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法醫老唐的出現,跟在後邊的陳川、朱一霸、黃毛等人帶着面色忐忑的犯罪嫌疑人鄭阿妹走了過來。
原本還有些問題的陳書立時住了口,這會兒再有擔心也不能在犯罪嫌疑人面前露了怯。
這邊,老唐看出了陳書的顧慮,輕聲解釋道:“我們這邊亂,案件也多,警力又缺。有時候忙不過來的時候,在管理上就會一切從簡。放心吧,我會一直在這兒陪着你們。
“行的,開始辦正事吧。”
接着老唐揮了揮手示意可以開始審訊了,然後站高台邊上在一本記錄本上簽字,辦理訊問的一系列手續。
黃毛彎下腰打開電腦,坐那等着電腦啟動,然後等系統進入了桌面,開始一一點開内網和筆錄系統,雙手懸在鍵盤上方,做打字狀。
陳書擱那站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才是案件的主辦民警呢。
其實說心裡話,他是完全摸不準老唐是怎麼想的,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全天下的法醫都一個樣,怪。
不管是華國最東邊的東海省,還是隔着上萬裡路的西南邊陲,不論男女老少,都一樣的脾氣。
就在這時,朱麗那高挑、曲線優美的身影突然闖入陳書的腦海裡,甚至連她日常慣用的香水味都冒了出來,在空氣中微微彌漫着。
不過,她的眼神幹淨而冷漠,搭配上挂在嘴角的标準法醫式冷笑,實在是有一種讓人揮之不去的性感。
想着想着,朱麗的姣好面容,竟不自禁和老唐刻着歲月痕迹的枯樹般的笑臉慢慢重疊在一起。
嘶!
陳書猛地甩頭,暗罵自己混蛋,不該在這個時候分心。
這幾天裡天天想着女人,前幾天是張揚,這會兒又跳出來朱麗,最後蹦出個笑眯眯的唐法醫,搞什麼都不知道。
心中突兀閃過一瞬,也不知道張揚怎麼樣了。
擔心說不上,就是有那麼一種微妙的直覺,或者說幻覺?
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後,陳書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訊問室這個現實當中,他沒有着急進入正題,而是和鄭阿妹随意聊着天,慢慢緩和對方的緊張。
坐在老虎凳上的鄭阿妹,雙手有事沒事的揪着自己的衣角,經常性的向四周張望。
她的眼神充滿了不安,偶然和陳書的目光接觸時,總是迅移開自己的視線。
盡管燈光昏黃,鄭阿妹的臉色依舊顯得很是蒼白,她的動作笨拙而遲緩,回答問題的時候吱吱語語,牛頭不對馬嘴,一副緊張得要命的感覺。
通過聊天,陳書知道了鄭阿妹的基本情況。
早年離異,自己一個人帶着兒子從老家來到省城讨生活。
一個月三千左右的工資不算多,不過對于一個吃住都在酒店,平日裡亦是節省慣了、沒什麼消費的農村婦女來說,卻是足夠了。
聊了一會兒,陳書指着一圈訊問室的軟包裝修,問道:“鄭阿妹,你知道我們為什麼帶你來這裡嗎?”
鄭阿妹有些畏懼的瞥了眼坐在上位的警官,馬上低下頭來,說道:“就是我們酒店死了姑娘的事情。”
“擡起頭來。”陳書平靜道,然後是長久的沉默。
安靜而又詭秘的氣氛下,鄭阿妹猶猶豫豫的擡起頭,映入眼簾的是警官直視的目光。
正當她又準備低頭時,陳書爆喝一聲:“鄭阿妹!擡起頭來!”
鄭阿妹端的一驚,渾身一抖,睜着驚恐的眼睛看向這位從進門以來都是和和氣氣的警官。
當初,這位警官也是住在她所工作的酒店的,每次出門時,在走廊湊巧撞見正在打掃衛生的鄭阿妹,這位警官都是很客氣的招呼。
從來沒有擺譜客人的架子。
陳書直視着鄭阿妹顫抖的眼神,嚴肅道:“我們有證據顯示,你涉嫌一起命案。”
頓了頓,陳書察覺到對方并不知道命案的意思,補充道:“嗯,殺人案。”
鄭阿妹猛地一抖,幅度有些大,像是被扇了個巴掌。
她的眼淚頓時溢出了眼眶,眼中充滿了恐懼,求饒道:“警官,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陳書從桌下掏出一根繩子,走過來放在鄭阿妹的面前,問道:“認得這根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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