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那顆珠子,索性從一旁的包裡抽出一根繩子:我給你換一根,你瞧,都磨細了,小心掉了。”她聲音輕柔,一邊用牙齒咬了繩子一端,開始摸索着編起來。四下沉靜,月光下,李惜的牙齒潔白,歪着頭,雙手翻飛。白恩趴着,不時擡爪,摸一下臉。李惜嘴裡叼着繩子,含糊不清:不準捋。李惜不準它捋胡子,說是像個小老頭,難看死了。白恩就仍舊趴着。很快,她編好一根,比劃了一下,又拆掉,重新編織:“短了點。”反正現在時間有的是,左右不能做什麼。他們隻需要等着那兩隻狐回轉。樹杈上高挂着一隻籠子,裡頭伏着那隻小狐,正不安地扒着籠子,發出細細的叫聲,在寂靜的林子裡尤顯清晰。這個籠子,是老楊頭特制的,本來就是準備用來裝狐的。籠子上方,放了一張青藤符。隻要那隻黑狐接近這個籠子,立時就能縛住,連狐帶籠。她眯眼,這回,可不能再失手了。夜深了,李惜蜷縮在樹上,身旁卧着黑曜。肚子一起一伏。月光轉過樹梢,照在地上的枯葉上,拉出長長的一道影子,不是很亮,卻清晰。一條黑色的影子輕輕飄落。088重逢落地時,一絲聲響未發出。正是那隻黑狐。它靜靜地蹲在原地,尾巴依舊豎在那裡,蓬松着,像是一把毛毛的絨球,月光下閃看微光。李惜微微睜開了一隻眼,盯着那漂亮的尾毛。一邊悄悄地用力按牢了身旁蠢蠢欲動的黑曜。堅決不讓它動一下。這家夥,可别再壞事。頭頂樹扠上挂着的籠子閃着銀光。籠子底團着一團毛球,小狐正把頭擱在腿彎睡得香。圓圓的肚子一鼓一鼓地。它之前一直在叫,在籠子裡很是不安。這會許是累了,就睡了。黑狐怔怔地瞧了一會。它轉動脖子,再次四下瞧了瞧,似乎在猶豫。然後,就飄了起來。李惜眼看着黑狐飄過籠子,飄過樹梢。蓬松的尾巴就像是一支降落傘,隻不過是向上的。“不好!”她反應過來。卻是一陣轟響,兩道密密麻麻的青藤已纏繞着向一物繞過去。很快就繞了個結實,捆得密密匝匝。接着,籠子忽然就脫離了樹梢,籠把手被一物向上卷起,瞬間就離了樹杈。李惜咒罵了一聲,一拍,黑曜流星般地蹿了上去。李惜仰頭站在下面,看着在樹梢林間糾纏的一狗一狐。兩團黑影攪纏在一起,毛發飛揚,不時有長毛從上空飛下。李惜驚歎,目不轉睛。半空中的青藤很快消散。一截子毛茸茸的尾巴在地上猶自蹦跶。狐狸斷尾,且很快又長出新的來。李惜表示很驚訝。這難道是九尾狐麼?傳說中的九尾狐,斷了一條還有一條。黑狐嘴裡牢牢地叼着那個籠子,左沖右突。一雙利爪揮舞,揮過一道道銀光尾巴忽而橫掃,忽而席卷,靈活異常,專向黑曜的眼睛掃去,黑曜古擋右遮,嘴裡咆哮。它死死攔着,存心要報先前之仇,此刻這黑狐明顯叼着小狐,而諸多制肘,動作受限制,一時竟脫身不得。倒打了個平手。李惜伸手去撿起地上的斷尾。毛色不錯,早知如此,不就簡單了!她喜滋滋地撿了手裡,入手尚溫,猶自彈跳。她又用手順了一遍,大毛領的感覺。忽手下一頓。她撥開濃密的毛,赫然一枚銀色的圓環,牢牢地套在尾中部,深深地陷了進去,拔了拔,卻紋絲不動,似是從肉裡長出來的般。“吱!”手中一重,一團黑色,跳到狐尾上,盯着這枚圓圈。“怎麼樣?這是什麼?”李惜轉頭,欣喜地。“把它留下來!”白恩說,語氣急促!“啊?”“快點!它要走了!”李惜手中一張土牆符瞬間出手,不管怎樣,先圈起來再說。白恩說得對,看這樣子,再耗一段時間,黑狐的氣力耗盡,也就束手就擒了。黑狐尾巴忽豎起,像上飄去,越飄越高。黑曜吼着,向上躍去,卻是夠不着。“轟!”數道土牆聳起,随着黑狐的升高,一層接一層,連綿不斷,裡頭一陣嘶吼,黑狐終被困裡頭。李惜嘴唇微揚,這升級的土牆符就是不一樣,威力比想像當中的好太多了。然而,一聲輕響。但見一條巨大的狐尾緩緩升起,迅速攀上了土牆邊沿,然後又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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