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月趁機踹了他一腳,慌忙向反方向跑去。“鬼哥,快走啊!”他們急急忙忙的躲了起來,鬼哥不讓她回家,“你知道了所有事,他不會放過你的。他遲早會到你家裡去的。”肆月蹲在狹小的儲物間,小小的身體有些顫抖,她看見鬼哥的身體越來越透明。她真害怕他會一個瞬間就消失不見了。“肆月。”他忽然很正經的開口,“”我想變成人。”這種樣子他什麼也做不了,看見别人傷害肆月,他隻能用意念控制。可這樣畢竟不是長遠之計,弄不好還會反噬了自己。“聽我話,找個安全地方躲起來,這段時間千萬不要出來。”“你不要我了。”肆月忽然很委屈的留了淚,她害怕這一天,可這一天卻突然的出現了。他起身,溫柔的摸着肆月的頭:“等我。”他絲毫沒有眷戀,大步的遠離了肆月,他又回到曾經和肆月散步得河邊,那個老人依舊在河邊站立着。“想好了嗎年輕人?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任選一個都會失去另一個。”“我很清醒,清醒得知道自己該如何取舍。”其實早在再見她渾渾噩噩的去了醫院,看見所有人都圍在陸浮光床前,醫生也連連稱奇,沒想到他會突然醒過來。肆月在人群的最外圍看着他,一樣的面孔,一樣的眉眼,隻是他看她的眼神,多了陌生。她幻想着他能夠對自己有一絲殘留的印象,可是他眼神絲毫沒有猶豫的撇開,成了擊碎她唯一的利器。不過好在鬼哥醒了,他終于不用在孤獨的一個人躲在家裡了。肆月茫然的作别,忽然覺得天地間又剩自己一個人了。那段幸福美好的歲月像是她的黃粱一夢。現在,她終于要醒了。天氣悶熱的像是在蒸爐裡,是誰說的難過的時候就一定會下雨?下雨也好啊,之前還可以騙自己臉上的淚水是雨水。她怏怏的在等電梯,卻在樓梯拐角處看見了陳亮,她顧不得矯情傷感,慌亂的躲在陳亮的視角盲區,好在他并未發現自己。肆月突然心裡一驚,陳亮還在,雖然鬼哥醒了,可陳亮還在。他無疑像是陸浮光身邊的一個□□。聽醫生說陸浮光腦補受到了撞擊,所以他可能會對出事前的一些事情沒有記憶,那麼這樣說來他就不會意識到陳亮的危險。她焦慮,她擔心。陸浮光出了院之後她就更見不着他了,可是奇怪的是,陳亮居然沒有做出進一步的動作。難道陸浮光現在對他還不構成威脅?還是,他有什麼更神的陰謀?想到這裡她就坐不住了,她可以忍受陸浮光忘了自己,卻不能忍受有人算計他,傷害他。她見不了他,隻能每天偷偷躲在地下停車場等他下班。每次都是還不等她出來,他已經駕車遠去了。這次她長了個心眼,蹲在他車後,他看見自己車後站了一個人,下車饒有興趣的問:“你躲在這裡幹嘛?”這是肆月和他第一次說話,她有些激動:“不管你認不認識我,希望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話。”“你到底想說什麼?”他急着趕回家。“陳亮不可信陳亮不可信陳亮不可信。”曾經他教她說,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說三遍。他愣了愣,道:“你是誰?”“你昏迷時的朋友。”她看他沉思的模樣還想說什麼,他卻叫來了保安,“為什麼其他無關的人會進到停車場?”然後肆月就滿臉怨念的被人拖了出去……以至于後來的幾天她再也沒能見過陸浮光。為了保護陸浮光肆月也是操碎了心,她聽聞近來他們公司要招人就馬不停蹄的印了簡曆。等到面試的時候全發現面試官之一居然有陸浮光,他看着不自在的肆月,輕浮的笑道:“都追到公司來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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