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杯抵在嘴角,一飲而下。
剛剛的不悅揭下,包間的氛圍着實有些壓抑。
陸景宴再次站起,朝着主位那人開口:“謝總,我知道黑市那裡确實不好惹,我們陸家當初是鬼迷心竅,着了黑市的道,看在我們之間的交情上,您行個方便,把路打開,隻要讓我們度過這個難關,凡事都好商量,如果能用錢解決,我們陸氏也會盡量滿足您的要求。”
“論交情,咱們之間不過才認識幾個月,我就要冒這麼大的風險為你開路?”
衆人連連稱是。
飯桌上另一個人開口:“陸總,漂亮話誰不會說,你至少得表示表示點心意。”
陸景宴白着臉,看向旁邊臉色淡然的蘇婉音,在餐桌下輕輕碰了下她的小手,眼神不停地給她示意。
蘇婉音沒去看他,自然也沒接收到他的眼神,不過手背感受到了他的提醒。
謝嶼坐在主位,黑發細碎散落額前,動作随意拿起酒杯,慢條斯理地喝了口酒,表情從容自在,像個纨绔少爺。
旁邊兩人之間的小動作他盡收眼底,臉色冰冷。
他垂眸,也有些好奇她接下來怎麼做。
她會不會真如賀景堯所說,拉着他的手臂撒嬌,求他,親他。
還是說吃完飯直接把他帶到酒店開房,簡單粗暴。
雖然他喜歡第二種的解決方式,直入主題。
不過也挺想看她扯着要膩死人的聲音向他撒嬌。
他想得入神,嘴角跟着劃開一道笑意,懶洋洋地偏過頭,模樣又壞又帶着痞氣。
蘇婉音心裡無比沉重,看着面前的酒杯,突然有一種怅然的失落感。
她站起,舉起酒杯,在那人玩味的注視下舉起酒杯。
“我敬你一杯,謝總。”
她說完,将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白皙的臉頰染上淡淡的紅暈。
他沒表态。
蘇婉音便再倒上一杯,再次一飲而盡,她喝得又猛又急,差點被嗆到眼淚崩出來,動作如此之快,陸景宴看得心疼。
忍不住說:“音音,你别喝了,喝酒的事我讓我來。”
他奪下她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
蘇婉音便又拿起一杯,眼神淡淡地看向他:“謝總,您說句話,怎麼樣才能放過那批貨?”
男人看到蘇婉音悶頭喝酒,心裡早就不舒服了,又看到兩人争着喝酒的畫面,如此地刺眼。
他覺得陸景宴不是來求他的,而是來氣他的。
要不是真的是自己把他逼得走投無路,他都覺得他是故意在向他炫耀。
良久。
他嗓音寒涼:“既然你們這麼喜歡喝酒,就将桌上面前的酒全喝光怎麼樣?喝光,我就答應你們會考慮這件事。”
賀景堯有仇當場報,他伸手叫來服務員,小聲吩咐:“再來十箱啤酒,要最烈的那種,不,二十箱。”
得罪小爺,就把他們一個一個喝進醫院裡,最好再進去洗洗胃什麼的。
說完,他挑眉,雙臂交疊在一起,完全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包間裡掀起一陣唏噓聲。
她稍擡眼睑,猝然撞進一雙氤氲如墨的雙眸裡,兩人眼神在電石火光之間交彙,很快别開。
“怎麼?”賀景堯仰起頭,懶散出聲:“不願意了?”
蘇婉音說不出話來,臉色因為酒意而變得微微泛紅,垂在身側的雙手攥得緊緊的,指骨發白。
半晌,她看向主位上的男人,出聲:“可以,不過,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略過賀景堯不懷好意的視線,垂眸打量起桌上的酒,此刻服務員已經擺滿了未開封的酒瓶,以及桌子旁邊的幾箱。
她深深吸了口氣,拿起一瓶離她最近的酒瓶,在衆人的注視下,開始往嘴裡灌。
不過酒瓶剛接觸到唇畔......
主位的男人一把将女人拉到自己腿上,當着衆人的面吻了上去,女人的雙手被反箍其後,半點反抗不得。
直到蘇婉音快要窒息,一記幽長的吻這才結束,謝嶼輕咬她的耳畔,嗓音暗啞,宛若兩人旁若無人地調着情:“和你接了這麼多次吻,怎麼還學不會換氣?”
他的語調帶着漫不經心,細聽之下還有一抹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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