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乘坐的飛機落地時是東京晚上十一點半,這個時間已經過了星海芽或上學時睡覺的點,所以他提前跟星海芽或說過不用等。
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星海芽或自然就聽話的早早上床睡覺。
但是這邊可以睡覺,不代表他就可以休息,另外兩邊都還堆着事情沒有忙完。
星海銀睜開眼睛,指尖抵着茶幾上那幾張資料,眼底閃過一抹異色。
其實這幾張紙上不僅有克洛勃的情報,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包括但不限于組織的一些合作人的信息。
這讓星海銀略微遲疑了一瞬。
琴酒拿來的文件袋不存在放錯文件的可能性,那家夥向來嚴謹又多疑,經他手的東西都會确認個幾遍。
說起來這還是幼時在訓練營養成的習慣,那個地方的孩子唯一的目的就是不擇手段活下去,無論如何,隻要可以活到最後,什麼都可以做。
下毒是最低級的手段。
于是在平時的訓練之餘,他們需要提防除自己外的所有人。
久而久之,就會養成這種多次确認時時防備的習慣。
星海銀将那張夾在任務資料裡的人員信息單獨拿出來,眼眸微眯,纖長的睫毛掩蓋住他眼底的所有思緒,而他的嘴角也不再勾起輕佻的笑意。
這是朗姆的合作夥伴們。
星海銀用不着多看,也不用過多确認,便明了這份名單上的信息是用作何處。
之前數次任務的失利讓朗姆在boSS那裡失了地位,基本上可以說已經遠離了權力中心,雖然那位并沒有對其做出明面上的懲處,但明眼人都知道朗姆已經被疏遠了。
這份名單就是乘勝追擊的一步棋。
星海銀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皺着眉記下這張紙上的所有内容,然後他翻找了一下不知道被丢到哪個角落的打火機,将這份資料銷毀了。
火焰跳躍着将紙張吞噬,文字化為灰燼湮滅,四散着飄落。
星海銀将未燃盡的紙放進煙灰缸裡,看着殘餘的部分也逐漸消失,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動。
他這段時間暫時需要呆在倫敦,所以要找一個合适的理由。
灰發男人摸出藏在衣服内側的短刀,握住刀柄,将鋒刃對準了自己的腹部。
*
灰原哀打開門時恍惚了一瞬。
今天隻有她一個人在家,阿笠博士的一批發明出了一些問題,被一個電話叫走前去修理,她昨晚上熬了一個通宵,實在是起不來就幹脆沒有去。
等她醒來已經快要中午了,于是灰原哀準備随便打發吃點,卻沒想到門鈴突然被按響。
人腦子不清醒的時候會做出很多不冷靜的事,那門鈴響得锲而不舍,震得她腦子發懵。
灰原哀的起床氣還沒結束,人也不太理智,所以她沒确認門外的人是誰,直接拉開了大門。
外間天氣明媚,陽光鋪灑在長發溫婉的女人身上,将其周身都裹上了暖色,她手裡提着包裝好的點心,見灰原哀開門,臉上揚起了燦爛的笑容。
“志保,好久不見。”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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