出現。
鶴丸的情況實在危急,來不及取來本體刀手入,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且人形不便于挪動,傷口又多為骨折的内傷,而非皮肉傷,隐沒在層層衣物間。白栖川便毫不吝惜靈力,直接大量灌輸向身體接觸的冷白色手腕上。
眼睜睜看着體力條下降,精神和肉體雙重疲憊的白栖川隻覺得,這真是飛來橫禍,無妄之災啊……
幾個小時前,鶴丸國永路過粟田口派門前,遇到一群愁眉苦臉的小短刀。詢問得知,五虎退的小老虎不知怎麼爬到前院的亭子頂上,任憑他們如何勸說,也不敢跳下來。
他們的長兄一期一振還沒在本丸現身過,于是鶴丸很熱心地幫忙,利用身高攀上屋檐,腳踩住柱子,蹭蹭幾步爬上屋頂,把頑皮的小老虎安全地送下來。
收獲一堆小豆丁的感謝之後,他覺得屋頂的坡度很舒緩,瓦片暖融融的,是個曬太陽的好地方,所以又爬了上去。
沒多一會,白栖川就和幾個付喪神相邀聚衆喝茶了。誰都沒發現頭頂上的他。
鶴丸本想突然跳下去吓他們一跳,說不定還能看到三日月驚吓的樣子,那一定非常有趣!
他就保持一個姿勢,一動不動,等待最好的時機。
在高處,他還看到遠處的亂藤四郎和包丁藤四郎嘀嘀咕咕了好一陣子,然後其中一個興奮地跑過來。即使距離拉近,偵查能力極佳的小短刀也沒有發現頭頂上有一個體型巨大的人形物體。
天時,地利,人和,是個驚吓的好機會!
咦?聽到了底下在聊有趣的話題?先不要打斷他們了,聽聽他們成天喝茶都聊些什麼有意思的?
鶴丸拿出上戰場時的隐蔽技巧,和自己較勁一般,将存在感隐藏得越來越深。
保持同一個動作,不要翻身,不要亂動……
呼吸,要平緩,要輕柔……
然後鶴丸躺在被太陽照射得暖暖的瓦片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所以你是被我們離開的動作吵醒,恍惚中忘了自己身在屋頂,一翻身就摔下來了?”
白栖川一邊坐在台階上給鶴丸用靈力處理外露的傷口,一邊面無表情地聽他講述自己的心路曆程。
鶴丸這麼一摔,直接摔成重傷,就剩點血皮那種。白栖川也顧不得維持君子風度了,隻能蹲坐在台階上給他療傷,任憑身後墨發垂落,迤逦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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