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槍決犯人的刑場一般就設在火葬場附近,而且公檢法醫四方同時在場監督執行,可謂戒備森嚴。當我得以取下頭套時,卻是身處一間燈光昏暗的密室之中,僅有兩名執行法警和一名女醫生。說是兩名執行法警,實則真正的執行人也隻是一名肩挎半自動步槍的警察,另一名僅配備一把手槍,其職責是輔助押解和運送屍體。
這樣的環境下執行死刑能瞄的準嗎?我表示質疑。但轉念一想也能解釋,畢竟要做一隻冤死鬼嘛,連所謂的審判都不由我本人出庭的,那死刑自當盡量隐蔽的進行才對。
當那名輔助執行法警将我壓至牆邊面壁跪下,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頓時撲鼻而來。
随後醫生緩緩來到我身後,察聽我的心髒位置,然而當她在我背後做下射擊标記時,我産生了更加強烈的質疑。因為我對自己的身體結構、内髒經脈非常熟悉,但醫生的标記明顯偏移了我的心髒一指距離。
我忍不住玩笑道:“醫生姐姐,您可千萬聽仔細了,找準我的心髒,給小弟一個痛快的。”
她急促而短暫的呵斥道:“别啰嗦。”
再聽了一次,依然确認是那個錯誤的位置。
我暗暗心驚:這場死刑有貓膩啊!但是我不可能把命運交給别人,佯裝灑脫無畏的轉頭說道:“那好,請醫生姐姐一會兒離我遠點,别讓血濺到你身上了。呵”
這時身後的法警掏出手槍,握着槍把子就朝我臉頰捶下來,口中還罵着一些難聽的話語。
我冷冷一笑,這機會不就來了嘛!
雙手在牆上一推,整個人後移起身,而那名法警突然撲了個空,驚慌之下,竟直接對着牆壁開了一槍。
我卻不給他轉身的機會,出手奪槍,貼身擺臂,一記貼山靠使其當場離地,砸向面前的牆壁,正當我準備出手抓他當作人質時,身後傳來的步槍上膛的聲音給了我一個明确的警醒:來不及了。
不知道誰說過這樣一句話,五步開外,一名專業的狙擊手上膛、瞄準、射擊隻需要一秒鐘。
一秒鐘,我作出了豪賭一場生死的決定,向左橫跨一步,背後的标記随之向左下偏移,借此争取了多一秒鐘的時間。
然後依靠腰腿迅猛發力,以右腳為圓心,左腳逆時針畫圓,轉身一百八十度,同時調動所有真氣貫充于雙臂,全力繃緊鐐铐,擋在心髒處。
“啪、啪。”
那名法警果然開槍了,震耳的槍聲在密室裡回蕩。
“铛锵”
我賭對了,我不知道他為何堅持朝我心髒開槍,而非腦袋或脖子。或許出于習慣,或許也有别的什麼原因?
總之被我預判了他的準心,而他确确實實是想要殺死我的,而且迅速、精準、穩定,同一個位置連發兩槍不帶一點偏移。但我不再給他開出第三槍的機會了,手铐從中應聲而斷。
而身旁的女醫生已經被迫擋在了我的身前。
哪怕我的雙手因為剛才連擋兩槍的巨大沖擊力而顫抖不已,但并不妨礙我殺她如同殺死一隻小雞一般簡單。
密室之外果然沒有多餘的武裝戒備,我脅迫着女醫生逃離了刑場。
轉入大路很快便在火葬場外不遠處截到一輛面包車。我把搶來的手槍彈夾卸空,還交到醫生手裡,說道:“你走吧!”
當我完全上車以後,正要威脅司機幾句,卻見那女醫生将手槍朝郊外随手一扔,跟着跳上了車。
“順帶我一程,這裡打不到車的。”
此時我才有所驚覺,看向後視鏡裡有些模糊的司機那一臉淡然悠閑的模樣,原來這才是最大的貓膩!
“你們要帶我去哪?我事先聲明,如果回監獄的話,恐怕你們兩個都有苦頭吃了。”
經過剛才一番争鬥,雖然短暫且沒有傷亡,但其中的兇險和對抗依然使我心力交瘁,至少目前為止我的雙手還是酸脹乏力。而且我的目的就是逃脫抓捕,無意傷害無辜,因此實在不想動手。
聽到我言不由衷的威脅,女醫生笑道:“要是返回監獄的話,怎麼看都是讓那兩名警察押送你更合适,可輪不到姐姐這麼深更半夜為你加班哦!而且我們相信你是無辜的。是吧?秦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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