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因炫技而模糊自己的音樂,她的琴聲依舊那麼溫暖。以至于他能那麼輕易地就從成片的音符裡找到她。夏洛琳,你一定不知道你現在有多耀眼。李斯特認命般垂下眼眸,把所有的情緒都藏在深邃的碧藍色裡。從餘留下瑰麗與潇灑。餘音還未散去,她仿佛能看到一束光照在自己身上。掌聲、歡呼、盛贊?把九分鐘的《caanel》用五分鐘拉出來?這些都不重要了。和帕格尼尼一起拉這首曲子,就是她無上的榮光。“洛琳……”肖邦一直維持着右手扶在石質攔台上的姿勢,在這隔層上全程靜靜地觀看着夏洛琳的演奏。除了一開始流露出的驚詫,他臉上的表情一直顯得很平靜。平靜?不可能的。作為波蘭鋼琴家好友的門德爾松将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儒雅的青年在這場返場演奏中,帶着白手套的手指在扶手台上捏緊後又舒張,來來回回的次數多到讓德國作曲家都不想去數了。尤其在他純淨藍色的眼眸裡跳動的神光,要說他心中絲毫未起波瀾,門德爾松甯可相信他能把這位波蘭人買下打包回德意志。在看這位小姐貢獻了如此精彩演出後肖邦那聲飽含着不明意味的呼喚,他肯定在遺憾自己離她那麼遠吧。“弗裡德,這位小姐的琴技原來已經如此精湛了嗎?能跟上帕格尼尼的演奏,這簡直像個奇迹。”湊近了自己的朋友,門德爾松準備從好友口中撬出些消息來。“洛琳她一直都很優秀。隻是我不知道,她的小提琴已經可以到達這個高度了。”肖邦遠遠地看着那個在台下和帕格尼尼一起向觀衆行禮緻謝的少女,眼神柔和,語氣從欣喜漸變成迷蒙。好友這幅樣子簡直讓門德爾松快要十分不符合身份地翻白眼了。這還是那個冷清自持的肖邦嗎,他分明在這個人身上看到了丘比特光顧的痕迹了。“洛琳是嗎?我都不知道你時候有了這樣一位出色的小提琴家朋友了,或許你願意為我講述一番?”作曲家決定追根究底。“菲利克斯,恕我直言,如此輕率地直呼一位女士的名字并不符合禮儀準則。”鋼琴家依舊不動聲色。“是我失禮了,那請有禮貌的肖邦先生告知可憐的我,應該如何稱呼這位女士?”少見地,作曲家開始了不依不饒。“……”鋼琴家剛想報上小提琴家的姓卻又咽下了即将出口的發音。如果讓好友稱呼她的東方姓氏,似乎感覺更親昵。他細細地思索了一番,想好了回答。“‘夏洛琳’,你可以這樣稱呼她。”聽到這番話,門德爾松成功地被肖邦噎住。“夏洛琳”?你确定給我的這個詞不是她的名字?還是說你隻是想保有你對某位小姐的特殊稱呼來着?“好的,我親愛的弗裡德,似乎你和這位夏洛琳小姐關系匪淺?”“再次恕我直言,這樣私下妄議一位小姐的社交似乎也不符合禮儀标準?”門德爾松看着肖邦依舊一副雲淡風輕淺笑的模樣。從來不知好友還有如此令人怄火的本事的他,成功地體驗了一把啞口無言的感覺。他立即用十分公式化的語氣與肖邦繼續過招:“尊敬的肖邦先生,我——門德爾松在此愉快地通知您,我看上了這位夏洛琳小姐非凡的琴技,想要雇傭她進我的交響樂團,懇請您為我引薦一番?”今天的好友讓肖邦覺得他有些過分的活潑,這和平日裡的他簡直判若兩人。他也快速地回敬他:“我親愛的菲利克斯,請問是誰改變了你,這和我記憶中的門德爾松先生差别太大了?”怔愣的門德爾松眼前浮現了一位少女的影子,她用指揮棒敲擊着樂譜總譜,扭過頭來叫着自己的昵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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