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索索了半晌,掏出一角糖塊遞到安久面前。屋裡面,隋雲珠哭笑不得的嘀咕,&ldo;這孩子還挺有策略。&rdo;淩子嶽站在窗前,一直含笑看着糙棚裡的兩個女孩,抛開一切不談,這場面實在純真的不能再純真了,見慣了厮殺和爾虞我詐,淩子嶽覺得此刻所見分外珍貴。安久拈起糖,想起樓小舞說吃糖會讓心情變好,她也不介意讓自己更愉快一些,于是笑眯眯的塞進嘴裡。樓小舞此時認定安久犯病了,因為安久正常的時候絕對不會有這麼多笑容,現在看起來倒是很随和親切,可她總覺得怪,不由想念那個冷着臉說話滿嘴帶刺的家夥。或許是因為之前與淩子嶽聊天,觸到了心底最深處的傷口,此刻樓小舞變得特别敏感脆弱。一念感傷,她忽然再也裝不下去了,一把抱住安久哇哇大哭,&ldo;十四你不要放棄治療好不好!小舞在這世上親人朋友已經不多了,二姐用性命複仇,姨要用餘生擔負家族存亡,小舞連說話的人都沒有,你一定要乖乖吃藥,快點好起來嗚嗚嗚……&rdo;(未完待續……)ps:雖然身體還是不舒服,但是今天寫文感覺很好,幾乎是開這本書這麼久以來最好的狀态了。越斷更,壓力越大,負罪感就越重。咫尺其實就算安久一直是個正常人,與樓小舞也成不了知己,她們是兩種人。有些人并非時時都能理解你在想些什麼,但你無論經曆人生歡喜與悲痛,他們都不離不棄的陪伴,這就是所謂的親朋好友。&ldo;我沒有病,也許以後都不會再病了。&rdo;安久摸摸樓小舞的頭,聲音淹沒在她的哭聲裡。像昨晚那場近身血戰,若是擱在從前意識可能早就被殺念吞噬,可是昨晚她雖然能感覺到靈魂和血液中的興奮,但從始至終都保持清醒,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隋雲珠看着安久的表現,漸漸放下心來,坐下倒了杯水,&ldo;外面不知情形如何。&rdo;&ldo;怎麼說?&rdo;淩子嶽旋首看他。隋雲珠喝了一口水,笑道,&ldo;淩将軍莫裝糊塗了,聖上若是還好好的,控鶴軍不至于突然亂成這樣,既然他們敢大肆宣揚聖上大限将至,十有八九是真的不成了,太子和二皇子還能坐得住?&rdo;&ldo;昨夜汴京……唉!&rdo;淩子嶽能夠想象短短時間之内汴京經曆了什麼,心中既擔憂又興奮,&ldo;有改變總是好的。&rdo;走向衰落死亡的路上突然有了變數,這變數好壞難測,有可能會加速滅亡,也有可能是一場涅槃重生。時至今日,淩子嶽胸口的悶氣忽然消散許多。隋雲珠聽着外面樓小舞清亮的哭聲,垂眼盯着杯中倒影,不多見的八卦了一句,&ldo;小舞很依賴将軍,若是将軍能與她到一起……&rdo;&ldo;已經沒有什麼将軍了。&rdo;淩子嶽淡淡道,&ldo;我癡長你幾歲,若是不嫌棄便喊聲大哥吧。&rdo;&ldo;淩大哥。&rdo;隋雲珠從善如流。淩子嶽嗯了一聲,抿唇沉默片刻。&ldo;小舞……值得更好的人。我的年紀足以做她父親,此話莫要再提。&rdo;淩子嶽已經負了妻子,莫說他覺得自己配不上樓小舞,就算有個各方面條件都相當的女人在眼前,他也不會動念想,&ldo;淩某今生今世隻有一妻。&rdo;隋雲珠擡眼笑望着他,狹長的眼眸清澈透亮,仿佛能夠一眼看到人心底。淩子嶽轉頭避開他的目光。隋雲珠了然。淩子嶽是個剛直之人,倘若心中所想如嘴上所說,不會是如此淡然的語氣。定然會表現的十分憤怒,他會這樣大約是因為心虛了。更甚至可能覺得對樓小舞産生那種感情,實在龌龊至極。隋雲珠看着眼前高大的背影,初見淩子嶽時,他穿着铠甲,矗立在邊境就像一座頂天立地的山嶽,任何人都無法撼動分毫,而如今,他瘦了很多。眉宇間多了滄桑和郁色,與從前判若兩人。有時候,隋雲珠會覺得他們不應該救下淩子嶽,對他來說。也許哪怕死于朝廷的腐敗之下也強過苟且偷生。于淩子嶽的處境,活着比死亡更需要勇氣,而他無疑是個很強大的男人,即使陷在悔和恨的深淵裡痛苦不堪。亦從未想過輕生,他現在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等待未來某一天再上前線,領兵殺入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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