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殿下不必擔心。”杜子牛信誓旦旦,“隻要中秋宴會過去,您就稱病在襄王府閉門不出,臣已經派人打點了任家,任憑是哪位醫士來瞧,殿下都不能遠行。”
“嗯。”楚南柯點頭贊同道。
“江绾腹中子嗣那事......”他又問道。
“殿下放心,宮中也得問太醫不是嗎?”杜子牛擡眼對上了楚南柯的視線,二人心照不宣的勾起了嘴角。
“這不僅是為本王,也是為你早逝的孩子,還有你那被江绾伯母害死的娘。”楚南柯提點到,待台下的杜子牛表情漸漸變得兇惡,他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趙弘還試圖把杜豪的死家夥嫁禍給他,讓杜子牛來攪亂他的封地,可他哪會這麼傻,回以反間計不過順手的事。
圓月高懸,倒映在幽深的湖泊之中。
滿朝文武皆齊聚漪瀾台,共賞秋景、月色,以天地為營,恭賀庸居關大盛。
皇後的風頭一時無兩,連帶着吳大人都被封了侯。
江绾端坐在趙弘的右手邊,排場與皇後相比不遑多讓,她的肚子還不顯懷,但衆人似是都默認了這是胎皇子一般,排着隊向她恭賀。
這顯然奪去了趙栗的風頭,讓他這個太子顯得十分多餘,雖說他被記在了皇後名下,但皇後到底還是年輕,家族戰功赫赫不愁日後沒有自己的孩子,先不說江绾這一胎生出來他會是什麼樣子,如果皇後懷上了龍嗣,那他可就徹底要搬離東宮了。
龐公公曾說過的話突然在他耳邊響起:“曆來第一位入住東宮的,從來都沒有坐到龍椅上過。”
趙栗不由得垂下了頭,他的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慌張的情緒,比二皇子身負‘五彩霞光’時,還要令他不安。
江绾欣然接受着道賀,以水代酒喝了不少,她注意到了趙栗的失落,但隻是微微一笑,這一切正如她所期待的一模一樣。
宴席過半,她以疲憊為由撤了下去,趙弘是想去陪她的,可是楚南柯尚在席上,他怕若不坐到結束會恒生事端,隻能由着江绾一個人去了,反正溫知熠也沒來,他不必擔心後院着火。
可着不了火,也許會溺水。
江绾行至木橋上時,前後左右突然沖出了幾名内監,她與竹溪背靠背矗立在橋中央,攥緊了拳頭嚴陣以待着。
“貴嫔,對不住了。”為首的太監微微颔首,他的身形一看就不是淨了身的人,更像是宮外的侍衛僞裝的。
“雕蟲小技。”
竹溪率不屑一顧,她先出擊,一個掃堂腿就撂倒了一位太監。
還不等江绾拔出頭上的簪子,咚咚的腳步聲就在橋上衆人的耳邊響起,幾刀幾式下去,該死的死,該落水的落水,隻剩下了他們三人。
“多謝南陽王世子。”江绾微微颔首,目光瞟向他脖間露出的紗布,看來楚南柯真是下了死手。
“在下還得多謝貴嫔那晚派人出手相助。”趙時洲謙遜道。
他入京的前一夜遭遇伏擊,幾百死士圍剿他一個,若非江绾的人出現的及時,把那群人全都引走了,他還不知道如今會是何模樣。
三人猛然側頭向湖面看去,隻見月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那顆樹影隐約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江绾與竹溪對視一眼,這必然是趙弘派來監視她的。
“若是程冶,他武功高強,你可有把握?”她緩緩邁近幾步,貼在竹溪的耳畔問道。
“是他最好。”竹溪答道。
“殿下,借寶刀一用,去宰一隻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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