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立于僻靜處的黑火眠蓦地啟眸,墨色桃花眼瞳閃爍青黑色光芒,随後他身形一閃,即時消失于原地。
冥·心大廈負二層停車場内,青黑色光芒閃爍過後,即出現黑火眠的挺拔身形。
他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相距十來米的手機和手包查看,很快确認都屬于白水如所有。
黑火眠墨鏡後的濃眉一挑,殺氣驟然畢現。
居然敢在我眼皮底下把人劫走,很好!
他身後不遠處,電梯門“叮”地打開,搖搖晃晃走出那四個原本應該護在白水如身旁的保镖。
四人驚見黑火眠駕臨,忙不疊瑟瑟縮縮單膝下跪,卻誰都不敢先向氣場壓迫,步步逼近他們的冥帝彙報情況。
黑火眠唇線抿成清冷的直線,擡手落在其中一個保镖天靈蓋上。
那保镖身子顫抖幅度愈加明顯,身子一歪,差點倒地,幸好及時被同伴攙扶着,換成雙膝跪地。
等黑火眠再擡手時,原本繞于對方頸脖處的一線暗紫色光線,已如蛇魅般纏繞上他手掌,于他握拳間被青黑色火焰焚成灰燼,飄散。
黑火眠墨鏡後的桃花眼微微眯了眯,斂盡才蓄滿的寒意後,難辨情緒愈發令人看不透。
除了廖明哲,還有旁人試圖對她不利。
還是地府的勢力。
這時,分身之一傳回信息:「監控提前被破壞,一切早有預謀。」
黑火眠微微昂起下巴:繼續查!
不出五秒,其餘分身迅速回報:「冥·心一公裡内沒有發現她的蹤迹。」
信息斷了。
黑火眠茫然環顧四周,擡腿欲邁出步子,又及時收回。
時隔五年,他居然又一次感覺到焦躁、不安。
隻是這次還多了一種模糊的不确定感,與無力感。
突然,黑火眠感覺到什麼,警惕轉身看去。
遙遙燈光閃爍的昏暗角落陰影裡,一隻阿飄朝自己單膝下跪,身旁地上還放着一本書,顯然之前正享受于安靜環境中閱讀。
黑火眠下意識後退兩步保持距離,卻因留意到對方凝視向自己的目光,而踯躅。
對方随後擡手指向某個方向。
黑火眠了然,朝對方點頭緻謝,奔向自己的座駕。
四保镖也趕忙駕車尾随其後,兩輛車先後疾速駛出停車場。
市内近郊某處廢棄樓頂層,被繩索捆綁着雙手、雙腳的白水如被推搡着,兔子般蹦蹦跳跳出電梯。
“老闆,人帶來了。”
“嗯。”
白水如被解開蒙眼黑布,取出塞嘴破布,看清端坐在自己五、六米外的廖明哲後,白了個眼。
果然又是廖明哲。
白水如瞄了一眼對方所坐的那張真皮單人沙發。
“我說廖明哲,你既然綁了我來,那就證明我對于你來說有十分重要的利用價值。這時候不能累了我、渴了我、餓了我,知道嗎?”
廖明哲手下正想呵斥。
卻見廖明哲閑閑擡手勸阻:“不得對白小姐無禮。”并拿過一旁小幾上的一瓶烈酒,遞給了手下。
白水如即時警惕,不覺揚起音量警醒:
“廖明哲,‘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知道什麼意思嗎?”
眼見廖明哲的手下拿着酒逼近,小姑娘早已别過頭緊抿唇瓣,拒絕烈酒入喉。
但任她再如何堅持,最終還是被捏着面頰,灌進了幾口烈酒。
白水如劇烈咳嗽,試圖把灼燒喉嚨的高度酒吐出來,然而周身血液很快就因酒精而快速湧動。
面紅耳赤的白水如身子晃了晃,懵然眨了眨眼,确認在廖明哲頭頂浮現的判詞已經由乳白色半透明瞬間轉化為赤紅色。
她打了一個酒嗝,緩了緩呼吸,徐徐勸:
“我已經把視頻交給黑先生了。但是打開密碼箱的秘碼隻有我知道,你放我走,我才能把視頻給你。”
廖明哲卻點燃一個煙,冷笑着站起身,緩緩繞着白水如慢步。
“你以為,我真那麼在乎那些破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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