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簇棕黑褐黃的奇異火焰,安若平等人一時間也是一愣。
與周圍的人眼神交流片刻,安若平最終眉頭一皺,直接上前斥問道:
“徐炎燼,你什麼意思?”
蔑了一眼安若平,徐炎燼一時不做言語,隻兀自取出了一枚丹藥,放于奇異火焰上灼燒。
“嗤——”
不消片刻,隻見那枚丹藥在那奇異火焰的灼燒下,表面竟是慢慢開始浮現出一道奇異丹紋,形似鸾首。
見得丹紋浮現,徐炎燼繼而将手中的丹藥一扔,仍不作言語,直接轉身走向了安若平。
“你、你要幹嘛?!”
安若平見狀被唬得一退:“我警告你,李師兄當面,你可别亂來嗷!”
并未理會安若平的醜态,徐炎燼于安若平身前站定,伸手示意:
“丹藥。”
安若平一懵:“什麼丹藥?”
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眼安若平,徐炎燼徑自奪過安若平手中的丹藥瓶,一如剛才般取丹灼燒。
“我修為僅有練氣三層,丹田内靈氣稀少,根本不足以支撐我長時間以術法禦火煉丹。”
一邊灼燒着丹藥,徐炎燼一邊淡聲解釋道:“因此,我若要煉丹,便隻能驅使這昔日收服的天地靈火。”
“不巧的是,以此火煉丹會有獨特的丹紋。”
但
此番直至丹藥融化,都再未有先前那抹丹紋浮現。
一口氣說出如此多的話語,徐炎燼似乎是真的在擔心安若平的智商:
“所以你懂了嗎?”
安若平:?
我特麼不是傻子!
見安若平沉默半晌都不說話,徐炎燼輕歎了一口氣:“看來還是不懂。”
言畢,也不再管周遭衆人的反應如何,徐炎燼徑自回身看向李無書道:
“别管他們了,我們繼續。”
嘴角微微抽搐,安若平内心一時罵娘:我特麼是不想說話!
見拿這徐炎燼沒轍,他最終隻得冷哼了一聲,朝着一行人等一甩繡袍:
“我們走!”
但
“我有說你們可以走了嗎?”
忽而,李無書的一言冷語自身後傳來。
随之,伴随着一陣嗡鳴之聲,禁制再起,将衆人鎖在了院内。
開玩笑!送上來的鋒芒點我還能給你放跑了?
管他們是想給自己演個什麼戲,李無書可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掀桌子說話就完了,簡單明了。
“嘶!怎麼把這煞神給忘了?”
神色不由一滞,安若平回身看向李無書,卻見其此時已移步至了徐炎燼的旁側。
“想來就來,說走就走安師弟倒真是和自家兄長一般灑脫。”
迎上安若平滞澀的目光,李無書取出了那枚代表着執法堂的令牌,幽幽道:
“不過誣陷同門,勾結團夥,安師弟,你怕是少不了還要和我走上一遭。”
“師兄這是哪裡的話?”
稍默一刹,安若平直接放低姿态,打了個哈哈強笑道:“我也不過是見朋友被欺,一時心急罷了。可莫要吓唬師弟呀!”
“哦?”
輕疑一聲,李無書看向先前的那位小胖:
“那這位師弟,你又是居心何在啊?不僅要構陷師姐,還要拉安師弟下水莫不是什麼魔門細作,要挑撥離間?!”
魔門細作?
那可就不是上思過崖或者逐出宗門那麼簡單了,是要直接處死的!
魂都給你揚了的那種!
“噗通!”
念及此處,本就戰戰兢兢的小胖當時就給跪了:“不、不是啊,李師兄!都是他們逼我的啊!”
“嗯?還脅迫同門?那必須罪加一等!”
李無書再度看向安若平,“安師弟,他說的是真的嗎?”
安若平神色一急:“此僚品行不端,師兄莫要聽他胡說!”
“那你們呢?”
掃視一圈其餘諸人,李無書笑問:“莫非都是構陷徐師姐,欺瞞安師弟的魔門細作?”
沉默半晌,迎着李無書那審視的目光,先前的衆人竟是一個個都心虛地彎身一躬,拱手行起禮來。
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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