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飛白含笑而言:“若那些修煉界之人得知,林之手中竟握有紫檀y沉木珠這般的絕世重寶,怕是要如嗅到仙靈氣息的妖獸般蜂擁而至,那時才可謂真正的風雲變幻,喧鬧非凡。”
林之接連接了十幾通電話,已感到不勝其擾,倘若數十位修士尋上門來……此情此景,讓他不禁一陣寒戰。
“看來,我必須找個地方避避了。”林之拍案而起,鄭重向身旁的德叔詢問:“德叔,您能否允許弟子暫離幾日,避開這場紛擾?”
“哪裡有那麼誇張,他們不過騷擾你一時罷了,隻要你立場堅定,自不會再來糾纏。飛白此舉,不過是欲引你一同前往蜀都修煉之地,給你一個曆練的機會罷了。”
高德全淡然一笑,接着言道:“不過,你若是想去蜀都,倒也無妨。年輕人應多出門遊曆,體驗不同地域間的修煉物資交易環境,對你二人修行亦大有益處。”
“那便如此決定。”俞飛白笑意盎然地道:“抵達蜀都之後,我們立刻直奔送仙橋坊市,将其中所有遺漏的法寶秘寶搜羅一空,特别是那些看似平凡的玉石雕像、木雕神像以及泥塑法器,盡數購回,逐一破陣解封,或許能從中收獲意想不到的大機緣。”
“癡心妄想,空中樓閣。”高德全對此嗤之以鼻,臉色轉為嚴肅,警告道:“尋覓遺漏法寶的幾率,本就猶如修煉者沖擊元嬰境界一般難上加難,更何況是紫檀y沉木珠這般曠世罕見的瑰寶,出現的可能更是渺茫。林之之事已然是一次例證,類似的奇迹,恐難再現。”
“說起林之,虧得飛白提醒,差點忘了此事。”高德全繼續提醒道:“雖然那隻三足金蟾的價值并不算太高,但終究是曆經數百年滄桑的古修士遺物。然而,你卻因一時手癢将其破壞,使其消亡于你手中。固然與紫檀y沉木珠相較,那隻三足金蟾擺件微不足道,但問題是,這次你是好運偶然發現石中隐匿寶玉,下次,甚至下下次,你能保證自己始終如斯幸運麼?”
實際上,林之心知肚明,但高德全并不知情,仍舊耐心相勸:“因此,我希望你能好好思量一番。假如那隻三足金蟾内并無紫檀y沉木珠,而你卻誤将其破碎,那豈非摧毀了一件傳承數百年的珍貴文物?”
“任何物品,無論其價值大小,能曆經幾百年的風雨滄桑,流傳至今,都實屬難能可貴且極不易得之寶物。”
在古老的蒼穹之下,修真者高德全深深感歎:“如今我輩修士,所目睹的諸多靈寶古物,尤其是那些傳承千年的法寶秘籍,皆因前賢們的用心守護,才能曆經劫波流傳至今。若在我等手中破損失傳,無異于亵渎神靈,何以面對曆代先輩?”
林之深知高德全的肺腑之言,心中并無絲毫抵觸,反而誠摯地回應:“德叔,您的教誨我銘記于心,今後必以此為鑒,不敢忘懷。”
“你能如此明悟,我也就安心了。”高德全微微颌首,目光轉向俞飛白,眉頭微蹙道:“然而我清楚,你這小子,斷然不會就此罷休,必定會找個時機去探尋其中奧秘。”
“德叔,您就這樣不信我?”俞飛白略有不滿地抱怨。
“你曾有違背門規之舉,叫人難以對你全然信賴。”高德全哼了一聲,鄭重其事地囑咐林之:“待你随我去蜀地之時,多加留意他的舉動,莫讓他胡鬧。”
林之苦笑一聲,他自知無法約束俞飛白的放縱行為。對此,高德全似乎早已洞察,他在後視鏡中瞥了林之一眼,淡淡地道:“我會事先告知他父親,并将聯系方式交予你。萬一他不聽你的規勸,你便直接聯絡,屆時自有長輩出手教誨他。”
“德叔,不至于此吧。”俞飛白哀鳴不已,随即拍了拍林之的肩膀,嘻笑道:“當然,我相信林之兄,決非那般背後捅刀之人。”
“此事嘛,尚需觀察。”林之輕笑回道:“一切看你如何行事。”
“一目了然。”林之笑着繼續道:“既然你主動送上前來,若是我不‘利用’一番,豈非愧對我輩修行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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