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看着他們三個人過來,隻是笑,笑得華彩都有些羞惱了,擡頭使勁兒瞪了他一眼,司機這才輕咳着為華彩拉開車門。相比起來,白一山的定力倒是好,始終神色甯靜。“邵先生,還回公司嗎?”看來白一山是放下事趕過來的。華彩看了他一眼,白一山還沒答話,可可就扭着身子悶聲道,“可可要吃花雕肉!”透着幾分任性的味道。她平時其實不這樣的,大概還是剛才受委屈了。華彩安撫地摟緊可可,帶着一絲懇求看向坐在前排的白一山。白一山卻像是猶豫了,沉默着,不過好在最終還是答應了,對司機說:“去秦廬。”邵可馬上又加要求:“華彩姐姐也去!”那速度快的,連華彩想出手捂她的嘴都來不及,隻好趕緊說:“我就不去了。”那天跟彭仲謀聊過之後,她用了幾天的時間去思考,彭仲謀嘴巴雖毒,但說的話卻很有道理。白一山他清貴、孤傲、内斂、成熟、威嚴……這樣的一個男人,會對她垂青,就像午夜發生了魔法一般,宛如奇迹。她會仰慕會迷戀,那都是正常的,但必須分清夢跟現實的區别。她走不進白一山的世界,既然這樣,還不如從現在開始遠離。那個男人卻不懂她的掙紮,回過頭看着她,淡淡地問:“怎麼?有事?”華彩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近乎邀請的話,當下心裡一慌,舌頭都有點打卷:“不,也、也沒什麼事……”“那就一起吧。”他轉過身去,視線落在前方,聲韻清遠磁性,語速緩而穩,“上次要你照顧可可那麼晚,也該謝謝你的。”華彩覺得自己好像坐到了一張按摩椅上,有麻麻的感覺順着身體快速竄過,怔仲片刻後,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小華大概是接觸圖書比較早的孩子,在大多二三年級的學生還在識文念字的時候,小華已經抱起叔叔的《故事會》開始津津有味地讀起來。那些起承轉合的情節設置對于當時的小華還太複雜,隻是單純地感歎:啊,這個人最後怎麼會是這樣。五六年級時,體育課到了自由活動時間,操場上沙包亂飛,大家都在擂鴨子,而小華已揣着厚厚的雍正王朝躲進清亮的樓道,美不滋滋地打開二百八十九頁,繼續讀起來。那會兒感覺,有這些精彩的故事看可真好啊,至于誰寫出的他們,怎麼寫出來的,小華還沒有一個清晰的概念。一切都開始于高三那年的暑假,轉眼快六年了,可吹吹記憶上的塵沙,還是清晰如新。當時外面多熱啊,小華躲在空調房裡無所事事,鬼使神差地就打開電腦敲敲打打,然後,就再也沒停下來。那會兒是網絡作者的繁盛時代,相較于大多數人,小華無疑是幸運的,後紛紛銷聲匿迹,曾經文下的高朋滿座、熙熙攘攘不複存在,評論區像一汪平靜的小湖,連那些叫罵的人都走了,小華迎來了寫文生涯的第一次敗北。其實那本續集在完結時的收益并不算太差,可是對比開始的順利,它隻能是小華心中的“滑鐵盧”。父母發現了小華的不開心,開始勸慰小華那不過是個小小愛好,仿佛孩子家的信手塗鴉,難道真能成為作家嗎?即使今天不放棄,等到大學課業忙碌了,或者日後工作了,也遲早要放棄的,人要活在現實中啊。當時的小華是迷茫的,腦子裡閃過一個模糊的念頭……那真是虛幻嗎?小華收拾了東西開始旅行,像很多遇到挫折就想逃避,卻打着探索世界名頭的年輕人一樣。急于離去的迫切仿佛甩着尾巴,載着小華直沖上天,撞入雲霄。飛過南鑼鼓巷,飛過咿咿呀呀的民曲哼唱,當小華落地,已是泰國甲米島。在那裡每一天都是驚喜,仿佛身處一個巨大的熱帶雨林,所有都是原生态的。簡單的日出日落,與大海沙灘為伴,幾乎要讓小華忘記踏上旅途前的那一點點困擾。可小華知道,那隻是暫時被封存,從未釋然——直到小華遇見了他,一個神奇的韓國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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