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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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你胡說什麼&rdo;劉側妃猛然指向顧晚晴，睚眦欲裂，&ldo;給我掌嘴給我掌嘴&rdo;她身邊的丫頭已然呆了，季氏也不知所措，還是袁攝冷靜，幾步上前擋在劉側妃面前，朝顧晚晴急怒道：&ldo;不過是一點往日誤會，顧側妃何必在衆人面前如此污蔑母妃？你是天醫，不要為一己之私堕了天醫的盛名&rdo;劉側妃有沒有病他們自己人最為清楚，黴瘡這樣的病是絕不會有的，袁攝一時間雖然難以斷定劉側妃手上為何會出現這樣的瘡疤，但要說劉側妃是行為不端之人，他脫身見顧晚晴自信如此袁攝也是頗為心驚，但他寸步不讓，轉頭喝道：&ldo;速請宮中太醫前來多請幾位&rdo;而後怒視顧晚晴，&ldo;今日若不還我母妃清白，我枉為人子&rdo;顧晚晴哼哼一笑，&ldo;二公子這話說得早了些，劉側妃是否有病恐怕隻有她自己才知道況且我們立場不同，劉側妃有病在身這是事實，你身為人子，維護母親并無不妥，可我提醒衆人遠離病源難道也錯了？再者，沒人要污蔑劉側妃的清白，有病治病便罷了，與清白何幹？難道二公子以為黴瘡之症隻能經由那一種方法傳播不成？若是如此，我又何必提醒大家？還是說……二公子是被踩到了尾巴，說者無心，聽者有意？&rdo;連側母妃都不叫了，還不是撕破臉皮？袁攝目光沉沉，眼底隐現殺意，顧晚晴卻似毫無所覺，泰然自若地站在那裡，又回頭與劉大人道：&ldo;劉大人，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死者的身份死因，現在可以繼續了。&rdo;劉大人汗如雨下，一雙袖子已擦汗擦得盡透，他連聲應着就往外去，袁攝的目光猛然一閃，斷喝一聲，&ldo;站住&rdo;話一出口，才覺得過于嚴厲了些，立時緩了口氣，&ldo;既是命案的關鍵所在，還是回衙門再審，現下事務雜亂，不适宜就地過堂吧？&rdo;雖是反問，意思卻是明确的，劉大人對着這些貴婦淑女們本就頭大，聽此一言巴不得趕快離開，連忙道了個歉，說是要回去仔細審理證人，便帶人匆匆離去。袁攝松了口氣，提着的心卻沒有放下，再看向顧晚晴眼中多了許多不可思議之色，原以為是個蠢婦，沒想到，倒也有幾分急智。剛剛若要提審靜雲，縱然靜雲供出顧晚晴，衆人也不會相信，隻會覺得這是他們在蓄意報複，那麼劉側妃的病，可是座實了。顧晚晴則稍有些失望，不過劉側妃病勢已發，這已是對付她最好的武器。劉大人走後，一些未婚的姑娘也都退了出去，剩下一些名流貴婦們大眼瞪小眼。事到如今，人人都看出了顧晚晴與劉側間之間的嫌隙，她們又是鎮北王府的家眷，不管這事是真是假，将來受牽連是一定的。沒人願意攪這趟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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