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來了,趙阿姨忙吩咐人置備碗筷。桌上幾樣都是她喜歡的菜式。于是就着吃了大半碗米飯,又喝了一碗趙阿姨親自煲了一下午的湯。最後她說:&ldo;我晚上在這裡住。&rdo;其實自從上次小住了一段時間之後,她的房間天天有人收拾,都預備着她随時搬回來。在旁人眼裡,恐怕都當她與顧非宸已經複合了。就隻有顧非宸等到飯後傭人們都去忙了,他才擡眼看向她,微一挑眉,問:&ldo;今晚有事?&rdo;她笑着反問:&ldo;沒事就不能住在這裡?法律上我已經是這裡的女主人了。&rdo;&ldo;那倒是。&rdo;他不動聲色,翻過一頁報紙,&ldo;不過别人都還不知道。也幸好他們不知道,不然你在餐廳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估計第二天就會被登上報紙。&rdo;&ldo;你也知道了。&rdo;其實她一點都不意外,包括他這副不痛不癢的模樣,似乎都在她的預料之中。本就是一場交易,挂名夫妻而已,隻要沒有見報,隻要沒讓他沒面子,他又怎麼會多花心思去關心她的私人感情呢?這樣也好,至少她的心理負擔會少一點。在臨上樓之前,她輕描淡寫的說,&ldo;即使真要見報,我相信以你的實力,也有辦法壓得下來。不過這次确實是我不小心,以後再不會發生這種事了。&rdo;她沿着台階往上走,中途轉頭看了看,顧非宸依舊坐在寬大的沙發裡,報紙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看不出表情。在自己的房間洗完澡,時間才剛過九點半。秦歡本已經走到門口了,卻突然停下來,她想了一下,把罩在外面的睡袍脫掉,這才打開門走出去。主卧在走廊盡頭,路上恰好碰到一個傭人,見她隻穿着一件雪白的絲質吊帶睡裙,肩膀和膝蓋以下都露在外面,傭人不禁笑得有點暧昧,輕聲道了句晚安便匆匆離開了。可是主卧的男主人看見她,臉上卻全然沒有暧昧或欣喜的表情。他似乎也剛剛洗完澡,短發濕漉,肩膀上都是水珠,上身連衣服都沒穿,隻在下半身圍了條浴巾。見到她,他隻是微微眯起眼睛,将她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才問,&ldo;你要睡在這裡?&rdo;&ldo;不應該嗎?&rdo;她徑直走過去,坐在c黃沿靜靜地望向他。&ldo;你今天很奇怪。&rdo;&ldo;哪有?&rdo;她笑嘻嘻地從c黃上越到另一側,半跪在柔軟雪白的被榻中,沖他伸手,&ldo;過來。&rdo;半是命令半是撒嬌,她極少會這樣主動,況且又是當下這種形式,任誰都能看出異常來,但顧非宸也隻是眉毛輕輕一挑,到底還是走到c黃邊去。她的手指瑩白如玉筍,不輕不重地從他胸前一路往下劃,一雙眼睛黑亮得彷如水晶,自下往上盈盈望着他,雖然一句話都不說,但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他低着頭,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才一把抓住那雙不安分的手,低聲問,&ldo;你和那個醫生分開了?&rdo;她仰起臉笑了笑,&ldo;分了。&rdo;&ldo;哦?&rdo;他的臉上終于現出了一絲極淡的笑意,扣着她的手腕一傾身,下一秒便順勢将她壓倒在身下。他半俯着,依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眯起眼睛,&ldo;那今天又是為什麼?&rdo;&ldo;什麼為什麼?&rdo;她的呼吸有點亂,烏黑濃密的發絲散落在雪白的c黃鋪上,仿佛一片雲,又仿佛是黑色的玫瑰在夜裡忽然盛開,有一種令人心驚的美。似乎是要迎合他,她将脖子微微仰起來,微啟的唇瓣也像一朵嬌豔的花蕾。就這樣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都已經交融,她的胸貼在他的胸前,在燈光下泛着玉一般的光澤。他隻猶豫了一下,便不再繼續追問,隻是深深地吻了下去……這個女人,這個在他身下呼吸微微顫抖的女人,似乎總有各種辦法讓他輕易地着了迷。她就像一簇火苗,遠看時總以為那麼微笑,他以為可以抗拒,可是一旦接近,便能迅速地點燃他。那十五天的約定,其實已經超過了他的底線。他以為自己從此可以不再想她,可是今晚,她隻是這樣主動了一次,他就再度放棄了某些堅持。就像過去,明明已經告訴自己不再愛她,可最終還是同她訂了婚。沒有人真正了解他為什麼會答應這個無理的要求。其實他并不是那樣聽話的人,父親提出來的他照樣可以不去理會。可他還是和她訂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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