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謝嶼回到明珠湖時,已是深夜。
剛推開裡面的門,一隻白色卷毛的狗蹦蹦跳跳沖着他叫,他嫌煩,将其踢到一邊。
“汪汪汪—”它又迅速跑過來咬住褲腳,邊叫邊搖着白色的小尾巴,像發了瘋似的,狂吠不止。
周媽聽到聲音跑過來,抱住,手拂在白色絨毛上,白狗通體雪白雪白的,兩隻大眼睛撲哧撲哧地閃着,躲在周媽的懷裡不知安分了多少。
男人的視線落在貓的身上,微微地蹙眉:“哪裡來的野狗?”
周媽笑着回:“少爺,這是我回來的路上撿來的,當時受了傷,我就将它抱回家包紮了,小姐也很喜歡呢,所以就把它留下來了。”
聽到前半句的時候,他還想說讓它該滾哪就滾哪,這裡不是什麼收留所,不過聽到後半句的時候,他忽然改變想法了。
要留就留吧,也不差這點狗糧。
男人走進卧室,看了會兒床上正在熟睡的女人,男人漆黑深邃的視線一瞬不瞬地落在白皙紅潤的臉蛋上,手指忍不住溫柔撫摸,流連往複。
分開這麼天,直到真真切切地見到她,心裡一下子全部填滿了,多日來積壓在胸腔的沉悶感完全得到緩解。
可是一見到她,身體發緊,深沉的眸子蘊着潮湧,效果比昨天中了藥還強烈,若不是見她睡得正香,真恨不得将人壓下來,做自己喜歡的事。
這樣算來,他竟然這麼久沒和她做了。
一個小時後,他起身拿了件衣服,又擡起腳步去了隔壁的側卧浴室,洗完澡,他随手拿起一旁的浴巾,系在腰間。
書房裡,謝嶼剛洗完澡,男人長腿交疊,欣長的身軀慵懶地隐沒在黑色座椅中,他專注地盯着裡面的記錄,額前微濕的頭發耷拉在下來,減少了一些平時的狠厲,莫名增加了些親近感。
李特助在旁邊彙報着從下人那裡打聽來的小道消息。
“當時周媽帶過來白狗後,蘇婉音小姐第一眼看到就喜歡得不得了,抱在懷裡,愛不釋手,下人都在說這還是第一見蘇小姐笑,美得跟仙女下凡似的。”
謝嶼的手指摸向屏幕裡女孩燦爛的笑容,她笑得時候,睫毛會跟着輕輕阖動,看着她笑,他的嘴角似乎有了小幅度的上揚,不明顯。
但是李特助知道,謝總他開心了。
忽然抽屜裡一陣鈴聲響起,打斷了室内的氣氛。
謝嶼打開,拿起,是蘇婉音的手機,看到屏幕上的名字,眸底立即泛起猩紅的光澤,握着手機的指骨泛白。
盯着屏幕的眼底倏爾一暗,像是燃燒着一團熊熊的烈火,一直燃燒到他的眼睛裡。
面色陰沉得可怕,眸底有錯落的情緒不斷在翻湧,直到鈴聲停止,光亮的屏幕漸漸熄滅。
李特助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什麼情況,感覺瞬間變天的感覺。
還未等片刻,鈴聲再次打破書房的甯靜,這次倒顯得有些詭異了。
李特助懸而未落的心再次被提到半空中,擡眼間又見到自家總裁下颌線緊縮,眸色深沉近墨,一副漆黑冰冷的模樣。
這次鈴聲沒有響多久,長指滑動,按下了接聽鍵。
那邊傳來一道男聲:“音音,你還好嗎?我最近去你公司都沒找到你,她們都說你請假休息了,你去了哪?我找不到你,很着急。”
陸景宴在另一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回音,他隻好繼續往下說。
“音音,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休息幾天也好……”
陸景宴對于将要說的話有些難以啟齒,但也要不得不說。
“你……你還記得答應過我的嗎?那批貨,謝嶼那個混蛋一直濫用自己的權力,把那批貨一直押在海關,再不交出去的話,”他閉住眼睛,幾乎是哭着說出來接下來的話。
“黑市那邊狠起來恐怕要殺人了,我是不怕死,音音,但我怕這件事會牽連到其他人,我知道我利用你,我不是人,我罪該萬死!可音音,我這也是被逼到了絕路,音音,隻有你能救我了,你會幫我的,對嗎?”
對面是良久的沉默。
陸景宴心裡打着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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