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然望着他,眼底鄙夷神色愈濃,站在原地不說話也走動,整個人晦暗不明。一聲冷笑之後,轉身就走。沈放望着他背影,不曾放在心上。陸總捧誰,他就是明珠,不想捧誰,那就是砂礫。一顆砂礫,還能翻出天來?夜幕漸漸降臨,陸北川辦公室内,燈火通明,落地窗俯視整座城市,燈光璀璨,如畫上明珠。陸北川結束一天工作,疲憊揉着眉心。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睡覺了,每次入眠,夢裡總有些光怪陸離的影像,那些影像他看不太清,模模糊糊仿佛隔着一層紗,一層霧,但卻莫名的熟悉,仿佛那些場景,曾經一五一十的發生過,十分奇怪。雖然看不太清,但唯一可以明确的是,夢裡的每一個場景,都和駱蘇有關。陸北川嘴角勾勒一抹微笑。能在夢中見到駱蘇,那真是再好不過了。時鐘已轉過九點,他關上電腦起身回家。他的房子距離公司有段距離,是仿造從前的陸家所建造的别墅,從前他總想着,找到駱蘇之後,要帶他來别墅。進門後陸北川陸北川從不自诩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商場這麼多年,投懷送抱的人不計其數,他血氣方剛,難免情不自禁。在藥物與誘惑雙雙刺激之下,陸北川雙眼通紅。看不清懷裡的人,但通過感覺他能知道,懷裡的人是紀然無疑。他知道紀然是存着什麼心思,這麼多天以來他避着紀然态度也很明确,他也希望紀然能明白自己意思,知難而退。可顯然,紀然不退反進。陸北川微微閉眼,但呼吸仍然粗重,喉間吞咽,如果有光,可以看到他渾身因燥熱而通紅,已經到了難以忍耐的地步。他一把推開紀然,啞着聲音怒問他:“你怎麼在這!”紀然猝不及防被推開,卻毫不在意再次往他懷裡鑽,雙手緊緊環住陸北川的腰,咬唇,似有破釜沉舟的勇氣。“陸哥,别拒絕我,”他仰起頭,以一種期盼的目光望着陸北川,“我在你身邊五年了,你就一點也不喜歡我嗎?”這五年的時間,是他最青澀最稚嫩的五年。陸北川一言不發推開他,紅着眼将房間燈打開,要往浴室走。紀然卻不肯放棄這次機會,看着陸北川站在淋浴之下沖冷水也不肯上他,站在浴室門口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和駱蘇其實很像,不僅是眉眼五官,就連身材都是像的。隻是他在發育的年紀遇到了陸北川,得到了最好的照顧,身高比之駱蘇,要高上那麼一點。陸北川閉着眼轉過身不去看他,卻在紀然手貼在他身上時,不自覺微顫。紀然笑了。陸北川對他,并不是毫無感覺。會有沖動,才會讓他想要刻意忍耐。“陸哥,我知道你要找的那個紀然不是我,可是我在你身邊五年,這五年裡,你就對我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嗎?”陸北川一言不發,閉着眼,任由頭上的淋浴将他淋得一身濕。“陸哥,喜歡一個人眼神是僞裝不了的,你喜不喜歡我,我知道。”“出去!”陸北川咬牙道:“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你現在走,我可以給你。”“我想要的隻有你。”紀然搖頭,将淋浴的開關關上,一隻手順着腰際,貼在了陸北川赤裸炙熱的胸膛。那簡直如同沸油滾進了一滴涼水,沸騰四濺。陸北川所有的理智分崩離析,他轉身定定望着紀然,“你别後悔。”紀然說:“我不後悔。”為自己想要的一切,他從不後悔。從浴室到房間,紀然一聲不吭咬牙承受着。陸北川自上而下,在紀然身上發洩着最原始的欲望,望着他隐忍的表情,看他眉眼,倏然間神色恍惚,情不自禁喊了句,“駱蘇……”紀然一愣,全身僵硬。他咬緊牙關,身後的痛讓他攥緊了身下的床單,從沒有哪次有如今這麼恨過,也從沒有哪刻有如今這麼清醒。駱蘇兩個字,是個魔咒,也是他這輩子再也無法擺脫的噩夢。隻是他不明白,他什麼都比駱蘇好,可偏偏,名氣、人緣,駱蘇有的他從來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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