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凝視着奈落,“你與犬夜叉之間,不隻是實力的差異……況且你一直與犬夜叉為敵,最終消亡的……将是奈落你!”
“……”奈落驟然猙獰地盯着楚月。
楚月面無波瀾地回應着奈落的目光。
盯了楚月一會兒,奈落終于恢複常态,轉頭望向窗外,“楚月仙子,我對自己尚有信心。”
“是嗎?”楚月能察覺,奈落是在找借口,“難道僅因你的那些分身?”
“!”奈落被楚月一語點破,一驚之下随即恢複,轉頭看向楚月,“的确,因分身的存在,我對自己的信心倍增。”
楚月冷笑,“奈落,你對自己的分身,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奈落終于露出警惕之色,看着楚月。原本以為楚月的預知并不準确,奈落覺得楚月未必能料事如神,但現在看來,楚月似乎總能提前知曉一切。
“奈落,你真正拒絕我的原因究竟是何?”楚月忍不住問道,“别再找借口了,我已活了數百年,你的那些借口能騙得了我嗎?”
“……”奈落看了楚月一眼,随後低下頭。
“不願說嗎?”楚月看着奈落,低頭輕歎,“要怎樣才能讓你明白……”
“因為我想到一件事,”奈落突然開口。
“嗯?”楚月立刻擡頭。
“楚月仙子應該也知道,鬼蜘蛛的執念。”
“當然。”楚月說道,“鬼蜘蛛變為奈落的唯一目的——得到桔梗。”
“那麼,若我真的加入你們,但我有個條件……”奈落說,“隻有得到桔梗,我才肯答應。”
“……”楚月看着奈落,“如果我說我有辦法,你會信嗎?”
奈落搖頭,“抱歉,楚月仙子,”奈落說,“盡管楚月仙子你每次所言皆真,但這次我仍無法相信……除非你能告訴我具體的方法。”
“啧……”楚月看着奈落,“到最後還是信任問題嗎……”楚月搖頭,心想,奈落果然不易信人……奈落的自負與輕視犬夜叉,正是導緻他最終隕落在犬夜叉之手的原因啊……
“奈落,你似乎隻相信自己?”楚月看着奈落說。
“不,”奈落說,“楚月仙子的其他話,我也信。”
“隻是關乎到與你認知相悖的事,你仍選擇相信自己是嗎?”
“楚月仙子向來聰慧。”
“那麼,我證明了你的認知是錯的呢?”
“嗯?”奈落看着楚月,“證明我是錯的?”
“你所堅信的許多事,都是錯誤的。”楚月直言不諱,“包括你以為能殺死犬夜叉,包括你以為你的分身足以對抗犬夜叉,包括你以為能借助四魂之玉得到桔梗。”
“……”奈落看着楚月,竟未流露出憤怒或其他情緒,隻是面無表情地聽着楚月說話。
“看來這些都是你深信不疑的啊……”楚月無奈地搖頭,“罷了,你的觀念我無法改變。隻能去改變一些事實了。”
說完,楚月不再在奈落的洞府逗留,轉身離去。
洞府内,奈落獨自望着窗外。
“楚月仙子,對于已得到桔梗的你……究竟會如何行動……”
……
離開奈落的城堡,楚月苦思許久也沒想出對策,無奈搖頭,“奈落這家夥,還真是給我出了難題啊……算了,回去問問大家吧。”
正巧無事,楚月并未使用瞬移,直接禦劍飛回,沿途欣賞着地面的景色,繼續思索着奈落之事。
“嗯?”飛了一陣,楚月感受到遠方的妖氣波動。
“又是奈落制造的幻象……這感覺……有些不同……難道是……”楚月毫不猶豫,直接飛向城堡。
“果然一模一樣。”楚月環顧四周,然後步入城堡内。
“你是何人?”一位手持折扇的女子走出。
“哦!”楚月看着眼前的女子,“是神樂啊!”
“嗯?你認識我?”自誕生以來隻有奈落知曉神樂的名字,神樂對楚月直呼其名感到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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