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瓊玉的斷手被丢過來時血液還尚未凝固,說明她被藏身的地方距離絕對不遠,多半就在皇城裡面。既然追魂術找不到人,那便一個個地方仔細搜查,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到最後總會将人翻出來。封逸飛本就不是個好靜的,又心懷正義,取了搜查令就同皇宮侍衛和簡念瑤連夜去了四處搜尋,巫馬和羽自告奮勇,跟着他們去了,剩下的天醫谷弟子也一分幾路,随着彭于全趕了出去。皇宮中頓時隻留下了楚修雲和莊琩二人。原本莊琩也是個活躍性急的,這次卻不知道怎麼不着急出去了,和楚修雲就待在了李天舒的臨仙水榭之中,品茶飲酒,守了半夜,閑閑開口道:“天舒師弟啊。”李天舒連睡覺都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又被那血手驚到,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好,隻休息了個數小時,醒來以後腦袋都是蒙着的,眼皮底下兩個碩大的黑青,沒反應過來一樣:“啊?”“你們皇室的卷宗,有沒有記載十二年前你遇害的一些事情?”莊琩一夜沒睡,依舊精神抖擻,有些嫌棄的看着他,心想:他師傅到底為什麼會收這麼一個東西?“有。”“在哪兒?”李天舒咽了口口水,顯然經過那麼一收拾,已然服帖了不少,飛快回複道:“皇族記錄的東西和宗族資料,都在宮裡節禮寺放着。”一旁一直在苦心冥想怎麼去查一下那十九的身份的舒明立,聞言眼睛頓時一亮。莊琩挑眉,點了點頭,頓了一下,忽然起身道:“我們去看看。”楚修雲品了口茶,有些意外:“莊師兄此意為何?”莊琩道:“左右在這裡也是閑坐,不如去看些東西,說不定能發現什麼我們忽略的線索,我總覺的那幕後之人的目的沒那麼簡單。”兩個人由着李天舒帶領着,很快到了節禮寺中。節禮寺共有五層,一二層用來放皇帝處理的文書,三層安置官員檔案,四層就是他們要着落的地方,放着的東西都是曆朝曆代文官記錄的史書朝綱,而五層就是宗族族譜之類。李天舒很快叫人把十二年前那一檔取了下來,舒明立借着莊琩之手匆匆看過,發現和小說裡說的内容沒有什麼大差别,便悄然從四樓鑽到了五樓上,尋了一個角落現身。入目是一排排的書籍,文官寫字又用的是毛筆,乍一眼看密密麻麻着實讓人有些頭痛,縱然他知道那李天舒是哪一年生,也被那編号一二三四看花了眼。可也無法,莊琩他們若尋不到有用的資料定然會離開,無暇再多想什麼,舒明立很快投入了翻書之中。時間匆然而過,轉眼間一炷香的時間過去。楚修雲對莊琩來節禮寺本就興緻缺缺,更不将李天舒之事放在心上,因而注意力一直在遊離在外。随意翻看着書,他突然聽到幾聲微乎及微腳壓木闆的聲音從上面傳來,而古怪的卻是上面沒有任何人的氣息,楚修雲眯了眯眼,踱步走到了樓梯之處。“那一天,除去貴妃之子出生以外,還有成王之子?”舒明立翻到這裡之後目光定了定,而後又很快翻向後面,對比半晌後,心道:“而後六年之後,也就是在李天舒被襲擊那年,成王之妻和其獨子病喪。”成王,是那個之前去半月巅上代表皇室的成王嗎?舒明立目光在成王之子李天久那處停留半晌,将書合攏,眉頭輕皺。書上有一處寫道,那李天久和李天舒是同年同月同日誕生之人,且恰都在皇宮之中。李天久,會是那十九嗎?但李天舒是貴妃之子,而這李天久是成王之子,不管怎樣想,他們二人的身份都不會互換。昨天那白袍人叫十九作李天舒莫不是在出生後,丞杏兒抱錯了孩子?也不對,她也沒道理放着自己親生兒子不疼,反倒去叫别人頂替他的身份啊!這些想法出現後,舒明立腦海中似乎隐隐約約有些東西串聯了起來,卻始終不得要領,苦思冥想後也隻能暫且放棄,擡眸又看向其他擺放在架上的資料。晨光熹微,白發在微微從窗邊斜打進來的陽光之下泛出一種朦胧的顔色,他一身簡單又清貴的白衣一塵不染,微仰着頭,目光專注看着眼前之物,微微咬着唇,眉頭輕皺,仿佛在苦惱什麼事情。那一幕景象直直的就闖入了來人的眼中。楚修雲稍怔了片刻,但很快反應了過來,唇角一斂,聲音夾雜着一些冷色:“你為什麼在這兒?”舒明立這突然的一聲險些吓到腿軟,僵住脖子轉過去看到就在樓梯口沉着臉的楚修雲,臉上也有些不由控制,露出一種又驚疑又恐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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