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走方準,鎖緊房門。
謝霁延迂回床邊,摸進被窩,覆壓在矜厘身上,又開始親。
矜厘很快被他弄醒,輕輕推拒他:“不要了,謝霁延,我熱……”
房間的冷氣剛打開不久,還不怎麼涼快。
謝霁延聽着她這副欲拒還迎的溫軟腔調,心火愈盛,攬起她腰肢,蠱惑說:“我也熱,要不要一起洗澡?”
“你…瘋了嗎?我才不……唔要……”拒絕的字語被吻隔斷開。
謝霁延似詭計得逞,輾咬她耳垂厮磨,“要是嗎?”
“不……唔……”矜厘情不自禁拱起身子。
明明沒有醉酒,卻總被他輕輕一碰,就敏感疲軟得不行。
謝霁延同樣難受。
尤其在她拱身那刻,不偏不倚抵觸到他腹肌以下方位……
頓時使他滿腦瘋狂的想要做。
“阿厘,”他眼尾逐漸泛紅,如同野獸盯着心儀已久的獵物,卻得償不到滋味而百般煎熬抓撓:“我好想破。”
他想破掉自己的第一夜,“你給我一次,好不好?我保證就要這一次。”
“不行,你趕緊去沖冷水澡。”矜厘拉回理智,擰疼他胳膊,讓他分散心神:“你别忘了,你八月要戒葷吃齋。”
“可現在還不是八月。”
離八月還有兩三天,他完全能放縱自己。
“那也不行,你要提前禁欲……”
話未講完,身體倏忽一懸,謝霁延果斷放棄商量,直接将她抱進浴室,一起降火。
冷水從巨幕花灑傾洩而下,澆濕兩人的頭,衣服。
而仍澆不滅心頭那抹欲火。
謝霁延單手抽掉礙事的皮帶,另一條手臂箍緊矜厘的細腰,讓她與他貼得更近,更近,更近些。
緊接着。
趁矜厘再次意亂情迷。
他手掌探進她衣服,長指勾住她内搭暗扣,慢慢的逐一解開。
内搭肩帶松落。
矜厘瞬息清醒兩分:“不要這樣,謝霁延……”
她有氣無力。
謝霁延含住她嬌軟紅唇,手掌一寸一寸往前挪移,自動屏蔽她的祈求,“我知道你也很想,别再壓抑自己了,阿厘。與其每次偷偷摸摸在外面和景絮開房,不如大膽在家和我做,不會有人現。”
“而且,澤潛最近有一攤爛事要收拾,也無暇管你,你不必有任何擔憂和顧慮,隻管盡情做你現在想要做的事情。”
他情語既纏綿又露骨,卻又将自薦說得那麼清新脫俗。
他吻移至她鎖骨處,低撩說:“我比外面任何一個野男人都能供你自由消遣。又安全又不麻煩。”
矜厘:“……”
都黏在身上甩不掉了,還不麻煩啊?
恐怕到時等她一結婚,他更想玩刺激的。
畢竟像他這種有錢有權有顔的上位者,已不差能用錢買到的任何物質,就也許……想體驗這種突破道德底線的快感。
“我不想要。”矜厘違背真正心志,故意刺激他:“外面野男人多姿多彩,我幹嘛要天天隻跟你啊?你就算再厲害再好看,我也會朝秦暮楚的。”
“朝秦暮楚?”謝霁延眸色一沉,浮起愠意,在她胸前狠狠咬了一口,當作懲罰:“那我就屠了那秦,斬了那楚!”
他變得不可理喻。
矜厘委屈般的抿住嘴,将眼眶憋得通紅。
眼淚含在她杏眸裡,欲搖欲墜,折磨極了謝霁延。
他當即放軟強勢态度,忙不疊撫了撫那處咬印,輕聲哄她:“好,不做了。你想朝秦暮楚就朝秦暮楚,先把濕衣服換下來,我去給你拿件睡裙。”
惟有如此,矜厘才會又安心睡在他床上。
從浴室折騰出來,已經淩晨五點多了。
謝霁延拿着吹風筒,親手為她吹幹頭。
“好好再睡一會,我不碰你。”他把她抱上床,恢複自律:“我會采取你的建議,提前禁欲,腥葷不碰。”
“哦。”矜厘臉頰绯紅的埋進他胸膛,盡量忘掉在浴室換下衣服的那幕情景。
雖然她和謝霁延沒有再生什麼,可……睡裙是他從頭到尾幫她穿上的。
連後背的小細帶,都是他紮的蝴蝶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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