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作為京城守備裡的一員,岑曉永正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走上望樓。
他是懷德坊十三望樓之一的射聲士,平日裡負責把守望樓,觀察坊内變故,在有需要的時候,彙報坊内的任何可疑線索,又或者是在坊内出現什麼亂子的時候,進行及時鎮壓與制止。
這裡接近皇城重地,容不得馬虎。
不過,上一次出現亂子,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平日裡,頂多會有什麼鬥毆之類的小事,完全不用費心,随便通知一下坊裡的不良人來處理就行,他們隻需要站在望樓上看熱鬧。
“呵,又賭了一夜啊?”
剛走上望樓,就有人跟他打了個招呼,是負責控制陣法的陣法師。
岑曉永瞥了一眼這個陣法師,這家夥正在望樓裡盤腿打坐,頭上帶着一個圓盤狀的頭盔,完全遮住了上半部分的臉,連眼睛都被包裹在其中,頭盔上還有數條粗壯的線纜,連着其身後的青銅羅盤。
就是依靠着這玩意,這些陣法師們才能控制坊市内的陣法。
不過,看着那些東西上,被漫長歲月侵蝕出的痕迹,岑曉永總擔心這些陣法師會被燒壞腦子。
“是啊,又賭了一夜。”
“手氣怎麼樣?”
“别提了。”
說起這個,他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即便是身為京城守備,有着不錯的修為,可連續賭了好幾個晚上,也還是讓他感到有些疲憊,好在白天站崗的時候,能偷偷歇一會。
可陣法師卻又問了一個問題。
“诶,今天你在來的路上,有沒有覺得坊裡有啥奇怪啊。”
“啥奇怪?不每天都這樣?”
岑曉永走到望樓邊上,靠着護欄,無精打采地望着下邊熱鬧的街道。
與往日沒啥分别,依舊是川流不息的人潮,與街邊生意紅火的店鋪,許多商販就在路邊擺攤叫賣,引得行人駐足問價,遠處更有幾人正在賣藝,各種戲法信手捏來,換得衆人陣陣喝彩。
蔚藍的天空中,幾艘不系舟正懸停在天上,等待着入港卸貨
微涼的清風拂過,一切都是那麼的繁華祥和。
“哪奇怪了?”
他懶洋洋地回過頭問道。
陣法師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隻是聳聳肩表示:“沒什麼,就是我在用陣法監控坊市的時候,總覺得今天進入坊市的人有點多。”
聽到這話,岑曉永也回頭看了看街道,有些詫異地發現。
“嘶好像是真的有點多,懷德坊今天有什麼活動嗎?”
——
與此同時,京城守備的駐地内,軍需官正領着一夥人往裡走,心裡美得很。
前不久,上頭就說要修補他們駐地裡,那個已經時靈時不靈的中樞法器,銀兩已經撥了下來,但他始終找不到合适的人選。
這倒不是說城裡沒有多少煉器師。
京城裡的煉器師多了去,可問題是這總得有回扣,而有回扣就得上下打點,這一點那一點,很快就不夠了,煉器師也不是傻子,倒貼錢來修東西。
就在他急得上火的時候,沒想到有人來給他解了這個燃眉之急。
不僅不要錢,還倒給他們找錢。
對此,軍需官也沒懷疑,因為這個找上門的人,他認識,一個不那麼幹淨的商人,總是會偷摸運點不能說的東西京城,而他們作為京城守備,則是把守着京城的各個關卡。
所以,這很明顯,是來送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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