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進車裡,她瞬間卸了力,仿佛最後一點的精力也被消耗殆盡。
看向車窗外一望無盡的黑夜,眼睛發酸得厲害,每個待在她身邊的人似乎都走了。
她的母親也是。
彼時。
不遠處的車裡。
矜貴陰鸷的男人正透過車窗看過來,将前面的一幕盡收眼底。
男人面容無比矜貴俊美,周身的氣場更加陰森冰冷。
“謝總,這……周董已經在裡面等了,您看是不是該進去了。”
李特助膽戰心驚地望着後座的謝總,牙齒忍不住地打着顫,問道。
而謝總一直看着蘇婉音和她那個前男友。
好端端地兩個人怎麼還拉上手了,距離太遠,具體也聽不到什麼聲音,隻是看到男人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盒子,然後蘇婉音竟然還收了。
周身的溫度低得似乎能把人凍死!
這才是最要命的!
他小心翼翼地從後視鏡裡觀察謝總,隻見他眼眶猩紅,周身的氣息冷得可怕,有一瞬間,他都覺得謝總要跑上去揍死陸景宴了。
實在太可怕了!
謝嶼垂下眼睫,半張臉陷在陰影裡,卷翹的睫毛落下一片陰影,遮去了所有的情緒。
随即打開車門,長腿從車裡邁出。
李特助緊跟其後。
陸景宴還在原地黯然神傷,另一邊的謝嶼氣勢洶洶地走來,來到跟前兇狠地朝他的身後踹了一腳。
陸景宴額頭磕在餐廳的台階上,瞬間鮮血淋漓。
謝嶼隻是冷眼一眯,雙手抓住男人的襯衫,拉近,冰冷的語調卻散發着瘆人的寒意。
“還敢動我的東西,我讓你死,信不信。”
接着又是幾個拳頭的重擊,然後将人扔垃圾般丢在一旁。
他站起身,低頭扣右邊袖口上的紐扣,扣了幾下卻沒扣上,索性就不再理會。
接着從助理手中接過手帕,将手上的血漬擦了幾下。
陸景宴卻虛弱地笑出了聲。
男人聽到聲音,居高臨下地望着他,睥睨的眼神完全是在看一個失敗者,漆黑深邃的眉眼卻帶着一抹狠戾的決絕。
“你笑什麼?”
“沒什麼,謝總,這是完全不裝了?”
謝嶼嗤笑一聲,站在原地,眼底發暗,面容幾乎變得邪佞、陰鸷。
“你也值得我裝?陸少,以前我覺得你至少識事務,知好歹,沒想到,到現在你還敢觊觎我的女人。”
“和我争,陸景宴,你也配?”
“既然謝總這麼有把握,咳咳。”陸景宴忍着疼痛咳出了聲,口腔裡滿是血腥,他慢騰騰地看着他說:“所以你現在在怕什麼?您這麼厲害的話,看到我應該就像看到渺小的蝼蟻一般。”
“你這麼怕,難道是謝大少沒有安全感嗎?”
被人說中心思,他不發一言,滿臉陰森可怖站在原地,眼底的怒氣逐漸擴散,完全如一頭被惹怒的雄獅沖到他跟前。
扯住他的衣衫,狠狠擊打在那張惹人厭惡的臉上,直到他再也譏笑不出。
等自己發洩夠了,這才如同修羅般走進裡面的茶餐廳,後面緊跟的李特助拿着公文包亦步亦趨。
對于他的問題,李特助心裡小心吐槽,怕什麼?謝總能怕什麼?
若是怕,當然是蘇小姐沒給他家總裁足夠的安全感呗,整天醋完這個,醋那個。
然後再欺負欺負蘇小姐,嘴上又死活不承認自己動心了,最後再把自己折磨個半死。
謝嶼走在前面,腦海裡劃過女人和别的男人拉扯的畫面,他恨不得拿把刀将門口那人給砍死,爆出青筋的手背狠狠攥着。
李特助戰戰兢兢跟在後面,指了指右邊的方向,小聲提醒:“謝總,您走錯方向了,周董在這邊。”
謝嶼停住腳步,步調卻沒往回走,倒是走向了餐廳門口。
“謝總——”
“取消!”
謝嶼走着胸腔裡的心髒像被什麼攥住一樣,痛得他無以複加,手背上青筋勃起。
額頭上也開始冒出冷汗。
李特助适時扶住将要倒地的謝總,手裡拿出香包,放在他的鼻尖:“謝總,您這病兩天就犯了兩次,咱們要不要再去趟m國檢查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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